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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停住了,回头冲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手让二人上前来。
临清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要拉住琴晚,琴晚已经往周勉走去了。
拱门后面是一方院落,院里立着两女一男,一个女子容貌秀丽,脸带羞怯,正同男子说话,另一个则衣着朴素,像是先前那个的婢女。
而那个男子,在场三人都熟悉得不能更熟悉,正是柳玉郎。
刘婉婉将手帕递过去,小声道:“上回给你的帕子你还喜欢吗?这回绣的花草,你收着罢。”
柳玉郎脸上满是无奈,那帕子上头绣了两朵并蒂莲,是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刘小姐客气了,玉郎一介男子,实在用不到这样多的帕子,怕是浪费了刘小姐一番苦心。”
刘婉婉满面羞红,“不辛苦不辛苦,我成日无事,绣了帕子也不知该给谁,你便拿着罢。”
柳玉郎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苦着脸道:“刘小姐成日无事,不若学学写字,读读诗书,不比绣帕子有意思?”
刘婉婉显然会错意,猛然抬起头,双眼放光地看着柳玉郎,“你要教我写字?”
柳玉郎:“……”
这小镇里的千金与他从前在苏州城认识的大户千金可谓相差甚远,乡野之间,女子无才便是德,即算是县令的千金,也只比普通村女多识几个字罢了。这里的女子不像苏州城里的女子那样知情知趣,心思单纯,听不懂话背后的暗示,还以为柳玉郎看她绣帕子无聊,要教她念书识字。
柳玉郎有苦说不出,满腹才情,竟不知道要如何应付一个柔弱女子。
“刘小姐误会了——”
柳玉郎话还没来及说完,一侧的拱门处忽然传来一声响动,柳玉郎温声望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负气而去。
柳玉郎心中大叫不好,万没想到琴晚会恰好这个时候过来,想必是看到他同刘婉婉在院里说话,心生误会生气离去。
他来不及多想就往琴晚的方向追去,顾不得刘婉婉在身后叫他:“哎,你去哪?”
临清追了几步,忽然听到柳玉郎叫自己,便回头道:“柳大哥,琴晚他——”
柳玉郎在他耳边轻道:“我知道,你替我拉住周勉,我去追琴晚。”
临清只他意思,点头道:“好。”
柳玉郎拔腿追琴晚去了,一旁的周勉看得莫名其妙,问临清:“这是怎么回事?你那朋友可是生气了?他不是希望柳兄同我表妹有意么?”
临清绞尽脑汁道:“琴晚他,他,他是这样希望的,可他看到了,心里又难过了,才生气走了。”
周勉奇道:“这又为何?”
“他同表哥生活在一起很久了,见表哥有个归宿,难免心里难过自己。柳大哥如果要娶妻,不就剩了琴晚一个孤零零的了?”临清结巴着说完,有些心虚地看着地上,觉得这样骗周勉,心里很过意不去。
周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确是如此,父母嫁女儿时也是难过多过欢喜的。”
临清见他信了,不由松了口气,转而担心琴晚同柳玉郎。
院里还站着个刘婉婉,颇是委屈地喊了一声:“表哥。”
周勉转头应道:“怎了?”
刘婉婉想同他诉苦,又想起表哥居然偷看自己同柳玉郎说话,不免恼怒,瞪了他一眼,带着婢女愤愤走了。
周勉耸耸肩,无辜道:“我那表妹被我舅舅宠得厉害,这回怕要几天不理我了。”
临清歉疚道:“对不起周大哥,都怪我们不好,让你为难了。”
周勉笑笑,道:“没事的,她就算无事也要同我闹一闹的,我左右习惯了。”
临清着急琴晚那头情况,对周勉道:“周大哥,我还是回去了,琴晚这样伤心,我很担心他。”
周勉道:“那我送你出去罢,正好我也要去巡逻。”
两人出了衙门,分了手。
临清满大街地找琴晚,心里着急得不得了,也不知柳玉郎追到人没有,琴晚要是走丢了怎么办?他心里后悔得要命,早知道这样,就不同琴晚胡闹了。
临清一条条街找着,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有找到琴晚。
那头周勉虽要巡逻,但想起临清着急的样子,便决定也替他找一找,于是便巡逻便暗自寻找琴晚与柳玉郎。
临清与周勉隔着一条街,都在找着跑丢了的琴晚,然而走到街尾的暗巷处,两个人面对面遇到了,还来不及打声招呼,目光就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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