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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绝对要让柚喃的脑袋和颈项永远相连。
“不必太感动!遇上本公主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谁叫本公主太过美好呢!”说着说着,北戎弗儿不禁得意起来。人美、心好,不知哪个风流倜傥的好儿郎有幸攀上她这朵娇花哩。“起轿。”命令一下,真公主进宫做戏去。
“柚喃,咱们进府品茗,嗯?”江鹤岛岛问着她,顺便教导她一些人情世故和必须懂得的规矩。
“谢谢。”冉柚喃真心道谢。岛岛姑娘对她真好。
“可怜儿,你自小即被丢弃,差一点遭受火噬,好不容易存活下来却只有巫官偶尔探看;及长,又被迫和尸骨困囚着,你的苦劫应该结束才是。”希望那个龙凤之姿的出色大使,能好生宠爱这般世间难得的红粉佳丽。
“可以离开皇陵,我好开心。”
小小的心愿啊!与世无求,与人无争的无邪心眼叫人酸涩。
江鹤岛岛的眼眶微湿,如姐的她笑着牵握冉柚喃的冰凉小手入府。
冰园
一脸阴骛的赫瑟安烈无意识的折了一株又一株的枝桠细干。
“大使,报上穿着西式服仪的幕僚在三尺之遥高呼,不敢近身。
“何事?”
“元成宗的圣旨于正厅堂等候宣告,似乎是要大使您携带公主下江南一游,还有数大箱的财银送进园中,说是给公主零花。”
冷眉一挑,赫瑟安烈轻蔑的勾了一抹笑,“不必下圣旨,我原本便是要挟胁北戎弗儿到贵州,叫她闻一闻血腥味。”
娇娇女若是花容失色,甚至成了失心疯也是最微薄的惩罪。
父债女还。
肝肠寸断绝对比一命呜呼来得够味。
“北戎弗儿!你怨吧,怨你投胎投错了。”他腕力一使,整棵树木应声击碎。
没有侍卫、没有婢女如云,轻车简从的几个人离开冰园,一路南行。
云奴忍不住抱怨,“驸马爷怎么可以这般可恶?居然舍弃大车轿,让你窝在这一座破烂的木轿子里……”
“你坐得不舒服吗?”冉柚喃关心的询问。
“这烂轿子晃荡得我的头都晕了,老天,这几天我和你已经呕吐好几回了,最气人的是驸马爷对你完全不怜惜,甚至还带笑的看着你脸色苍白!”
“快到目的地了,没关系。”冉柚喃安慰她。这至少比皇陵中的阴冷好上千万倍。猛翻白眼,云奴语气凶狠的斥骂,“咱们已经啃了几十个冷馒头了耶!太荒谬了,哪有公主啃馒头的?这分明就是虐待人!”
“可我不是公主……”
“你是!只要云奴的主子没动静,她要你做多久的公主你就得遵从!”倏地一阵摇晃,云奴的手肘子又撞上木板。“哎唷!”她痛呼一声。
冉柚喃连忙替她揉揉早已瘀青肿伤的手肘子。
“别揉了,你自己也是伤痕累累,我觉得驸马爷是故意折腾咱们俩,不然他干啥尽挑羊肠小径和山路走?”
“不要怪他,好吗?”冉柚喃轻声的恳求。
“我见犹怜一这四个字的含意,云奴总算见识到了。
但是她仍是愤懑不已,“干啥为他求情啊?”
“他是我的丈夫,岛岛姑娘教过我,出嫁从夫,所以……”
真想尖叫!云奴打断她的话,“拜托,那是愚昧的汉人思想,蒙古人不兴这迂腐的女卑思想!”
“我是汉女呀。”
一句话堵住云奴的不满,但是——“赫瑟安烈既然要了你,就该宠你、待你好,而不是冷冰冰的连一句话都不同你说!”“也许他不爱说话……”冉柚喃黯然的垂下眼睑。他承诺过,这一辈子绝对不会把她遣送回皇陵,其实他待她也是好的,只是她笨,不懂得讨人欢心。
回房过后他就不曾再对她做那样的举动了。
他一定是为她着想,不愿意她受痛。
突地,轿子停下,轿内的两人撞成一团。
“该死的!”云奴连声的咒骂。
冉柚喃则是担心的连忙检视云奴的手脚。
“混人!心肝被狗畜刁走了啊?”怒叫的当口,抬起头来,惊见玉似的可人儿的额心处正汨
汨的溢流出鲜血。
“柚……”云奴的痛嘶声堪堪的在轿帘掀起的那一刹,硬是梗在喉口里,她艰涩的开口,“驸马爷!”哼,又是一副棺材脸色,可惜了那张英俊的样貌。
赫瑟安烈定定的盯住额心受伤的冉柚喃,好半晌,他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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