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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偏离了朝廷原先的意图。”
这倒是个新切入点,一堆关于请求轻罚萧氏折子里,大多都是在说萧家纯良,却少有提起萧家那桩惨烈过往。
皇帝放下绸帕:“容朕再想想。”
谢福儿见有转机,摊开宗正府的萧氏定罪诏,将御笔递过去:“择日不如撞日,皇上这就批了旨吧。” 是杀,是留,尽在他指间笔下。
皇帝打从知道萧氏的背后是蒋氏指示,早就有了从轻打算,并不想赶尽杀绝,只是一直还在盘桓着,这会子两指一开,夹住朱笔,见谢福儿迫不及待,偏偏就是不动。
谢福儿瞧他那表情就知道,明明决定了,故意在那儿使坏,免得夜长梦多,没伤的那只手抓住他一张大手,往御折上去点。
皇帝臂一缩,借力一拉,把她一下子夹到了怀里,两团乳鸽在胸膛摩擦,一个猛子低头,嘬她脑门儿两口,又顺手握住一圈粉团儿。
谢福儿愤愤拍打他两下,又没手去挡,只好任他捏啊攥的,握牢了御笔,悬在奏折上方,见他还是不落笔,急了:“您签啊,签啊。”
他在御书案后面,把她桎梏在大腿上,一只手握着香软团儿挤挤压压,一只手松开御笔,箍住她腰,附耳轻轻吐气,昏头就昏头,就这一次:“没手了,你来。”
谢福儿一惊,惊完了,擦,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就不是个跟人客气的人,还被他占着便宜呢!提起天子御笔就在诏书下面的轻罚二字上,框了个大圈圈。
生死予夺的微妙感和刺激感第一次尝到,笔一放,谢福儿渗出淋淋细汗,擦了一把,推他:“皇上,我热,快中暑了,放我下去。”
香馨扑鼻的,皇帝嗅得食指大动,吞吞吐吐的热气浇灌得她耳根子痒,背后像蹲了只要吃人的野兽,听他声音嘎然过来:“朕也热。”
还故意挺了挺腰,把热的后果撞给她瞧。
噗谢福儿觉得腰背和屁股后面,大JJ升腾而起。
她有时会很奇怪,不是说时光就像一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么?
他这一垮香蕉怎么反倒练成了钢铁侠呢!!
想来想去,归根结底,武人多运动,运动的人,体力到底还是好一些
她咽了咽口水,指了指书案,娇哝哝地扭胯:“这儿是书房,多不庄重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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