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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只要见着你指甲出了头,朕就叫人把你害人的爪子,一根根拔下来。”
谢福儿的心情随着他的帐篷一起落下来,舒了口气,喜滋滋应旨,重新扑到他腿下,用怀挡揩拭。
正是这会儿,殿外传来胥不骄的声音:“陛下,太子过来了,可要宣召入内?”
谢福儿蹲得小腿都抽筋了,干脆跪坐在地,一听有人来,手一停,衣袍扯紧了,患处还没全消,皇帝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颠了两颠:“传、传。”
胥不骄听皇帝腔调有异,拨开内殿门扇,借缝往里望去,这一瞄不得了!
第18章 攻心
曲台殿朱门内,谢女史跪在皇帝脚边的猩猩红绒毯上,背朝殿门,头栽下去,玉背起起伏伏,娇喘吁吁,手也不歇着,胆儿壮地又揉又挤那野媚拽性儿,连御袍都胆敢掀起来!
衣裳片还残着几块叫人浮想联翩的可疑水渍。
皇上眯着眼,呼吸沉沉,两个腮帮子红汪汪,多诛几个北狄也没这么痛快。
这顿午膳,消化得应该痛快!
胥不骄扬高声音,贴心回应:“看情形没什么大事,该是请个午安。不骄叫太子等会儿再进来。”说着猴急地将门盖牢,颠下去了。
里头忙得热火朝天的,怎敢随便败了天子性致!
揩拭到最后,边角浸进去的油渍也难弄干净,但总算不会不雅观,谢福儿舒口气:“圣上,你看怎样。”
皇帝坐在大叶紫檀四脚霸王怅上,龙眉豹颈,坐姿雄异,掸掸裳袂,瞥一眼袍子,不咸不淡,勉为其难:“还成吧。”
谢福儿退到阶下,悄悄望他,说不出的心肉发紧。
要是换上精庐外傅的衣服,他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登徒子,她摘胡子捋头发跟他拼命不在话下。
可现在他袍上的绣龙,蔽膝上的金缕玉钩带,样样都提醒了她只能顺其意思,不能造次。
谢福儿一副唇开了又合,情不自禁悄悄吐出:“泥,煤。”
一点樱桃,两行碎玉,唇色光亮鲜艳,水泽丰沛,红山楂似,涂的是南都牛髓唇脂,产自广东始兴。
时下在民间闺阁女郎中颇流行,听说价格还不低,宫人也会找机会托人购买,在宫里算风靡。
皇帝手擎下颌,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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