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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肥的内侍将谢福儿抬上一张红木透雕四月洞床,拉下累累幔帐,又唤来一名宫娥,给她打水抹身子,换一套干净下裳。
宫女也只有月信期才能穿上完整裤子了,免除开裆裤的尴尬。
换上裤子的谢福儿添了安全感,有时真巴不得一个月来三十天的大姨妈。
宫娥里里外外忙活了半天,谢福儿趴在床上也不敢多问什么,直到滴漏声声,时辰不早了,见人要退下,才抓住不放:“奴婢还得呆多久?不是刑毕后得要验刑吗?还没好么?奴婢还得回图华宫呢。”
宫娥看似是永乐宫老人,交代:“回什么图华宫?今天起,就留永乐宫入职,中常侍来过话了,该是明日就颁旨,先将伤养好,再行正式就职。”
谢福儿跳起来,没注意撞到了腰,嗳哟呼痛:“在永乐宫干什么?”
宫娥扶她重新趴下:“您啊是因祸得福了谢御侍今后可不能这样莽莽撞撞!伺候皇上跟前,就算是穿衣脱袜,也都是大事,得样样精心的,跟司籍司和皇后那边又不一样,来日等能下床了,奴婢再教你细节——”
什么因祸得福,是因祸得劫吧!什么御侍?什么伺候穿衣脱袜,伺候谁穿衣脱袜啊谢福儿又要跳起来,被宫娥摁了下去。
换好干净衣裳,宫娥离开了。
内殿寂静,谢福儿扒开帘子探头看,室内整洁华丽,中间置着个落地香炉,袅袅熏香悠悠直线冲天,旁边是一座八扇云龙屏风,挡住了月洞床那一边的景象。
谢福儿想要下床,腰刚一直,屁股就火辣辣的疼。
杖刑前擦的药当时能镇痛,时辰一过,药性没了,刺痛感才一阵阵冒出来,屁股上十来鞭子的劲道开始旋绕,谢福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疼着疼着,趴在床上,慢慢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谢福儿迷迷糊糊,耳边有脚步传来,屏风那边人影一闪,绕过内室,那人声音迫近,还不慎踢翻了脚凳子,掀开帘子,俯□,阳热气罩在自己身上,热乎乎的她想翻身,又没醒完整,还沉在魇里面。
榻上少女为了趴得舒服些,肚子下垫了个绣枕,臀儿翘得高高,抱着个大迎枕,枕巾湿了小半,好像哭过,空气里有咸咸的潮湿味。
男人在床边伫了会儿,拔靴上榻,拿出消肿的獾油脂,倒在手掌上,分开少女两腿,沿着腿侧匀匀涂抹,引出了一路低微的呢喃,一直掀开下裳,停在密布红痕的臀腰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上去,尽量不碰到新伤,只涂抹在旁边。
宫里的月事带设计精巧,细密轻薄,刚好护住私隐处两瓣臀像刚出蒸笼的大白馒头一样蹦出来,弧度漂亮,因为骨肉丰满,质感又软,微微往两边扩,臀峰又朝上屹立聚拢,整体光洁柔腻,摸起来手感很好。
娇,真娇。
他红眼了,吸了一口气,吐出来时,全是热的,手一乱,月事带扯歪了。
中间半露的臀沟也可恨地在极尽可能诱惑着他。他想了想,把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往那条沟里送,摸到一处泉眼他本来只是好奇,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那里,但她排斥着他,调皮地往外吐着他,叫他发了勃勃兴致,杠上了。
他加把劲,使劲往里捅,直到她双手死死抱住锦衾,臀又拱高了两寸,憋住了劲,娇蛮一哼,他才真的进不去了,勉强拿出来。
算了,还是前面的那个乖巧听话。
不过,不管是哪里,她全身上下能够进出的地都是他的,毋庸置疑
臀儿受了男人的欺凌,上下一颤一颤,有一种风划过水面,吹起肉波浪的视觉感。
他欣赏到几乎忘掉在上药了,眼色都快烧变了,匍下去,一口咬住完好没伤的丰嫩处,有股淡淡血腥气在鼻子下萦绕,陡然记起以前吃的一道御膳猪血豆腐——
“呀——老虎吃我屁股——武二郎救我——!”谢福儿手舞足蹈地胡乱叫起来。
她梦见在敬法殿受刑,一根棍子忽然就成了饿虎,窜下来叼住自己的屁股,一下子飚出汗,吓醒了,抬起上半身转过脸去,又骇住了:“您——”
皇帝悬空骑在背后,刚从自己的屁股里抬起脸,面色阴冷,一字一顿:“谁是武二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得早,跟双更也差不多了吧╮(╯▽╰)╭(你滚)
谢谢ヾ(^ ^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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