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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春风吹来,那是他没有见识过的她的另一面——仿佛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她的真正的性子,自己所需要的天长地久,一切,很快就要唾手可得了。
他并不急于掠夺,而是等待,享受着这种慢慢发掘的快乐。
北武当的夜晚这么漫长,度假也这么漫长。
自己和她,还有什么不能言归于好的?
自己要的东西,从来没有逃脱的时候!
他忍受着甜蜜的煎熬,又吹几声口哨,第一次,觉得这夜晚如此浪漫。
忽然就心血来潮,他的声音大大的,让里面软软泡在水里的身子听得一清二楚:“小东西,我给你唱一支曲子,好不?”
“不!”
说不,就是要!
他竟然真的开始唱起来。
那是一首来自北国的歌曲: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
这是芳菲第一次听到,呆了一下,想象着北国的画面,竟然真的栩栩如生。
“小东西,这是我们北国的民歌,怎么样?”
当然不错了,可是,不是他北皇陛下写的,得意什么?
“不要只以为南朝才有人,我们北人也一点不差……”
……
他一边说,一边又唱起来,声音十分洪亮,在夜晚的山间回荡,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歌曲的能量仿佛越来越大,越来越辽阔,形成千军万马的气势,辽远而浩瀚。
她竟然不知道,北皇陛下还有这样的好嗓子!
其实,北人本就能歌善舞!
“小东西,好不好听?”
“……”
“小东西,你要不要我教你?”
这些个,听一遍就会了,谁要他教啊!
半夜倾诉4
“小东西,我有许多有趣的故事要讲给你听,你要不要听?”
谁要他讲什么故事啊!
“南朝的哟,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啥嵇康么?我给你讲竹林七贤……”
拜托,王肃早就讲过了,还讲了许多名士的故事,讲过世说新语,谁要他北皇陛下一知半解地乱讲?
“芳菲,下一次战争,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战争?去玩耍?
他以为他是商纣王?
……
他黔驴技穷,忽然哈哈大笑:“要不,我进来给你搓背?”
恶心死了!
她心惶惶的,真怕他“说到做到”。
“小东西?同意不?不回答就是同意了?我进来了?”
“不许进来!”
她声音尖锐,急急忙忙的。
“哇,小东西,要慢点洗,不要敷衍了事,我猜你很久都没有洗过澡了,你这么久没洗澡,身上不知多少的膈泥,现在才刚刚泡胀,膈泥洗不干净,淤积在身上,你就会长虱子了……”
芳菲几乎要吐出来。这个人,哪里像什么皇帝啊。
“我以前南征北战,在条件最艰苦的时候,三五个月不能换衣服,不能洗澡,就有许多士兵会生虱子……”
可恶,还以为他不知稼穑,原来是知道的。
莫非当年他皇帝陛下也生了虱子?
水那么舒服,可是,她还真不敢洗得久了,怕他迫不及待冲进来,一会儿后,就擦洗干净,赶紧拿了宽大的浴袍裹在身上,一找自己的衣服,乖乖不得了,除了被溅湿的脏的单衫,自己的衣服,竟然一件也不见了。
那些旧单衫呢?自己明明放在床边的衣橱里,虽然不多几件,但换洗总是够的,为什么忽然一件也没得了?
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崭新的干净的丝绸的睡衣,锦缎一般。
顾不得了,总不能裸奔,三两下仓促地穿上。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半夜倾诉5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他在外面,实在忍不住了,胸膛里,一腔的热血几乎要迸射出来,比经受了酷刑更让人难受,完全无法容忍。
他推门,那抵挡的椅子简直不堪一击,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他敏捷地越过椅子。
芳菲拿着的睡衣,几乎是下意识地套下去——那睡衣也那么变态,柔软的一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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