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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烈一把架住他的拳头:“舅舅,你不要冲动!”
罗迦昔日勇武过人,这一拳,竟然被他架住,更是气恨交加。
“舅舅,你要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你最强有力的时代了,啧啧啧,我的伟大的北皇陛下,你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个子高高,年轻的体魄充满一种俊雅中的彪悍和强壮,“陛下,打架,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所以,不要太过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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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什么东西?
“来人!”
几名侍卫冲上来。
安特烈放开罗迦的拳头,笑一声,拍拍自己的衣衫,又摸摸自己的头发,好暇以整:“舅舅,你就会以众欺寡,好了,我走了。”
“马上滚,再也不许踏进我北国皇宫半步。”
安特烈头也不回,大步就走。走出几步,又停下,右手高高地伸出,举过头顶,往后面挥了挥:“北皇陛下,你要记住,忠言逆耳利于行!”
“立即将安特烈驱逐出境!”
几名侍卫冲上去,如临大敌,跟着安特烈走了出去。
张婕妤和小怜一直从门缝里悄然往外看。虽然距离远,听不见,可是,陛下满面怒容,甚至差点动粗。
小怜十分惊讶,这天下,哪个人胆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她低声问:“娘娘,那人是谁?为何如此放肆?”
“柔然的王子安特烈,经常自由出入于皇宫……”可是,他跑到这里找陛下干什么?而且还争吵得如此面红耳赤?
“娘娘,男子也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他是陛下的外甥,他的母亲最受皇太后宠爱,是皇太后特许他进出的。”
原来如此。可是,寻到琉璃殿来找人,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罗迦本是兴致勃勃地欣赏歌舞,还憋着一腔没有发泄的欲火,打算的是欣赏完毕,就让小怜侍寝,可是,经这一扰攘,哪里还有丝毫的兴致?
张婕妤等见陛下招呼也不打一个,掉头就走。急忙开门追上去:“陛下,谁惹您生气了?”
小怜拉住他的袖子,半依偎在他怀里,身上全是淡淡的花香,红唇嘟囔,“陛下,进去吧,奴婢再给您跳一支曲子,陪您喝几杯。”
罗迦受到安特烈的刺激,非常气愤,仿佛皇帝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冷笑一声,自己难道会听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的?
而且,他凭什么替芳菲出头?他算什么东西?
他算什么东西2
可是,终究还是很不安,安特烈,他为什么会找到这里?难道芳菲知道了什么?他转身就要走,心里更加惴惴。
小怜一把拉住他,“陛下,您可不要走,奴婢还要伺候您呢……”
那种强烈的愤怒,变成了强烈的逆反,本是对于自己在琉璃殿还有一丝歉疚,此时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安特烈这小子,他是替芳菲出头?
芳菲不懂事,他也不懂事?
他干脆一把抱起小怜:“小怜,你今日一定要陪朕喝个一醉方休。”
小怜大喜:“好好好,奴婢一定陪陛下尽兴。”
罗迦的手游走在她的半裸的酥胸,张婕妤识趣地立刻先进屋子,立即吩咐:“快重新准备酒菜,换陛下喜欢的……”
罗迦根本无心酒食,却干脆赌气地坐下去,只是,手微微放开了小怜,一个人靠着椅子生闷气。
上午的阳光已经有了热意,树梢上的露珠也全被晒干。这世界如此明媚,到处都是鸟语花香,只是为什么心里如此的阴暗?
就像心灵的一角,长满了青色的青苔,长年累月都照射不到阳光,湿滑,唯有毒蛇在缓缓爬过。这样的心境,是左淑妃流产后,芳菲被关在神殿的囚室等待被烧死的时候那样的。没有未来,一切都那么绝望。
她在夏日的光阴里徜徉,白天那么长,平城的夏日也不会太过炎热,风徐徐的吹,各种鲜花的香味在空气里弥漫。
一切,表面上看起来都那么美好。
她只要红云和红霞跟着自己,其他人,都远远地被甩在后面。就连张娘娘等,她都不想再和她们说一句话。这宫廷的一切,都充满了诡异,每个人的外表下面,谁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人心更加复杂的事情了。
红云等知道她不会去捉奸了,便稍稍放心,任她散步,据说,孕妇每天保持一定的散步,有利于生产。
反被捉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