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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三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罗迦这六七个月,从来没有一天和她分离,尤其是得知她怀孕以来,每一天都盘算着孩子的到来。她看看屋子里的东西,也充满了待产的气息了,就连自己的肚子,也已经开始大起来,微微突兀地挺着。平素穿着宽大的衣服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只穿了睡衣,就分外的明显。
罗迦的双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肚子上,就连耳朵也贴了上去:“呀呀呀,小家伙,等你出来就好了。”
她嗔道:“你干嘛就那么期待他?”
他哈哈大笑,贴在她耳边:“要等他出生了,朕才可以OOXX嘛……”
什么人哪,这么不正经。她怀孕的后期,自然不能像前三个月懵然无知那样肆无忌惮疯狂地OOXX,为了保护她的身子,二人缠绵的时候就相对越来越少了。罗迦正是盛年,只因爱惜她的身子,又被管束得死死的,没法出去宠幸其他妃嫔,自然就更加渴望OOX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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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见他如此,忽然提高了警惕:“陛下,你可不能出去……那个啥耶……”再说,不那个啥,又不会死人,这一点就等不得嘛!
罗迦失笑,她怎么懂得男人这方面的苦楚?这和女人是没法比的。他刮着她的鼻子:“小东西,你可不能太过悍妒……”他忽然叹息一声,“唉,朕是天子,朕已经冷落她们许久了,还真有点惭愧呢……”
那是他的义务和权力,却是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的。而且也不敢想象,一个这样朝夕相对的男人,忽然又去宠幸其他女人,也这样跟她缠绵悱恻?
这可万万不行。
她在这一点上,向来毫不让步:“我就是这么悍妒,你想怎样?”
他看着她撅起的小嘴巴,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却一点也不想训斥她,也不想令她有任何的不高兴,“我不能怎样。也不想怎样。”
“你就是想怎样,哼……”
“哈哈,小东西,可不许跟朕斗嘴。来来来,朕今天忽然很想弹一曲,你不是说你会吹笛子么?吹一曲给朕听。”
早就不吹了。
“不吹笛子也行,朕弹琴,你唱曲子。”
她拗不过他的兴致,只好坐在原地,看他抱了琴弦。罗迦的琴艺真的不怎么样,可是,他却弹得非常开心:“小东西,你唱曲子,快唱啊。”
她被催促不过,便唱一首南朝的曲子: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
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
洛中何郁郁,冠带自相索。
长衢罗夹巷,王侯多第宅。
两宫遥相望,双阙百馀尺。
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
…………
罗迦放下琴,诧异地问她:“小东西,你是哪里学来的?怎么会唱南朝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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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迦放下琴,诧异地问她:“小东西,你是哪里学来的?怎么会唱南朝的曲子?”
“我在北武当那里学的啊。福婶就是一个南朝人,哪里几乎全是南朝人,他们平素都唱这样的曲子。”
提起北武当,罗迦又来了兴致:“今年夏天,我们去避暑,带着小家伙一起去。”
“它那么小,没法行这么长的距离。”
“可以坐马车啊。”
“北国的拉练,不是从不许做马车的么?这样,会破坏北国的规矩啊。不能让孩子养成纨绔子弟的做派,就像南朝那些恶少,连马叫都害怕……那话是怎么说的?‘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他一瞪眼:“规矩都是人定的。何必拘泥不化?成年人当然不许坐马车,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不许坐马车?他才刚刚出生,怎么能骑马?不坐马车难道走路去?小时候坐马车,长大了当然就骑马了,怎么会变成南朝那种寄生虫一般的恶少?这可是朕的儿子,受到朕的遗传,朕会亲自教导他骑马,不知道多勇敢呢!”
瞧瞧,人家是皇帝,怎么说都是他有道理。
可是,不能骑马,难道不能不去么?何必非要坐马车?
芳菲当然不会跟他争执,要坐马车就坐呗。罗迦见她乖乖的不斗嘴,反倒哑然失笑。慢慢地,就意识到一点:只要自己不是要去跟谁谁谁OOXX,一般情况下,她都是无条件同意自己的意见的,而且,往往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