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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宇这才起身谢过王爷厚爱,然后才不紧不慢道:“请王爷恕末将多嘴。”
秦雷点点头,笑道:“孤王在讨论军情时,还是不会记仇的,所以你尽管说。”
杨文宇这才问道:“方才陪王爷巡营,发现咱们地两千骑军不在营中,敢问王爷,他们去了哪里?”
秦雷哈哈笑道:“是不是还要问,让我们守城,你们这一万多人要去作甚啊?”
杨文宇看上去不好意思道:“这与事先王爷下发的作战方略有异,因而属下才有此一问。请王爷恕罪。”
秦雷一摆手道:“都说了不怪罪了,休要婆婆妈妈。”说着抬起头,望向东面襄阳湖方向,沉声道:“战役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之间,还有个隐藏任务,因为事关绝密,所以不方便写进作战方略,孤在这里口头传达。”
杨文宇闻言肃然起立,笔挺的站着,等待秦雷训话。
“孤王将率秦有才部东进襄阳湖水军,缉拿盗取我水师绝密图纸的要犯,必要时将镇压其部属。事毕、六日内返回。命你部严防襄樊,许进不许出,不得令两城走脱一人!”
杨文宇右手捶在左胸甲上,行了个大秦标准军礼,朗声道:“末将得令!”
第一七三章 士官
情如火,容不得半分松懈。一欸杨文宇接手了对襄后,东路步军便借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襄阳城下。他们的动作是如此小心,以至于城里的弥勒教徒只知道城下又增加了好几万镇南军,对秦雷他们的离开却一无所知。
沿着柳青河一路东进,不用两天就可以看到烟波浩渺的襄阳湖了。到了湖边,秦雷命令原地休息,等候早些时候出发的斥候传回消息。
虽然在秦雷的刻意控制下,没有因疲劳而造成太多的伤病。但是披坚执锐的连续赶路十来天,即使是铁人也有些撑不住了。一听到官长下达休息半个时辰的命令,兵士们也不管地上是泥是土,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士气自然也不如前些日子高了。
六月中旬的襄阳已经热的厉害,即使是日头西沉,暑气仍未消散。老兵就支使着新兵去湖边取水来喝,新兵不情不愿的抱着两三个头盔起来,嘟嘟囓囓的往湖边走去。只能自我安慰道:没办法,新嫩总是被欺负的对象,除非像那位小爷一样彪悍。想到这里新兵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东侧湖边,那里有一群官兵在围着一个面色稚嫩的青年大声说笑。
被人簇拥着的感觉真好,楚千钧如是想道。以前虽然因为他的身世,大家面上都敬着他,但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甚至他经常能感到脊梁后头冷嗖嗖的。
但从他博得‘白衣噬人魔’称号那一夜起,一切都变了。无论是兵卒还是军士。看向他地目光都变得火热,那种钦佩甚至是崇拜,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不知不觉间,他成了众人的话题,休媳,兵士们也喜欢围在他身边胡吹海侃。
虽然他不太会讲这些丘八们喜欢的粗俗笑话,一般只能扮演听众的角色,但他满脸的笑容还是告诉同袍们。你们不拿俺当外人真好…
这不。一群老家伙打发新兵蛋子们去取水后。便不自觉地聚拢上来,又拉开架势摆起了龙门阵。胡扯几句后,话题不由自主转到最近很出风头的一人身上…
一个盘腿坐在大车上的老兵感叹道:“咱们大帅家就是好样地,世代忠烈不说,连初上战场地小公子都那般勇猛。”
这话引起了一片赞同,对于将家族都奉献给了镇南军地伯赏元帅,所有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尊重。有人附和道:“是啊。单人单骑把几万弥勒教撵得屁滚尿流,虽然最后算在小公子账上的才三百多人,却也无愧镇南第一勇士的称号啊。”
这人有些二乎,虽然大家都尊敬伯赏赛阳,但小公子毕竟是骑军的,而现在在场的全是步军,占据东路军九**数的大户啊。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第一地名头哪能让区区两千人的骑军夺去。何况那些家伙仗着高头大马。从来不睁眼看咱们步军一眼,着实可恶。
所以此言一出,顿时有不同意见了。一个脖子上系着红巾的队率嚷嚷道:“虽然咱们小公子确实不凡。但要说镇南第一,俺觉得楚少爷更合适。你们想啊?小公子是借着谁的名头才吓跑几万弥勒教的?”
这话大家爱听,一个脖子上系着黄巾的什长哈哈笑道:“刘老哥说得不错,确实是咱们楚公子的名头吓跑的弥勒教,所以小公子应该算骑军第一,咱们楚公子才算镇南第一,你说是不是,张老哥?”最后一句话把所有人地注意力,都引向靠在车轱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