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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川岛芳子》这部电影么?”
“知道,不是你投拍的么?他娘的什么破烂影片,一个汉/奸娘们”
“是我投拍的,不过现在注入了日本资金,我的股份也已被吸纳,现在它是一部日片,也会出现在下月的电影节颁奖典礼上”
“什么?它也参赛,还没放映的电影不是不能参赛的么?”
“规则是人定的,也只是做给你们这些死守规则的老实人看的。你混迹电影圈这么多年,暗箱操作,暗分猪肉的电影奖之事还碰着少么?”
电话那头的贺玉森的脸色已经铁青。
“你知道它的日方投资人是谁么?是野田大夫,也是历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的赞助者,还是这届的评委,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你的电影大概也只能空有一个提名,真正的大奖就无缘了,真可惜。不光是你,这次中国电影代表团大概都只能灰溜溜地去充一下场子,颗粒都收不到。我虽然唯利是图,但是中国电影的不公平待遇和没落对我日后的投资没有一点好处”
话未说完,手机信号中断。
电话那边的贺玉森已经摔了电话。
花洛带着苏媚一起出席电影节。
她的着装也是他为他准备的。是花洛姐姐亲手设计的一套青花瓷的礼裙。
花洛姐姐是英国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也是一个中国迷,很喜欢中国风的服装设计。
这套青花瓷礼裙刚在英国展完一场时装秀,然后稍修改了一下尺寸,苏媚穿着很贴身。
在评奖开始之前,坐在观众席上时苏媚一直紧紧握着花洛的手,手心满是汗。她很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知名电影节,生怕出错。
花洛处之泰然,很放松,嘴里还一直嚼着糖。
他为缓解苏媚的紧张,侧身在她耳畔说了一个黄/色笑话,惹得苏媚瞬间脸红,差些就一粉拳捶过去。
但确实放松了不少。
花洛突然又以一种又熟悉又陌生的目光打量苏媚,说,“你还是穿起衣服比较好看。”
“咦?”苏媚以为他说的只是这衣服。
“也许这部电影会是一个转折点,不管它获不获奖,能不能在日本顺利公映这部电影之后我不拍□片了。”
花洛望着耀眼的颁奖台,说,“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作为主角站到那儿,接受电影奖上最高的殊荣。”
苏媚眼睛里一阵热,也许是灯光太刺眼。
她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说,“我们会的。”
这时,同来参加颁奖仪式的贺玉森导演突然走过来,同花洛打招呼。
花洛认得他,他看过他不少文艺片,很喜欢,也很欣赏他,虽然知道他脾气不太好,主动来搭讪,却还黑着一张脸。
出于对老前辈的尊敬,他起身主动伸手和贺玉森握手。
“您好,前辈,能在这儿见到您可真荣幸。”
贺玉森先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用一种不知意味的口吻说,“今天第一次见面,花导演可真是青年俊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种不中用的前浪怕就快被拍死在沙滩上了吧。”
见他迟迟不伸手相握,花洛只好放下手。
“别这么说,要没有前浪开路,那容后浪前进呢。”
“是啊,现在的后浪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前浪辛苦开的直路不走,专爱走一些旁门左道,怪不得现在中国电影越来越没落!”
他针锋相对,花洛未明缘由。
依旧笑脸,“贺先生何来这么一说,现在中国电影正蒸蒸日上呢,这次受提名的中国电影也不少,观众对于华语片也都很看好。”
“哼,明摆着当我们是跑场的龙套,好热了场子叫一些三流的垃圾片来洒狗血!”贺玉森的脸越来越黑。
苏媚虽不知道他话中之意,但对他的语气很不舒服。
她起身,说,“贺老前辈,论辈分,这儿没人敢拿你当龙套,不过你这样为老不尊地专门过来叫板,满场跑地热场子,不是很有‘龙套’的自悟么?”
贺玉森脸黑得似包公,“你算什么东西?汉奸娘们”
话没损完,花洛往他嘴里塞进去一颗糖。
还笑脸说,“您估计昨晚大蒜吃多了,吃颗糖能换换气味。”
贺玉森喉咙被糖卡上,上气不出,下气不接,赶紧招助理拿水去。
苏媚的心情被破坏,郁闷道,“这人怎么这样?存心找茬,一点没前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