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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事端,所以逼你娶别的女人,你怕我伤心,所以,所以才这样骗我的对吗?”
“对吗?公主,你还真是藏在宫中的金枝玉叶,我不骗你,你自己看!”说完,也不顾身上还插着匕首,攥紧她的腰将她拖着向门外走去。
门外守卫看到将军前襟染血都是一惊,可见他气势汹汹拖着公主。又都自觉闭嘴,有人牵着马,燕无心便攥着深梦潭的腰一推,两人同骑一马向丞相府而去。
“公主,我知道你学过医理,今天自己试试可好?”燕无心刚说完,在丞相院外,抱着她,飞纵进后院,熟门熟路来到一栋小楼前。
“你可记得这小楼?”燕无心继续问她。
深梦潭却已经瑟瑟颤抖,这小楼前的大树上,她和他第一次见面,两个人一起爬上树,树下站着的那个女孩记忆模糊,如今想起,原来竟然就是他要娶得费莺吗?
燕无心看她脸上颜色,知他已经记起,带着她飞纵到二楼,推窗入内。
“谁?”黑暗里有人警醒呼喝。
“是我。”燕无心沉声答应。
黑暗里有半刻安静,一个女子的声音轻声道:“无心哥哥,你来了。明日大婚,我们见面不吉利的。”
“不见,你不用点灯,我只是带个人来给你把把脉。”燕无心拖着此刻已经僵做一块儿的深梦潭,向床边走去。
“你告诉人了?”那女子有些惶急。
“没关系。她不能怎样我们,明日我们就成婚了。”燕无心在黑暗中与她作答,轻语安慰。
深梦潭心如刀绞,不愿再向前,却被燕无心拖着向前,已经来到床边。
燕无心将她的手放到一个温暖的手腕上,深梦潭扭身要走,被燕无心死死按住,低喝道:“不是要知道吗?不是怕我骗你吗?自己来看!”
深梦潭的手指轻按,沉沉脉搏鼓动着从指端传到她心口。元宝胸腔几乎崩裂,她不懂医理,可是她深切地感受着深梦潭无边无际的绝望。燕无心,燕无心,你真要这么绝情吗?让我听你与别人孕育的孩子的脉搏,让我听,让我听?元宝痛得无以复加,好像那痛是君淡然加给她的,她一伸手,抓住燕无心的手臂,软软倒下。
“你是公主姐姐吗?”黑暗中的费莺隔着黑暗低声轻吟,还要说话,被燕无心按住。
燕无心一把抱住深梦潭,将她搂在自己怀中。
深梦潭挣扎着用尽目力看向黑暗中的燕无心。泣血道:“我信,你可以安心成婚。我不会再扰你,今生今世再也不见。”
燕无心抱着她的手掌用力,没再说话,带她离开费府。
他送她到宫门外,血已经润湿整个前襟,月光下,深梦潭闻见空气里他淡淡的血气,绝望地不发一言。
“公主,此次再见,怕是永别了。”燕无心下马,看她孤零零骑在马上,慢慢向宫内骑行。
不回头,不做别。
“公主,你忘了东西。”燕无心突然再次叫住她。
她勒住马,不动。
燕无心,那个说永别的人,慢慢踏着月光走到她面前,将一柄染血的匕首举到她面前。
她在马上晃了晃,低头看一眼这个她爱了那么久的人。伸手,接过匕首。
匕首上还滴着鲜血,一滴滴若她流进心底的血泪。
从此永不相见。那个半身染满鲜血的人,让她从此绝望无依。
元宝骑着马,好像走进漫漫虚空里,踏不实,只是【炫】恍【书】然【网】向前。大人,你不是这样的,对吧?大人,带我走好吗?我知道燕无心不是你,我也不是深梦潭,可是,为何我们同在这个走不到边的梦魇里?为何?为何?
再次睁眼,元宝发现,自己竟然身披嫁衣,端坐在马车上。马车慢慢前行。
她被一眼的红晃得眼花。心内乱跳,却听自己镇定地对外道:“车行至风车县,我们在桑乐谷停下。”声音冷厉,不知为何,元宝心慌异常,总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她浑身冰凉,低头看自己的手,完好而圆润,这样一双手,是她从来没有的,她别扭地伸出脚,脚腕纤细,脚藏在描金的绣花鞋里,完好无损。可她总觉得全身上下似乎缺了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自纳闷,马车慢慢停下。
“公主,我们的队伍已经停在桑乐谷,东夷国的太子已经先走了10天,我们是在这里等他吗?”侍女夏走进马车,低声问她,眼神竟然怯怯的。
元宝总觉得有些古怪,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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