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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容與當然不會推開她,他摟住她的腰肢,環住她細腰的手臂越收越緊。
他只會比她更想和好。
剛剛和好後的相處有些尷尬,尤其是他們和好的很生硬。
在包廂稍微坐了會兒,謝容與和姜矜一起離開,坐到車上,謝容與開口問:「曲助理沒跟你一起?」
「沒,他母親病危,他回曆城了。」
這其實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曲致禮接到醫院病危電話,同在一個車廂,姜矜耳聰目明聽到,她立刻下決定讓司機載曲致禮去機場,她則自己打了個車前往會所。
說到這裡,姜矜蹙了蹙眉,還有些不解,「現在計程車這麼貴了麼?從松雲路到會所我花了二百。」
謝容與也不大清楚物價,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計程車,也很久沒有出門買東西結帳。
姜矜直勾勾看著他,期待他能給出些許判斷。
謝容與抬手按了按眉心,沉吟道:「或許是有些貴。」
姜矜:……
司機呵呵笑起來,「太太,您肯定被宰了,松雲路到這地兒也就起步價的價格,哪裡用得著二百塊!」
司機耐心告訴姜矜近幾年的物價,包括菜價和交通費用。
姜矜聽完,讚嘆,「王伯,您懂得真多!」
謝容與倚靠在座椅上,輕輕揉了揉眉心。
或許,他也該多出門走走。
姜矜誇完王伯,卻也沒有揶揄謝容與,因為她自己也因為多年的養尊處優變成生活白痴。
她支著下頜想,等有空的時候倒是可以跟謝容與一起逛街,說不準他連支付碼都不會調。
畢竟,他買東西全部是助理代付款。
到了酒店,站在房門前,謝容與望了一眼屬於姜矜的那間套房,溫和有禮詢問她,「跟我一起住嗎?」
「當然跟你一起住。」姜矜毫不猶豫。
謝容與眸色溫柔,剛想攬住她,姜矜又輕快移開身體,想了想,道:「你剛從歷城回來,應該得補覺,我還是不跟一起住了。」
謝容與卻不容置疑握住她素白指尖,「有你,我才睡得好。」
姜矜想起他說自己「孤枕難眠」的事兒,不由笑了笑,「那讓你抱著睡。」
謝容與深深看她,沒說什麼。
這麼多天沒見,他怎麼可能只抱著她睡?
果然,剛一進門,姜矜便被謝容與按在入口處的玄關上,怕厚重的玄關櫃膈到她背脊,他體貼用手掌貼著她背脊。
他掌心很燙,姜矜脊柱有些僵硬。
「要親嗎?」謝容與垂眸望著她精緻而小巧的唇,輕聲問。
姜矜被他的眼神燙到,「嗯。」
他的吻溫柔覆下來,手臂也越收越緊,被完全攏在他懷裡。
謝容與身上的氣息很乾淨清冽如松雪的味道,很容易使人聯想到空明的雪山和覆雪的松林。
「矜矜,幫我解開領帶。」他清潤的聲音有些啞,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靈巧解她的裙子。
她的裙子軟軟掉落到毯上,掃過細白纖瘦的小腿,絲滑無聲。
「好。」姜矜伸出沒有遮蓋的柔白細膩的手臂,替他解領帶,這點事情本難不倒她。
但由於某些因素干擾,她解得有些困難,紅潤唇瓣被細白貝齒咬住,忍住近乎顫慄的呼吸。
解下來,深色真絲領帶被她捏在掌心,她手心潮潤,「給。」
謝容與眼眸蘊出笑意,幽暗深邃,「你好生疏。」
姜矜瞪他一眼,含羞帶怒,「怪你。」
「嗯,是怪我。」謝容與笑了笑,半跪在地上,抬眸溫和看她,「矜矜,站穩一些。」
他細緻溫柔用唇舌取悅她。
姜矜很久沒有這麼高質量的睡眠,醒來後,思緒清晰,太陽穴一點都不痛。
被子裡暖融融的,她靠在謝容與懷裡,枕著他胳膊。
她小心移開身體,儘量不吵醒還在睡的他。
但在她起身前一刻,腰肢又被人從後面勾住,謝容與將她壓在身下。
「有工作?」
「沒有。」
他身體的大部分重量被手肘撐著,姜矜倒不覺得重,她眼睛明亮而烏潤,輕輕問:「那你今天沒有工作?」
謝容與微微凝眸,似乎沉思片刻。
他溫聲含笑道:「如果陪太太不算工作,那今天就沒有工作。」
姜矜抿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