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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如錦是大家出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在書房上造詣頗深。
她沒有絲毫猶疑,行雲流水在紙上寫了兩個名字。
「女孩兒就叫令儀,男孩兒叫其臻,你覺得怎麼樣?」
謝容與倚靠在沙發背上,閒散道:「我需要問問矜矜的意見。」
他似乎並不關心孩子的名字。
陳如錦詫異問:「你不會不想要孩子吧?」
謝容與不置可否,「如果不是姜家有家產要繼承,我並不打算讓矜矜生一個孩子損傷她的身體。」
陳如錦抿了抿唇,「如果矜矜沒有孩子,家財會旁落,她多年的努力會毀之一旦。」
謝容與沒有答話。
比起家產旁不旁落,他更在意的是姜矜的身體。
陳如錦又坐了一會兒,姜矜一直沒醒,跟謝容與待久了也無趣,她索性拎包離開。
謝容與深深望著那張寫著孩子名字的紙,眸色微沉,而後他把這頁紙收起來,擱在書房桌子上,被鎮紙壓住。
傍晚,姜矜是被飯菜香氣勾醒的。
她睡了太久,腦子裡都是混混沌沌的。
這幾天過著不知日夜的生活,每天恨不得都是被吻醒被做醒,被他折騰完之後,她累得渾身疲倦躺下睡覺,而後又再重複上面的事情。
她幾乎長在床上。
她撐起酸軟腰肢坐起來,纖細白皙的腳掌踩在柔軟地毯上,腿根止不住酸軟,她硬撐著,慢吞吞走到廚房。
金屬屏風隔斷另一側,謝容與在做飯。
這一次,他很快注意到姜矜。
他幾步走過來,眉心微蹙。
修長白皙的指尖還留著清澈的水滴,他輕撫她臉頰,溫和道:「怎麼不再睡一會兒?矜矜,你睡得時間並不長。」
「那你還折騰我。」姜矜說話很平緩,慢條斯理的,倒不是不生氣,純粹是沒有力氣。
謝容與垂眸望她,而後在她紅潤的唇上親了親,「只是情不自禁。」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我在努力收尾啦!
第80章 睚眥必報
——只是情不自禁
他清沉的聲音在寂靜又安謐的室內響起, 姜矜心底是克制不住的愉悅。
這大概是一種虛榮心作祟。
姜矜輕輕彎了彎唇角,嗓音柔軟輕快, 「暫時不怪你。」
謝容與輕笑, 在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上輕吻,他身上清冽乾淨的氣息籠罩著她。
「多謝太太。」他悠緩道。
姜矜是在第二天早上去找陳如錦。
陳如錦和湯其則剛剛吃過早飯,正在茶室喝茶。
姜矜沒有直接進入茶室。
進了低調奢華的套房, 她便在茶室外靜靜站著。
一扇水墨屏風隔開她的身影,女人纖細窈窕倩影影影綽綽印在屏風上。
湯其則突然瞟見,立刻放下精緻的茶壺, 站起身, 沉聲道:「矜矜來了,你們一起說話,我去房裡看看劇本。」
陳如錦抬眸, 笑道:「多少年了, 你還這麼怕姜矜?」
屏風不隔音,陳如錦的聲音清晰傳到姜矜耳朵。
姜矜微微一笑,抬步走進來,素白色提花旗袍襯得她身形窈窕,膚白如玉,昳麗眉眼多了幾分清冷,少了幾分柔和。
但她的話卻是很親近的, 「湯爺爺不是外人,您不用避嫌。」
話一旦挑開說,便沒什麼可避諱的,心底藏在暗處的膿包也被輕而易舉的挑開。
這是多年以來, 湯其則藏在心底的愧疚和悔恨。
一顆歷盡風雨的心忽然變得柔軟, 「好。」
他們三個人, 一邊吃茶,一邊聊天,其中,酒店管家還送上甜點和魚子醬。
「這酒店太不講究,喝茶哪有陪魚子醬的?陪些茶點才合口。」陳如錦輕聲埋怨著姜矜,「你這家酒店不行。」
姜矜含笑道:「現在的人,寧願最貴也不要最好,魚子醬雖然不如茶點合適,卻最能滿足那些新貴富豪的品味。」
陳如錦輕哼一聲,「你嘲諷新貴沒有品味,你家謝容與也是新貴呢!」
姜矜笑了笑,沒有答話。
她低頭抿了口茶,她脖頸修長白皙,坐姿舒展優雅,即使是簡單喝茶得動作也是透著行雲流水的雅致。
湯其則有些可惜姜矜家世太好,不然,即使做個演員也能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