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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料,這間書房非常符合她的審美,就如浴室的星空頂一樣討她的喜歡。
姜矜幾乎有些迫不及待打開電腦開始辦公。
辦公桌右手邊是個紫檀木雕花茶台,上面放著一整套珍品茶具。
姜矜垂目看了會兒,沒去沏茶,而是煮了杯咖啡。
邊喝咖啡邊辦公的時間總是過得格外快,門被推開的時候,姜矜都沒有聽到聲音。
直到謝容與立在辦公桌前,用微微曲起的玉白指骨輕輕敲了敲桌面,聲音清和,「半夜了,還不去睡覺?」
他的頭髮微微濕潤,眉眼乾淨雋秀,身上帶著股沐浴露的清冽氣息。
顯然,他都洗過澡了。
姜矜打量他一下,關閉電腦,點點頭,「好。」
她站起身,跟他一起回到主臥。
而後折身去浴室洗澡。
她沒再詢問他是否生氣,他既然壓著性子不願意表露,她也沒必要一遍遍把事情翻出來揭他傷疤。
洗過澡,姜矜規整穿好睡裙走出去,她的睡裙都是偏裸露性感的,不是她想勾引誰,純粹因為布料少點睡覺比較舒服。
臥室燈還開著,謝容與靠在床上慢條斯理翻著雜誌。
姜矜瞥了眼,心底有些煩躁。
姜矜假裝沒看見那本雜誌,她躺在床上,側過身體睡覺,以一種背對著謝容與的姿勢。
謝容與隨手放下雜誌,而後揉了揉眉心。
三個小時之前,身邊的這個女人還義正言辭說要好好對待他的心。
現在,半天不到,她就開始冷暴力了。
謝容與平靜看了她一會兒,終於伸手扳過她肩膀,姜矜裝得很詫異,「怎麼啦?」
她裝傻是有一套的。
謝容與道:「矜矜,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姜矜知道他這是要給他們彼此一個台階下,她鬆了口氣。
然後開始得寸進尺,「本來我是想好好哄你的,但你對我擺臉色,我就沒興趣哄你了,我平生最討厭別人給我擺臭臉。」
「林逾白呢?他給你擺臉色嗎?」謝容與微微挑眉。
謝容與這個問題沒把姜矜問住,她不避諱這個問題。
此時不說開,以後芥蒂更深。
她坦誠說:「他給我擺臉色,我就不理他,天底下不是沒有男人,追我的人可以從歷城排到克里姆林宮,多的是人對我笑臉相迎,我做什麼非要熱臉貼別人冷屁股?」
謝容與:……
他到底做了什麼,可以讓她得出「熱臉貼冷屁股」這個結論?
「你對擺臉色是不是有誤解?」
姜矜說:「從馮家到回家的路上,你不說話也不笑,難道不是擺臉色嗎?」
謝容與啞口無言,他只想她主動哄他一下。
「是我矯情了。」謝容與只好妥協,他低頭吻了吻姜矜臉頰,「抱歉,讓你受氣了。」
姜矜抿唇笑了下,側臉環住他脖頸,故作大度說:「沒事,你知錯就好。」
她主動親了親他的唇,笑盈盈的眼睛裡看不出一絲芥蒂。
這一刻,謝容與真心實意覺得,姜矜真的是天下最善解人意的姑娘。
他覆下身體,加深這個吻。
臥室響起難耐的喘息聲。
翌日,謝容與來到辦公室,剛坐下,高盛拿著文件匆匆走進來。
三合集團現在的重點是晶片研發和產業轉型,從前的舊產能子公司都被謝容與陸續出手。
只有旗下的房地產企業比較麻煩。
當年,謝容與之所以入手房地產企業是為了設計出一個完全符合姜矜審美的園林品牌,賺錢是次要的,討美人歡心才是主要。
但,現在他才知道,姜矜並不喜歡園林景觀,就像她不喜歡茶道一樣。
謝容與不清楚她討厭這兩樣東西卻耗費大量時間在上面的原因,他也沒功夫細想,只是這個園林品牌是該出手了。
它唯一的價值也已經不存在了。
高盛說了幾個有意向的接手方。
聽完,謝容與說:「把周五晚上空出來,我跟馮總談一談。」
馮家想要進軍房地產,作為姜矜的丈夫,謝容與願意幫馮家這個忙。
匯報完工作,高盛沒急著走,他抿著唇,一臉為難的樣子。
謝容與微微蹙眉,「有事就說。」
高盛嘆息說:「謝總,林孟緹來歷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