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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夫,去了没用!”
“你!可恶!”
那人紧紧握着拳头,似乎很为俞清瑶收到的不公平待遇愤慨!
“你娘已经死了!她死了!活不过来了!你要为她,害了你唯一的女儿?清瑶她多无辜,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我当然要笑了!”俞锦熙醉眼迷离,眉眼中看不到一点女儿差点死掉的伤感,冲着来者笑,“我以为你是最高兴的。”
“高兴?我为什么要高兴?”
“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啊,不是你的。”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听到这几个字,半响不懂什么意思,等到脑中转过弯来,来人简直怒不可竭,拂袖而去,
“俞弘瞻,你无药可救了!”
气势汹汹出了驸马府,早有轿子备好了,跟随的小厮弓着背脊,低低的问道,“主子,夜深了,回府么?”
回府?一想到那个复杂的家,那人皱紧了眉梢,疲倦不已,“不回了,你回去传我的话,让王妃好好管教她的女儿!再有第二次,她不用从庵堂里出来,就吃斋念佛一辈子,赎她的罪吧!”
“是。”小厮知主子盛怒,哪敢触霉头?知道主子这么晚了不想回府,那肯定是去别院私会一位众所共知的情人。只是,不是才从……驸马府出来吗?
这当中复杂的关系,绝对是寻常人不能理解的。
端王走后,俞锦熙爬在酒菜狼藉的石桌上,毫无形象可言,喃喃自语,“我真的错了吗?可是娘你死的好惨!我是你亲生的,别人可以忘记你的仇,我怎么能忘!你受了一辈子苦难,我不为你申冤报复,谁来?你不能白白的死了!”
“喆喆,我不想把她牵进来的。我一直想她嫁给沐家的小子,好歹是亲舅舅、亲表哥,就算剩下一口饭,也不会让她出门讨饭。可她不愿,她不愿啊!一定要嫁给瞎子,自己往浑水里趟,我能有什么法子?她是我的弱点,谁都知道,他们会利用她来对付我,娘你知道吗?我多想把喆喆藏起来,藏到谁也看不见的地方。”
“可她是我的女儿,不可能一辈子暗无天日的躲躲藏藏。我只能假装潇洒不羁,无视伦理道德,带着她进出各种场所,做一个不正经的父亲。还让她假扮男装,迷惑世人……呵呵,有一天她会懂得,女人也有一片天,不是没了丈夫、父亲就活不下去了。喆喆很聪明,她会坚强的。”
俞锦熙心灵饱受痛苦——他当然知道有先皇后私章的文书拿出来,会对他的宝贝女儿造成多大影响,可为了复仇,顾不得了!皇帝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若是不能在皇帝归天之前办好,他就没有希望了。
因为他的仇人对象,包括彭皇后、皇贵妃和他们家族在内的皇亲国戚。还有一些藏身深宫内院,只有把她们的主子构陷成功,才可能挖出来。若是等新帝继位,他辛苦多年安插的棋子,全部白费了!报仇报到一半,不能尽全功,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至于愧对女儿,唯有日后缓缓弥补了。
……
景暄的上书很快传递上去。代笔的是景昕,很是费了一番脑汁,要把上书写得委婉,但要表示出足够的惊讶,以及惶恐之情。惶恐之后是冷静,要感谢皇家的厚爱,不过无功不受禄,这笔钱财不能接受。即使皇帝坚持履行前约,也只能悉数上缴——但愿这笔钱财能为大周的百姓做些益事。
当早朝皇帝把这份奏折转给文武大臣,谁还能拒绝?接受了,国库至少丰盈三成,没了捉襟见肘的尴尬。对此,俞清瑶的郡主从虚封变成有食邑的,没有任何人提出反对意见。原本的恩萌次子(长子继承安乐候的爵位),加上三子也有个县公的爵位,朝会上也通过了。
到底能不能生三个儿子还是一个疑问呢,再者这等不是世袭的爵位,最多三四代就没了,比起现在的惊天财富而言,毛毛雨而已。
景暄以盲人之身上书后,便跪祈移送妻子去别院养伤。皇帝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故意沉吟了一会儿,应了。齐国公面色如常,可背脊的冷汗都出来,一听到“准”,心头大石落下——他是武将,不过别以为武将对朝中明争暗斗、玩弄心机就落了下乘。今早收到信息,说是驸马府昨夜去了一个神秘客人,只呆了半刻钟就离开了,防卫的紧,不知道身份来历,但跟着一个小厮,好似去了端王府……
齐国公便立刻决定,赶紧走!虽然不知俞锦熙到底要做什么,但太子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