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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拿起一柄布满铜绿的长剑,对广平皇帝道,
“皇兄,臣弟认为安庆侯绝对是冤枉的!您看这把长剑,铜绿厚厚一层,只需问淬炼之人,便可知道它有尘封多少年了。”
也有其他大臣奇怪的拿起画戟,那戟上小叉竟然用力一掰,就裂了!
显而易见,这些武器都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炼制的,联想到安庆侯府原本是公主府,而公主府之前是某王府……那至少是隆正之前,某位皇子有谋朝篡位之心啊!
确实的证据说明了一切,广平皇帝某些时候还是公正的,安庆侯一家无罪释放。但下旨训斥了,将侯爵为伯爵。毕竟安庆侯搬家多少年了,连以前的东家留下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让个外人发现,并一状告到御前,也是说明他的无能。
沐天恩一家,对此毫无怨艾——能从死牢里出来已经不幸中的万幸了!
比较尴尬的是杜氏。出面告发的竟然是她的亲兄长,这让她的心理怎能好受!
她思来想去,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一无章 事后
姻亲关系某种程度上说,是很牢固的,不然世家大族的联姻就失去了意义。^^但也有似靖阳候这等背信弃义的,当面没什么,背后里捅刀子,还一捅就是要害!这次若没有端王从中转圜,怕是整个安庆侯府都赔了进去——就跟俞清瑶的前世一样,落得抄家发配的结局。
杜氏想不通,可知道了原因又能怎么样呢?她的丈夫、她的儿子,还有她那不到两岁的孙儿,差点都死了!什么兄妹情分,恐怕她那位兄长告发的时候压根不在乎!现在说什么骨肉亲戚,当真可笑了。
安庆侯府……已经降了一等,变成安庆伯了,至此跟靖阳候彻底断绝往来。两家在杜氏活着的时候,或许不会兵戎相见,以后,就难说了。这等险些毁家灭族的大仇,未来的安庆伯——沐薄言,除非是心无城府、善忘糊涂的,否则不看自己受的大罪,也看看年幼的孩儿在牢狱里呆了几天,病成什么样子!他要是还肯把母舅一家当成亲戚,就是一个人见人欺的傻瓜了。
俞清瑶知道舅父一家平安出来,心中的大石落下,正巧景轩也跟长公主从江南回来了,她乔装换面,趁天黑混到车队中,再次以本来面目出现,竟然顺利至极,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等恭送长公主回了府,夫妻二人才回到安乐侯府,秉烛夜谈,将“窝藏武器”一案说得清清白白。俞清瑶自觉没什么需要对丈夫隐瞒的,怎么寻上焦老,怎么求助端王,最后就连威胁俞子皓的事情也说了,末了叹息,
“虽然他是我弟弟。但他这般刻薄无情,我情愿他不是!”
至少可以恨、可以怨。不像现在,还要顾念那一半的血缘。
景暄握紧妻子的手。“我回来的迟了!夫妻一体,为夫本该跟你一同面对。”
他面有愧色——长公主并不想插手,一直阻拦着。说是其他寻常事情绝不干涉,但设计皇子之争。避都避不及,怎么能主动撞上去?说什么也不答应。景暄无奈,只能一面暗自担忧,一面默默祈祷。他真是恨极了无用的自己。多想跟妻子一道回京,无论多少困难险阻,他们都能一同分担,同进同退。
“自你过门。从来都是你为我遮风挡雨,我这个丈夫……竟是个摆设!”
俞清瑶连忙堵住景暄的唇,“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别这么说……”被人下毒,害的双眼失明,怎么能说是景暄的错?如果景暄是正常人,那他早就出仕了,不管官职大小,至少不会似现在,困在后宅内,一举一动都需要人侍候。
俞清瑶从来把觉得景暄无用——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若景暄太“有用”了,她不是跟寻常夫人一样,只有院子里的四角天空?每日里除了打理家事,生孩子。以女主人身份不得不跟自己并不喜欢的贵妇人们应酬往来?那里能像现在,想出门就出门,男装也好,女装也罢,都没有后顾之忧?景暄给她的宽容、体贴,早超过了她的付出。
俞清瑶很知足,不希望景暄为身体上的残缺而懊恼自卑。这一夜,小别胜新婚,景暄的热情无法阻挡,而俞清瑶好像也解脱了,激烈的回应——舅父一家改变了原先的命运,那她的,也应该变了吧!她再也不会回到前世,穿着大红喜袍却被人杀死在喜堂!
虽说可能找不到最后的凶手,可能保有现在的幸福安乐,对俞清瑶而言,已经十分满足。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