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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说了不准说话,不准害我分心!”
景暄的嘴,被堵上了手帕一块。如果他能看见,会发现俞清瑶几乎用“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坚决解了自己衣裳,先是摸了一会儿那已经高高竖起的东西,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直起腰,对着缓缓坐下去。
速度很慢,但没有什么停顿。
不就是疼吗?她能忍!比起仓惶无依、孤苦无亲,她现在的生活比起前世幸福太多了!人,要惜福,而不是由着性子,把自己的福气都消耗光了。
“呜呜呜…
景暄睁大眼,在他漆黑一片的世界中,能够感知的只有声音、触觉、嗅觉、味觉。可此刻,手被绑着,没了最鲜明的触感;嘴被堵上了,也感知不到味觉。俞清瑶自觉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一声不吭,连声音也听不见!仅有的,只有黑暗中传递过来的淡淡的,体香。
似有若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等待的时间不长,他就进入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稍嫌紧致,而这种紧致更让人疯狂,出自男人的本能,他很想“翻身作主”,奈何娇妻今日无比的“霸道”,根本不给他起来的机会。他稍一动弹,她便按着他腰抽身撤退了;他乖顺的躺着·才会继续。
是了,他作茧自缚。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让她主动啊?
现在她主动了,而且不准自己反抗,怎么办?
俞清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试水”·一次又一次,让景暄何等煎熬!原本想一鼓作气······奈何也要那鼓一次敲得响。很显然,景暄的尺寸不是一口气吃得下的,她只是凭本能试着深浅,缓缓扶着自己的腰,一寸寸的攻陷。额头满是汗滴了,也不过深入了五六分,而她竟不能了。
再下去·她怕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贯穿了。
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吧?
来不及松一口气的俞清瑶·还没想到除了刚开始有些排斥的异样感,根本没想象的疼痛,就见景暄双手握紧,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汗滴比她还要多,胸口的肌肤也蒙上一层红晕,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眸偶尔流转的光华也变得暗沉,好似控制不住了。
那腰带本就捆得不甚专业,景暄大礼扭扯下·活扣开了。他甚至忘记嘴里还咬着一块手帕,双手按着俞清瑶的腰肢,用力的一顶。稍微解了饥渴,才忙着上下易位。
“景暄……”
景暄回答的,是塞给妲一块手帕。
“不准分心!”
这一夜,十分漫长。
漫长到俞清瑶在颠簸中疑惑不解,自己怎么会排斥跟景暄行周公之礼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身体的极致愉悦根本无法掩饰,就像她贪恋着他胸膛的强健和····…力度,他也在她极致的温柔中化成了水。鱼水交欢、巫山**。
事后·他精疲力尽的靠在她的身边,而她也轻轻吻着他的额头。谁也不想动弹,只想静静的拥抱彼此。一种难以言传的亲密交融,在两人心中同时荡漾着。
俞清瑶觉得自己蜕化了,原来她从前再怎么冷静坚强,骨子里是透着不安迷茫的。她害怕落入前世孤独的境地,所以不敢行错踏错。可即便她安分守己,不与人为难,还是免不了造化弄人,种种不堪羞辱的事情一一落在她身上。强撑着假装不计较,其实很清楚,她再恼、再悲愤,也不给与人多了笑谈。
她一个人,撑得太久了。
拥抱景暄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归属…···以及拥有的感觉。
她再也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奈何一夜偷欢,次日可不好收场。俞清瑶醒来发现自己面若桃花,眼中含情,这······这可怎么假扮男人啊?就算伪装成功,没被人发现异样,可腰酸腿软,怎走得动路、骑得了马?
没办法,只有装成昨夜受了风寒,病倒了!好在面色透红,也可以被认为是发热的原因。
王銮很是忧心,“怎么就风寒了呢?莫不是我强拉着你去望星台,喝酒喝的?”
“咳、咳”,俞清瑶低头,实在不好意思,“王兄请不必在意。小风寒而已,两三日便好了。”
“唉,昨儿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说病就病了!这风寒来势汹汹,不可不慎重!”
王銮改变了在白鹭别院呆两天就回去的计划,决定留下来陪伴“姚青”。对此姚青的反应不是感激感动,而是惶恐。
“王兄身居高位,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