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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夷的本事给我收敛些!王銮、景暄都是我的朋友,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不轨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端被骂,俞清瑶十分意外,也有些恼怒,“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我说什么你不懂?再没人比你更懂了!你不就是巧言令色,玩弄心机才离开东夷的么?在我们大周,跟你东夷不相同!男男……永远别想在正式场合露头!王銮景暄都是正经人,可不能被你带坏了!”
说罢,又讥讽的看了看俞清瑶的胸、腰,以及长得过分的腿,“不就是凭着三分女态,才吸引王銮他们注意的吗?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怎比得上女人娇柔美好。我劝你收敛,是看在你有三分才气的份上。毕竟,你还年轻!想法不怎么周到成熟。女人能母凭子贵,你能得到什么?等到败坏了声誉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一番话,说得俞清瑶俊脸雪白!
她连道德、法律都允许的夫妻之间的床事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说禁忌系的。当晚没有吃饭,气都气饱了!
夜深人静时,她从客房偷偷潜入主院,对着景暄,把白日林昶如何说都告诉了,景暄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说我啊!我、我们都是男人……”
“啊?”
俞清瑶气得快发疯了,“我是说,我以姚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里不是个男人吗?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被认为是以色侍人!明明你的颜色更好……”
景暄低低的笑了两声,“谢夫人夸赞。”
“还夸赞?”俞清瑶不懂景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做女人失败,做男人也失败?不成,她要找回场子来!拼命的把景暄一压,气势汹汹道,
“你现在是我底下婉转承欢的啦!
297 二九七章 鱼水之欢
一定是酒气上涌,俞清瑶才豁开一切,说出“你现是我身下婉转承欢”这种话。说完之后,她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干脆压着景暄不准他起来。
景暄斜着倒在酸枝木的架子床上,床褥垫了厚厚几层,即使用诡异角度压着,也不会觉得难受。他仰着头,嘴唇一翕一合,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惜俞清瑶得不行,连忙用手心按住,逼迫道“不准反抗!”
谁……反抗了?
景暄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虽无亮人的光芒,可微微弯起的形状,充分说明他此刻心中的笑意。他听话的放软了身体,以表明自己绝无“反抗之意”。
接下来,该怎么办?俞清瑶苦恼的皱着眉。
她对林昶深恶痛绝——原本还有几分当成陌生人、远远避开的意思,可林昶说了那些话后,竟把她深藏着的压抑、自卑都逼了出来!前世她命运多舛,饱受生活的磨难,极艰难的时候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天生歹命,抑或性情不好,才不似其他娘子顺风顺水,幸福美满。
明明她是最安份不过的人,两世为人的最大愿望不过是相夫教子、合家平安!奈何,前世的种种失败就不提了,今生,父母失和、各自嫁娶,弟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连嫁个丈夫也是床事不谐的。细细想来,有几分是造化弄人,有几分是她自己的错?
错…···她当然有错。如果没前世糟糕的境遇,她不会感动景暄的情感却无法全部付出。她守着自己的心,好像守好了,守紧了,死死封闭那扇大门,就再也不会被伤害。
其实呢她让深爱她的景暄失望,一日日的期待落空。
因为怕受伤,所以不能接纳,说明她的本质是多么自私!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
不能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
俞清瑶银牙一咬,决定主动出击——不就是疼了那么一点点么?难道比滚钉床还疼?不过流那么点血,怎么比得上滚钉床扎进胸口,鲜血流了一地?
那时几乎限于绝境她不咬牙过来了!怕甚!
打算豁出去的俞清瑶面上闪过一丝决绝猛得扯破景暄身上的衣衫,跨坐在他小腹上。好歹也是亲眼见过“实践操作”的,尽管一直努力避免回想到当日的情形,可那么冲击的画面,哪里忘得掉?
俞清瑶闭上眼,下手毫无迟疑的……用手心包裹住臀后一个慢慢有抬头趋势的物事。景暄连忙抓住她的手,难耐的呻吟一声,“瑶儿……”
“我不是瑶儿,我是姚青!”
俞清瑶是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贤惠大方,干不出欺辱夫君的事情;而姚青就不同了,出身微末、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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