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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过得太舒坦了,所以故意找点事,让她不痛快?
可没等俞清瑶气闷多久,广平皇帝终于出招了——圣旨分别传到齐国公府和安乐候府,因东夷这两年多有不敬之事,命齐国公并世子、安乐候率领大军择日出发!
圣旨上没有说,是镇压还是和谈拉拢。但带着大军去,东夷上下还不惶恐莫名!旁人就算了,景暄身上还流着东夷皇族的血脉让他下手对付,可能是他亲人的东夷各家族,是何等残忍!哪怕是借着他的名呢,也比直接下旨让他去好啊!
别管以前皇帝册封县君也好,县主也好,对自己多么“优容”,这会子俞清瑶要是还看不出皇帝对自己丈夫的“恶意”,那她也白多活一世了。
想想也是皇帝是连亲生儿子都能下手的人啊狠毒之心,她怎么可以轻瞧了呢?莫名的她有些恐惧,万一景暄一去不回······
那岂不是说她再也不用恐惧夜晚那点事了吗?
这个念头一浮现,俞清瑶冷不丁打了个颤!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恶毒!景暄可能丢掉性命啊,除了夫妻名分,他对自己的温柔还历历在目,怎么可以诅咒他去死?
俞清瑶狠狠的唾骂自己。
接到圣旨后,景暄表现的非常寻常。他先是去东府见了父亲齐国公,父子两人相对无言,说了一些“好生准备”的话,就分开了。接着,见了“好兄弟”景昕。
景昕当真没有害死手足,斩草除根的意思。在他看来,景暄已经一无所有,嫡子的名分?可笑,他继承了国公府后,只有他这一支才是实打实的嫡支!兄长想扳回来,也等俞清瑶能生下嫡子再说!哈哈!
没等他快活的笑出声来,景暄听风辨位,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得手心火辣辣的。
景昕的笑容僵在脸上。捂着脸,看着景暄冷笑一声,放下狠话,“再有一次,我定会让你尝受到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后悔?景昕嘴角阴阴的勾起来,这会子你还有心情理会玄清观的破事?不如想想东夷层出不刺杀吧!
兄弟两人在国公府的后花园相会,巴掌相向,不多时就传了出去,因是下人捕风捉影,也不知真假。朝中多有大臣担忧,怕父子兄弟上阵不齐心,如何对付得了东夷那帮冥顽不灵的固执蠢货!还有御使搀和一脚,说怎能让齐家满门出征,应留下一人以作牵制云云。皇帝当朝喷了那多事的御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称齐国公是他的肱骨之臣,再有言怀疑忠心的话,诛!接着,又是厚厚的赏赐,以昭显皇帝的“恩宠”无二!
其实留下一人牵制?谁不知道,他们父子兄弟那点事啊!还不如三人一起派到东夷,多疑的皇帝才放心些!
十日后,大军终是出发。旌旗招展,夹道欢送,俞清瑶苍白着脸色在路旁的酒楼雅室,看着新婚才一个月的丈夫离开了,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更也许,就回不来了。
要说多么深刻的夫妻感情,那是假的。前世她经受那么多亲人离散,这辈子也被出卖、背叛多少回,怎么可能轻易的把自己的心交出
唯一能想象的,是她肯定会怀念那轻柔的声音,和温暖的怀抱吧!
默默无语的回到安乐候府。她现在不仅是当家主母了,还是侯府唯一的主人,一应人事大权,全操在手中。按道理而言,应该是很快活的—她还从来没有过不用看人眼色,只顾自己舒心的时候呢。可是,少了那么一道需要她随时随地关心的影子,真的变得寂寞起来。
好长时间,她都感觉景暄会轻手轻脚的从门帘后出来,笑着道,“娘子,今天吃什么?羊肉喜欢吗?为夫知道怎么去掉羊肉的腥气……”
胡嬷嬷知道她的心事,不由得十分担心。想了想,就用家里遭心的事情来烦她,一时是院子里的丫鬟眼皮子浅,偷了金簪出去,被人捉到了;一时又是那个门房喝醉了酒,四处耍酒疯;还有一些闲着发慌,四处捣乱生事的。
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家都少不了这等不安于室的人。俞清瑶不喜自己生活的环境居然没个安静时候,就立下规矩,各处的下人都安排好了职责,如有犯了,管事的人先处置,然后把处置的结果报上来。一来二去,果真肃清了不少。
只有少数头脑发昏的,欺负俞清瑶是新媳妇,脸嫩,且景暄不在,府中拿大主意的一个人都没有,不趁机浑水摸鱼,就没机会了。俞清瑶让人贵重东西登记造册,发现丢失了物品,也不多说,直接把看管的送到衙门里去——彻查不是她的长处。有什么,对京兆尹分辨去。
如是狠狠教训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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