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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对你不好呢?”
“这一点,母亲尽管放心!长公主已经答应我,绝不给景暄纳妾,也不让人给我添堵。我只要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其他的时候做自己喜欢的,自得其乐,那一点不好了?”
二三九章 死生不复见
沐天华近乎悲悯的望着自己的女儿,眼中的泪花盈盈闪烁音凄楚,“傻孩子啊!长公主是什么人……便是对你许了诺言,要是有一天想反悔,你能怎样?何况便是真的,她也老了!”
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长公主也躲不过!哪怕她信守诺言,不准外孙齐景暄纳妾,可三两年后一旦撒手,谁又管得了他!所谓的承诺,根本做不了数!说了等于白说!怎么女儿竟像抓个落水后的稻草一样,死抓不放呢?
沐天华气急,怎么说都说不通,真有一股念头,想撬开女儿的脑袋,把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她!终身大事,岂能随便?自己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要是当初她坚守自我,对端王多一些等待、多一些信任,哪有如今的波折重重!
她却不知,俞清瑶跟她是至亲母女,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沐天华为这门不佳的婚事心急如焚,嘴唇都有些泛紫了,可俞清瑶却十分冷静,淡然理智的道,“长公主殿下是什么人?愿意许诺,就足以证明诚意…···女儿已然满足。纳妾不纳妾,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女儿非常清楚自己将来要过的生,自觉有把握,不会慌乱茫然。
和她的母亲不同,舅婆、舅母听说她要嫁给齐景暄,对其出身、人品,没有任何挑剔,唯独担忧的是长公主的寿命。因长公主经历战乱,痛失亲人,如今久病缠身,年高老迈,每年大病一场,小病七八场,估计寿命有限,能为小夫妻遮风挡雨的时间不多。可俞清瑶心理十分清楚,广平皇帝驾崩六年后长公主还健朗的去豫州消暑呢!也就是说,她与齐景暄未来的日子,稳当得紧!
那么一位值得钦佩的老人,嫁过去进儿孙辈的孝道怎么了?不为天下万民,也为前世长公主肯为她说一句公道话啊!虽不过是一句话的恩典,可对那时的她而言,简直如雪中送炭。在亲弟弟都冷眼旁观、置之不理的时候,这份恩,她怎么能忘怀!
可怜明明是至亲的母女,沟通起来障碍重重。你一言我一语,零零碎碎。
当女儿的试着告诉母亲,她很好,很认真,是百般斟酌过,才接受这门婚事。原因如下,一,齐景暄人品不错性情温和,不是那等好色、贪婪,一味索取不会付出的纨绔之辈;再他是父亲的学生,一个师徒名分就足以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正妻”位置,到死也是嫡妻,要供奉在祠堂内,享受后代香火;三,新出炉的安乐候家庭人口简单,嫁过去不需要伺候婆婆,对付难缠小姑。便是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妯娌,景昕妻室,她也无须费力应酬。需要做的只有照顾长公主、照顾齐景暄这两件事!
简单吧?
前世曾经病床侍药的俞清瑶,觉得这真是太轻松容易了!一无所有时,伺候个粗鲁无耻的钱氏,她都过来了,偌大一个公主府,加上众多下人她会照顾不好吗?长公主眼界高远、心胸开阔,哪里是寻常鸡毛蒜皮,以折磨人为乐的市井泼妇可比!景暄也是温和之人······
可以说,她未来的日子非常轻松!
杜氏与#阝氏不也是想到这一点,才认为这门婚事当真不错。太省心了!
沐天华含着泪,摇摇头,反驳如下:一,长公主的确不是一般妇人,正因为此,你就以为她好伺候了?大错特错!她身居高位,眼界太高,等闲人看不上,一般的人她也没耐心指点,可对象是唯一的外孙媳妇呢?朝夕相处的,要求会低吗?别以为承诺什么不纳妾,就够了,其实这句话意味着等价交换——你的付出更多!否则那配得上这句承诺?平白享受长公主的保护?做梦!
沐天华以过来人的身份,提及在皇宫生活过的女人有多么胸有沟壑,而经历过家破人亡的长公主,更是其中审时度势、衡量利益的高手——“没有价值的,就是弃子!”
再,齐景暄是东夷皇室之后,若有一天齐景暄移情别恋,想要另娶,只凭一个皇室之后,就足以把曾经拜师俞锦熙的过去抹去了。毕竟,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从来没听说要求皇家人尊师重道,对臣子信守承诺到不会另娶贤妻的。
三,齐景暄真的人品极好吗?相处多久了?怎么知道他不是带着假面具?
沐天华苦口婆心,不停的翻来覆去讲道理,最后碎碎念一样,“他又是瞎子······”
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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