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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特意打听了背后的曲折故事,诗仙大人握着几封言语流畅,格调清新的书信,觉得头大了三分。北疆多少狡猾如狐的人在他面前·跟透明似地,唯独小女儿的心思,他琢磨了很久,就是猜不明白。
到底是有情呢,还是无情呢?
有情,怎么经常翻看景暄写给别的女子书信?无情,便该不屑一顾啊!
可怜驸马爷辗转猜想了许久,也想不通。花费良久·才想透了一件事:如果俞清瑶对景暄无意,这匣子早就偷偷处理了,不可能带在身边·时常翻看。可见约莫是有丁点心思的。
唉,为什么偏偏是齐景暄呢?
一想到他为什么失明,俞锦熙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相当黑暗——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女儿落入火坑,牵涉到皇家斗争中。为今之计,两种办法,一是彻底让俞清瑶死了念头,再就是断了齐景暄官场上的希望。前者,俞探花不忍心让女儿伤心,后者么,他做起来毫无愧疚。
于是乎·趁刚到腊月,国事不多,告知齐国公:你两个儿子都大了,将来爵位传给谁,也该定下主意。不然小的急着出头,大的失明·在位置上就像个活靶子,到头来兄弟阋墙,家门之祸!
齐国公反应极快,不到三天就上表,称:世子齐景暄经过太医多年诊治,毫无效果,虽然做父亲的伤痛无比,可家业不能传于嫡子了,只能改立其弟景昕。军中方面对齐景昕更看好,没有人表示反对,只有一些文官唧唧歪歪,围绕着“有嫡子可以让庶子继承家业吗?有这个道理吗?”对景昕的出身挑剔个不停。 ~更有人奇思妙-想,道是该让齐景暄先成家立业,总不会生下的孩子也是失明人士?不能传嫡子·嫡孙也可啊!
持反对意见的便道:谁知道要等几年才能生嫡孙,要是生不出呢?
引发新一轮口水战。一方道:你说不能生,就不能生吗?这不是诅咒人家后继无人吗?太狠毒!
另一方无辜的辩解:只说阐明一种可能性,毕竟并不是所有人成婚,都有头年抱子,多少人家等了七八年才有了儿女,如何说道狠毒上了?事关国公府的传承,不能寄托在一个,还不知道是圆是遍的女子肚子上吧?
俞锦熙暗暗把说这话的人人记在心理,暗道要是我女儿没嫁齐景暄就算了,要是嫁了,哼哼,有你的好日子过!
皇帝居中调停了几日,直到长公主也上本恳求:改立世子便改立吧,但她的外孙并无过失,是被奸人所害才失明了。她也只有这点骨血了,皇帝你看着办!气虽然严厉,可曾经强硬无比的老妇,当庭洒泪,泪水逼得皇帝都承受不住。
毕竟是唯一的胞姐,念及年幼时候姐弟之情,岂能无动于衷?况且长公主和亲,确实对大周做出了贡献,不是那等享受锦衣美食,又胡作非为的公主可比,于是在朝议的时候,封了齐景暄为“安乐候”,赐了西郊的皇庄一座,金银珠宝无数,绫罗不可计数,令有一栋宅院,毗邻齐国公府,也算全了齐国公父子兄弟一家的情分。
齐景昕正式成为齐国公世子。
皆大欢喜。
广平三十五年春,皇帝下了圣旨,称“俞清瑶娴淑端方,品貌出众”,赐婚安乐候。接到圣旨的那一霎那俞清瑶的整个心都安定了。她已经彻底走上跟前世迥然不同的道路,再也不会做喜堂上被人刺杀的噩梦,也不会被丈夫拽着肩膀,拖到众位宾客面前,由人品头论足。安乐候夫人。安乐两字,真是好,但愿她的余生都能安乐平稳,再也不要来乱七八糟的事情烦恼了。
消息传出,威远候世子在家中发酒疯,很是大闹了一阵子,被太夫人水氏下令禁足。他的太祖奶奶樱宁郡主已经是九十高龄,无论是记忆力还是眼神,日渐退化,管不了家务,有时更是重孙都不记得了,府中连棺材都准备好了。整个威远候府,都是见识与手段非同一般的水氏把控,上上下下,若有不安份的,早被打发了。至于以前立下的,跟查氏的娘家侄女结亲,被水氏想办法推了,因查家带来的利益不多,她看上了更好的婚事——定国公府上的未嫁姑娘多了!嫡出且优秀的也不少,看在养心殿做女官的元清儿就知道。再说,元菲儿嫁入文郡王府,已经生下一子一女,地位稳固。林昶能结这门亲事,再怎么不学无术,下辈子也不用愁了。
可怜查形,懵懂无知间就被出卖了,她还指望林昶能站起来,替他们之间的未来勇敢对抗长辈呢。
长乐侯王銮,一直以为自己对俞清瑶是形式所致,好感有,但没多强烈,所以第一次见面就能很坦荡的告诉——之所以求亲,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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