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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庶姐,与钦安候的一对孪生姐妹花。
周灵儿,杜氏庶妹嫁给平郡王为侧察,所生的长女。
还有曾经让俞清瑶无比自卑的杜芳华,杜家嫡女,赵氏所出。今娜也才十二岁,皎若明月的脸庞还带着婴儿肥,粉嘟嘟的叫人欢。声音也没脱去稚嫩的童音,软蠕动听,看她说话办事,俞清瑶简直怀疑,这么个稚气未脱的女孩,从上到下,到底那一点让她自惭形愧到不敢照镜子的地步?
当然,也可能是她面皮变厚了,觉得外人如何美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就是她,不需要学别人。
“呵呵,清瑶妹妹,总算见到你了。”
“是呀,清瑶妹妹,往日只听别人说起,从来没见过你真人。冷不丁一见,我都不敢相信呢!听说你很少参加外人的宴会,自家的亲戚见得都极少,是因为······身子骨弱的缘故吗?那现在,你身体怎样?”
“这还用说吗?芳华,清瑶妹妹肯定大安了,不然姨母怎么会带她出来?”
“呵呵,我猜也是。连着下了十多天的雨,终于晴了!真想去郊外放风筝啊!”
说笑了一会儿,俞清瑶其实“早就”认识人家,再相处也不觉得为难,搜索记忆中个人的喜好,装作很随意的挑起话题,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陌生感很快消除了。
杜芳华领着几女去了她的闺房,不想有人闻着气味也追过来。
“芳龄?你怎么来了?”
“呵呵,妹妹,刚刚母亲问起你们呢,我怕这边丫鬟伺候不精心,所以过来看看。”杜芳龄,杜家的庶女,可惜占了个长字,杜芳华即便不喜,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流露出来。
“姐姐怎么转了性子,不去看看国公府的小姐姑娘们?沾衣姐姐、染衣姐姐,灵儿妹妹、清瑶妹妹,都是我的表姐妹。想来我有那处疏漏,她们也不会跟我一般计较。姐姐还是赶快去前面吧,国公府的小姐们才是娇客,倘或那处有了不是,姐姐可没法在父亲、母亲面前交差。”
杜芳龄面色一丝不变,
“妹妹说的是。可外人要招待,自家人也不能冷待了啊!我不过来问候一声。知道的,说我在外招呼‘娇客,辛苦,怕忙不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么轻狂呢,看着人家身份高贵,所以巴巴的凑到跟前,自家姐妹也不问候几句。”
说罢,袅袅而来,明亮如星辰的眼眸闪了闪,在沾衣、染衣、灵儿与清瑶之间转了转,嘻嘻的指出个人的名字。虽然是庶出,但她丝毫没有鏖缩的小家子气,郎朗大方,反而是杜芳华一副受了闷气,发泄不出的模样。
于是,俞清瑶终于明白了……前世的杜芳华是十四岁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候经过多年朝夕与庶姐的过招,才历练出来端庄、沉稳、大方的气度啊!
“妹妹是诗仙之女,啧啧,果真与我等凡夫俗女不同。瞧瞧,这份淡定气质,姐姐见过的世家闺秀多了,就没见过妹妹这般的人品。”
没口的夸赞,换了别的小姑娘,早就飘飘然,不知身处何方了吧?
但俞清瑶仿佛夸的人不是她,恭敬不失礼貌的冲杜芳龄福了福,“清瑶愧不敢当。”
“呵呵,妹妹当不起,谁人能当得起呢?对了,姐姐有一事相求,不知妹妹可否答应?”
“什么事?”
“听闻妹妹在家,跟随水月师太学习‘梅花篆,?姐姐一直向往梅花篆古拙形象美观,可惜不曾见过真迹。妹妹能否写几个字,让姐姐观摩观摩。”
“小事。姐姐想写什么?”
“嗯······就写令尊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吧!这首诗缠绵悱恻、忠贞不渝,唉,读起来心伤难过,却不忍弃卷呢!”
俞清瑶垂着头,肩膀轻微的抖动一下。
这首诗!这首该死的诗!
就是害得她归于丧尽、百口莫辩的诗啊!
前世是孙念慈哄着她写下来的,怎么今生换了杜芳龄?
可不管是谁,她知道,背后的黑手已经朝她下手了······
再抬起头,俞清瑶的面色虽然有些难看,但凭着坚韧的毅力,强迫自己微笑,
“当然可以。”
随即,写下斩头去尾,把过度描写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全省下了,前头的“相见时难”也去掉了,只写了“东风无力”四个字。
“姐姐莫要嘲笑,清瑶才学习梅花篆不到三个月,好多字不会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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