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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这事就被捅开了,那样你除了浸猪笼,还有什么路可走?”
徐氏惊恐的抬头看着长公主,浑身软绵绵的,“你们怎么知道?”
“只要公主想,有什么能瞒过她的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徐氏悲愤,“我是被逼的……”
“开始被逼,后来就你情我愿了吧?知道国公爷当了将军,才迫不及待跟男人关系断了,女儿都不要了,你的心也够狠的!”(未完待续)
九十六章 谈判
天微黑,一辆宽大的朱璎宝珞车慢慢的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一队肃严沉默、穿着黝黑的黑色盔甲的军队开道,他们每个都拿着精钢制成的枪头,在傍晚中散发幽幽的锋锐气息——整个京城内,能有这般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的私兵,除了曾经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的齐国公,还能有谁?
车轮轱辘轱辘的转。车厢里,景暄父子对面而坐。
齐国公年约五十,穿着大红麒麟袍,头戴紫金冠,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用八个字来形容,只有“顶天立地、铮铮男儿”。难怪乎当年长公主的掌上明珠灵心郡主对他一见钟情。他生得太有欺骗性了,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神坚定,乍看,会以为他是一诺千金的阳刚男子,与京城里纨绔子弟,喜欢寻花问柳、在温柔乡里虚度年华的人太不同了,完全是两样。
谁知道世事变幻,人的本性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暴露呢?原来他不是在女色上头堪比“柳下惠”的人,而是对普通的庸脂俗粉不屑一顾。年轻时候节制一些,换来身居高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人生夫复何憾?
尤其,他还拥有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子。
景昕在外骑着一匹白色骏马,身体随着骏马的迈动而微微摇晃。他穿着玄色万福团花图案的锦缎圆领袍,背后的披风猩红如血,在带着寒意的风中猎猎的拂动。忽地,他一拉缰绳,白色骏马停住马蹄,而身边的士兵一个露出讶色惊慌的都没有。依旧沉默的向前向前——在他们的字典中,只有命令、服从。
不知景昕想到了什么。骑着马返到马车边上,一踩马镫,矫健的腾空跃起,稳当的落在马车上,一拉车门,熟练的钻了进去。
“父亲、哥哥。”
穿着月白金线锈着翠竹锦袍的景暄微微侧头,颔首一下,“昕弟,其他书友正常看:。”
“呵呵!”景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起来就似没有心机的武夫。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锦袋,表面绣着浮云缭绕的图案,“这是我房里的穗儿做的‘冬至团’,里面的馅有萝卜、肉、菜、糖好几种。她家乡的风俗是冬至吃这个。我想着跟皇帝祭祖。天寒地冻的。又吹着一肚子冷风,热汤热饭的吃不到一口,因此提前预备下了。”
齐国公睁开了眼。“你倒是会讨巧!”
“嘿嘿,儿子也就这点小聪明了。”说罢,献宝似地把锦袋打开,给父亲、兄长一人几个。
景暄接过来,凭感觉,知道“冬至团”不大。大约一口一个,想着几个时辰前。跟在圣上祭拜先祖,众人都饿着肚子三跪九拜时,景昕偷偷的吞咽这个,忍不住笑了笑。
他低头,尝了一个,嗯,是萝卜丝的,糯米弹牙,萝卜丝也切得碎碎的,十分爽口。从早起进宫伴驾就没好好吃一口东西,如今别说穗儿给自己主子做冬至团十分用心,就是普通食物,也觉得香甜。
而齐国公则是收了儿子好意,并不品尝,转而闭目养神起来。
终于在天色还没全黑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回到国公府邸——一下马车,就察觉异样了。且不说门子换了,单说府中的几个管事不曾在门房迎接国公回府,不就很奇怪吗?
景昕动作灵活,身手矫健,他一纵身下了马车,风风火火的跨进国公府邸门槛,感觉扑面而来的气息,都是陌生的。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没有一个熟悉的问候!甚至连这半个月来他已经十分适应的巴结,也消失不见了!
不用说,敢趁着国公不在家冲杀进来,换掉满府的奴才的,天底下能做到、并且有这个胆子的,只有长公主一人了!
“父亲……”
景昕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无措,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随意扫了一眼,“哦”一声,负手慢慢向祠堂走去。原地心理挣扎了一会儿,他也跟上去。
……
“见过母亲。”齐国公拱手下拜。
长公主脸色很差,“不敢当!君乃天下兵马大元帅,掌管天下兵权。老婆子一介妇人,无用至极。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