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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将军不过是个武人,两个月前还等同文盲一样,这才隔了多久?就能够写出这么有见地的东西?多半是皇帝找了什么人做枪手,事先写好了让他背熟了的。
这些话倒是引来了大多数人的赞同,一个个又开始咒骂起伏波将军起来。符强躲在里边听不下去,那里还管周延儒是谁,赶紧缩着脑袋挤出人堆去。
才从里边挤出来,符强就觉得边上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符强转身一看,范应科满脸喜色,正准备向自己施礼恭贺。他赶紧把他的手压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走到一边。
范应科对符强说。熊延弼到了前几天才想起来上回道别时忘了的事情,当时就是想告诉符强这次恩科考试的大概方向和规矩,只是那时候出任巡抚的事情太让熊延弼伤脑筋,一直到了前几天会考大期到了才被想起。熊延弼估计符强对考试的内容没有什么把握,那些各派势力为了破坏皇帝的打算,肯定会阻扰提卷的事情。所以熊延弼特地派他北京来探望符强,告诉他如果在这方面没有结果也不要放在心上,尽量早些向皇帝要了船去辽东接人。否则再迟一些时间的话,杨镐和李如梅就有机会在宽甸和孤山新堡的守将上做文章了。
他一路上紧赶慢赶,午后才赶到宗学。宗正说符强已经出门,估计是看榜去了。他就顺路找来,没想到在这里就看见他的名字高高挂在榜头。
接着范应科向符强道喜,说他在第一场就考了第一名实在让人没有想到,问是不是皇帝顺利提卷,直接把他取了第一名了?
符强知道熊延弼既然会派范应科来交代自己这些事情,一定是信得过他。就把会考第一天晚上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告诉他自己之所以有这个成绩,完全是那个失踪的老师吴登的功劳。苦笑着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急中生智,多半就要被人当做作弊处理,他那个老师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范应科问符强,后面两场有没有把握?
符强拍拍胸脯,说第二场考的是骑、射、书法、算筹、国律。生员里面像熊延弼一样能够知兵尚武的人虽然大有人在,但是如果都比得过自己这个专业武官,应该是不太可能吧?况且自己还有一项筹算的优势,自己到时候就选考这三样,在第二场拿一个好名次应该是不成问题。至于第三场,还有吴登教的高招在手,就算不能过关,也能够争个平局。现在既然已经挂在了第一场第一名,到时候就算会辩失败,也一样能保住进士的地位。
范应科听了大为高兴,说他这就启程,向熊延弼报告好消息。
符强知道熊延弼身边心腹太少也不行,所以也不留他,交代了几声路上要保重的话,就陪着范应科到路边牵马。正要道别时,边上突然走过来三个喝得醉醺醺的生员,把他们扯住,七手八脚就往马背上蹭。
其中一个嘴边有着一颗大大的黑痣的家伙大着舌头对符强和范应科说:“……你们就自己雇轿子去报国寺吧,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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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节 茅厕主人
符强发现这三个人居然自己都认识,说话的那家伙就是在玉田碰见的那个茶商,另外两个人是自己救吴湜时打了的姓冯和姓芮的生员。符强看他们醉态迷糊的样子,觉得他们没有认出自己。
范应科可能是发现符强正在用看猴似的眼光看这三个人,也饶有兴趣地站在边上看戏,任由他们胡闹。
那个叫荆福的茶商生员有些不简单,居然爬到了马背上。他向符强和范应科拱手告别,大声呵斥那两个生员赶紧牵着马开路。符强向范应科促狭地看了一眼,范应科贼笑地点了点头,和他一起牵着马就走。
符强和范应科把荆福牵到了贡院的边上,扶进了一个茅厕里。
荆福一头倒在茅厕的地上,嘟嘟囔囔地说自己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了?然后对着俩人挥手,说让他们大老远的从北京把自己送回家实在不好意思,等下次还有北边生意的时候,一样还会关照他们。又说这次会考大家没有上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个伏波将军考第一算个屁,咱们三个人搭股跑的一次生意他几十年的俸禄都赚不来。
这家伙说完掏出两大锭银子,丢给符强和范应科一人一块,说不要找了,大门在那边,自己出去。
符强和范应科两个人啼笑皆非,大眼瞪着小眼,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荆福丢给他们的银子是五十两的大家伙,这种东西一锭三斤多,天知道这家伙怎么会带这么重的东西在身上!
符强告诉范应科,自己和熊延弼在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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