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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时报》又刊登了一则寻找黑衣女士的重要启事。其大意是:
经国家有关部门批准,“北京人”化石受美国法律保护。如果您愿意向我们提供化石或将化石进行展览,将不会对您本人及对化石的拥有权造成任何损害。在可能的情况下,您可以找一位律师作为法律保护人。希望您能与我再次联系。
不久,贾纳斯就接到了纽约律师事务所打来的电话。对方说,黑衣女士曾找过该事务所一名律师,但双方尚未谈出结果,黑衣女士突然又不辞而别了。
黑衣女士的忽隐忽现,时有时无,越发激起了夏皮罗设法搞清她的真实身份的决心。根据黑衣女士的行踪,夏皮罗首先肯定她就是纽约人,因为如果她是外地人的话,安排在帝国大厦会谈是极为不便的,而且也不可能看到贾纳斯在《纽约时报》上登的寻人启事,更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和贾纳斯取得联系。如果黑衣女士确实是从她已故的丈夫那儿得到了装有“北京人”化石的箱子,那么她的丈夫就应该是美海军陆战队的一名海军陆战队员。因为据弗利大夫所说,他收到的日本人归还的军用提箱并没有打开过,而他装有私人衣物的箱子却被打开搜查过了,而且还丢失了东西。因此,在“北京人”失踪的许多可能性中,有一种想法始终在夏皮罗的脑海里不断出现,这就是:很可能运往天津美海军陆战队营地的军用提箱被日本兵打开过。但检查箱子的日本兵根本不认识“北京人”化石,对其价值和意义更是一无所知,所以打开箱子后一看是一堆死人骨头,就把“北京人”化石扔掉了,或将其中的一部分扔掉了;而在这个时候恰巧被一位美国海军陆战队的队员看见了,并认出或者说猜到了这些骨头就是珍贵的“北京人”化石,于是便将它们重新收藏起来,然后设法带回了美国,继而落在了这位黑衣女士的手上。
这个推论看起来带有很强的主观色彩,但据夏皮罗的调查,当年美国陆战队中确有一位队员见过这批化石。这位陆战队员当初认识一位在实验室工作的姑娘。有一次,他例外地被姑娘领进了实验室,有幸参观了这批文物。
那么由此我们可以推论的是:当这位陆战队员在参观过程中或者参观之后,这位姑娘有可能会告诉他这批化石就是珍贵无比的“北京人”化石;由于这是一件非同寻常的事,这位队员回到营地后,有可能向他的队员们吹嘘一番看到“北京人”化石的传奇经历。这样,有关“北京人”的故事及其重大价值,就有可能在霍尔库姆营地一部分陆战队员中流传开来,因而后来有陆战队员辨认出“北京人”化石并私自带回美国长期隐藏,似乎也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夏皮罗的结论在肯定与否定之间徘徊不定。但他坚信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士的丈夫在中国得到一件或一部分“北京人”化石,并设法带回了美国,是存在可能的。至于这位陆战队员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把化石巧妙地运往美国,他却无法搞清。
带着诸多疑问,夏皮罗决定再找戴维斯聊聊,因为戴维斯当年曾是霍尔库姆兵营的医生,凭着这一特殊身份,他几乎认识兵营中的每一个人。何况,后来戴维斯和这些士兵又共同熬过了4年的铁窗生涯,彼此间的了解肯定有增无减。据悉,战后美海军陆战队员还成立了联谊会,戴维斯作为其中颇受尊敬的一员,每年都要参加一次聚会,并和当年不少的陆战队员保持着长久而密切的联系。
当夏皮罗把神秘的黑衣女士的情况以及由此引出的推论向戴维斯讲述后,戴维斯认为上述的推论难以成立。因为美国海军陆战队员被俘后立即进行了看押并很快送往俘虏营,日本军队是在他们走后才进行检查的。即便再假设美军陆战队离开营地时,他们当中有人将“北京人”化石藏在了被允许随身携带的一只用于装日用品的箱子里,但也很难设想,一个小小的旅行箱怎可能盛得下如此众多的化石?!
不过,戴维斯告诉夏皮罗说:“家住在纽约的前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是有两个,而且这两人都还健在。倒是住在纽约附近的新泽西州的一位陆战队员已经故去,听说还留下了一个寡妇,但我却不知道这位寡妇的确切地址。”
那么这位寡妇会不会就是那位神秘的黑衣女士呢?
通过戴维斯的介绍,夏皮罗马上给有关部门写信进行打听。接着,夏皮罗又写信给政府,向他们汇报了这一情况,并希望他们帮助查清那位神秘的黑衣女士以及几位陆战队员的情况。几个月后,政府人员通知夏皮罗说,新泽西州确实有一位陆战队员的寡妇,但这位寡妇不是他要找的那位黑衣女士。此外,他们还通过各种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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