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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里埋着死人,这花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诱惑她前来。季烯心一怒之下将那花用力拔出,只是她费尽了全力,那花的根仿佛连着地狱般,延绵不断地从地下钻出来。季烯心大怒,抽出腰间的游龙绞往那根部一卷一抽,只见强大的根系从地下被抽出,她眼前一闪,一个金属物划过夜空跌落在石头上清脆作响。
当那物在手时,季烯心愣住了,一个古朴的金环,下面坠着三颗血红的珠子,那金环还缺了一个口难看得很。但她的心脏几乎都快停跳了,在出遗天宫时,温宗将她带到遗天宫历代祖先的画像前,那些宫主还有美丽的巫祈们。巫祈们头上的金环,如今正在她手里。
自从自己的某位先祖杀死宫主废除巫祈自立后这金环就消失了。传言金环是遗天宫的权属之物,象征着巫祈们绝对的权力,也拥有上古巫族的灵气,是遗天宫的瑰宝。宫中隐隐流传着这血珠里留着巫祈们重要的记忆,甚至里面还囚禁着一位先祖的灵魂。
季烯心捧着那金环泪流满面,一定是金环里的祖先在召唤自己,原来他们都是承认她的,无论她的父亲怎样轻视她,她都是遗天宫的血脉,祖先依旧是她的祖先。
那一刻季烯心捧着金环坐在石坡上哇哇大哭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抹个满脸花,她原本只是可有可无的私生女,季烯洁的后备品所谓的少宫主,谁都没有真心对她,温宗拥立她上位却只称她少宫主,实际也还在等待着季烯洁的归来吧。
季烯心努力地将那金环上的泥土抹去,可总有一天,她会成为真正掌宫的人,还有找到自己的那个母亲。
哭得够了,季烯心突然豪情万丈地举起了金环,对,自己是真正的宫主,遗天宫的承继者,那么,她冷笑森森,那些个公子才配不上她呢,赶走!一个不剩地像赶猪一样都赶走!
想到这她将那金环从缺口处打开,一家伙套上脖子,一把抓过那朵花,将那根须胡乱搅成一团又塞进原来的坑里,气势汹汹地离去。她身后,那朵瑰丽的花瞬间落去了花瓣,慢慢缩回了地下。
金欢与明乐只觉头脑发昏,只一夜之间,满屋子的恶臭,往床上看,季烯心搂着一把尸香藤,满身的泥,脖子上还绕着根变形的项圈,乌黑乌黑的。
“昨夜我去练功了,”季烯心镇定地答到,金欢明乐四只眼竖着像盯骨头的狗一样盯着她。
“练功!”金欢恶狠狠地重复。
“然后我累了。”季烯心继续扯。
“恩,累!”明乐冷冷重复。
“然后我睡着了,睡着了,做噩梦了,然后——”
“然后!”金欢明乐齐声大喊。
季烯心挺挺背,底气十足:“噩梦成真了!”她的祖先,她的金环,她的遗天宫,剩下的是你们的噩梦!
金欢的噩梦,每日给季烯心换衣洗浴的金欢,遗天山庄的首席侍女,受众多男子青睐的金欢,刚想抬手对某长老的公子问声好,那白皙皙娇滴滴的公子,呀的一声跳起来,一扭小腰抖开扇子盖着鼻子,“你,有狐臭!”
金欢尴尬的手抬在那里,风一刮,香飘万里。公子像练了绝代轻功一样遁去,金欢呼啦一下夹紧了腋窝,嘎嘣一声咬碎了银牙,“长老的公子,连个尸香藤都分不清!”
明乐的噩梦,每日陪伴季烯心,服侍她吃喝午睡的明乐,遗天山庄著名的烈女,首席浪荡公子凡满蛟之子凡彤今年最属意之人,每日做的就是冲进房中为季烯心倒茶送水,然后如溺水之人一般奋力扑出房去。
凡彤翩翩而来谄媚欲勾搭,明乐裂开嘴双泪欲流,凡彤情深蹙眉,明乐扭头,呕吐,呕吐,惊起凡彤飞渡。
“明乐,负我!”凡彤仰天长叹,掬起把眼泪魂魄一样飘走。
“我…不是…”明乐呕得舌头打颤,“——怀孕”平身第一次,明乐痴情得想要追随凡彤而去。
山庄传言,金欢狐臭长老公子,明乐无故怀孕失凡彤,少宫主院内,今日里传出嚎啕大哭。
温宗点头,嗯,看来那些公子得早日推出。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
受惊的伴读(一)
温宗欲安排公子们轮流陪伴季烯心每日课业和修习,但众人皆反对,“男女情事讲究个情趣意境,哪里能如赶集一般,这事还得一个个地来。”花木总司殷秀摇摇脑袋道。
殷秀从前也是宫中一大美男,样貌极好,受宫中一干子娇娘围追堵截,日日东躲西藏,某日于僻静处邂逅一女,相对几日竟生出情意。殷秀曾放言虽此女相貌普通,却难得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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