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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将她整个人衬得无端的去了媚态横生杀气。
“从前内宫中有位高位的尊使,为驻颜创下这不老术,宫中众人无不艳羡,却从不知这不老术的存在是为了需要更长时间修炼不死术。”段青丝慢慢地起身,“不死术,叫尸身仿若活时的巫术,那是遗天宫的禁忌也是克战之利器,红婆苦心教授于你,今日终究要用上。”
段青丝慢慢跪在地上:“宫主,我只愿以此战之血洗刷我祖宗胭脂床之恶名。”
季烯心叹一声:“只怕这术一施天下就不能再有活人回去,段青丝,从此便是宫中的杀神了。”她手一勾衣衫落在地,雪白的脚丫脱离了金丝绣鞋,段青丝掩口一笑侧身将她往床上让:“宫主请!”
季烯心回她一句:“请用!”
几日里越是宁静越是紧张,任谁也知贞佑侯领的家丁加众江湖人也耗不起,重炮架起,梵音如雷鸣,有受不住的宫人活活抓狂而死。段青丝立在高楼上看远处:“一个不留么?”季烯心冷冷道:“若传出去不死术的消息,你便领死灭迹。”
“庄主听说宫主血洒胭脂床,震怒中踢伤了身前服侍的人。”段青丝一股戏谑的口吻:“不如,你就从了他吧,反正那几个死也死了。”季烯心愤而挥袖:“他伤他的人,与我何干!”她匆匆下楼,掩袖间眼角的眼泪飞出再无痕迹,伊齐,邬永,邬畅,高云意,他们都因与她牵扯丧生在亲人之手,他们死时可伤心?想报仇,或是不想?可她已经无法停手,总有一天,她会寻到他们的骨头,将他们一一捡起,将来等她也死去,就埋在长蛇之林深深的泥土里——永远在她的身边。
段青丝弹一弹那指甲,一点猩红,宫主的血果然胜他人百倍,不知道——那该死的历孤风的血——也该有点用吧!她舔舔嘴唇,眯眼一笑,厉光闪过后一脸的妖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是我没写清楚,不是历孤风被段青丝捉了
孤魂
她在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以鲜血做引打开了恶鬼的炼狱,她的血流下额头流过鼻侧,落在唇边,兜转着滑进唇中仿佛嗜血,一口血雾喷出,临死的邬家堡嫡子挣扎着站了起来,仿佛从未被人穿胸一刀,他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微笑着转身而去,段青丝随手抓过血龙门的堂主,刀战咔嚓又是一刀,段青丝摇摇头:“可惜了,多好的血都浪费了。”刀战笑笑:“将来我这几个弟子随你用,别打我主意便可。”吓得弟子几人连连后退。
仿佛是不会死的人被她操控着将遇见落单的同门兄弟甚至是师傅给掳了回来,有的甚至是将半死的亲兄弟生生拖了回来,段青丝只管施术,而刀战带着弟子一刀一个,杀得兴起。等贞佑侯这边惊觉有变时,几十人魂不附体地排在了山庄前,俨然山庄的护卫者,哭声骂声夹杂着,邬永的生母咬着一口断发,发疯一般想要冲出去拼命却被人死死拦住。贞佑侯的夫人更是一屁股瘫坐在地晕厥过去,她亲侄子本是朝廷从六品武官,贞佑侯相求便禀明了上司带了官兵前来,名曰剿匪。如今人立在遗天山庄前,脖颈扭向一边,眼歪鼻塌,任谁见也知道是不能再活。
“侯爷,侯爷,我们回去吧,那些是妖怪,是妖怪啊。”贞佑侯夫人一醒过来便死死抱着贞佑侯的大腿哭着喊着,她被亲侄子那惨相吓得不清,贞佑侯红了眼,如论如何也要灭了遗天山庄将巫族赶回深山中,他不想再日日过着被从前种种缠绕的日子,他是名正言顺的贞佑侯,杀兄咒父的事永远都要埋葬在过去。他不要,绝不要再受遗天山庄威胁,云意死有死的好处,至少他终于有了机会将一切埋葬,一切都埋葬。他一脚踢开了哭泣的夫人,抽出了朝廷赐下的佩剑。
“阿弥陀佛!”长长的一声佛号,净慈大师手持降妖钟与弟子恭敬地站在大帐门口等候,邬家堡众人皆在,圣水被放置在供桌上,点上了香烛祭上了水酒,查铁六端上了血酒,贞佑侯一咬牙用剑割手,血晕染开他仿佛又看见了兄长口喷血倒在水池边的样子,那血也晕染开来仿佛一朵写意的牡丹,这一次若不能如愿,他情愿就这样死去,那么爵位永远是他这支的,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的血脉高贵地流传下去。
圣水洒去,地女尖叫一声蜷缩了身体,苔藓在她身上渐渐发枯,有佛号传来四周笼罩着青光。地女倒地尖嚎,几个打前哨的江湖人身上腐蚀皮肉的苔藓渐渐枯死脱落,一个拿大刀的黑脸汉子跳起,一刀砍向地女,只见一股绿色的血液飞溅了他一脸,地女当胸生受一刀深可见骨,她哈哈大笑着狠狠瞪了大汉一眼,只见那黑脸大汉在哀嚎声中翻滚着,绿色的血液慢慢地腐蚀开他的胸膛,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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