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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仅四岁的幼女嫁给他,叫他等到发白眼花。
“那小女孩莫不是装的?”刀战那脸即便再妖华也遮不住一脸的杀气冰寒,谁个肯嫁他。
“没有,只是我骗他。”季烯心眨眨眼。
“我却当如何,原来少宫主只这点本事。”伊齐耻笑着她。
扮成刀战的季烯心暴怒着对着伊齐阴阴一笑,“那,就叫你看看本宫主的本事,看招,错骨分筋!”
睡梦中的人竟闷闷地呻吟一声,极其紧绷的脸上竟现出一丝笑容,身体散发出男子的馨香。季烯心一个激灵醒过来,她不该再看也不能再看,潜心入梦见着的是那般懵懂而真挚的情谊,扮作刀战的人仿佛是她却又不是她,那笑如春风的少年是他又不是他,再看便下不去手,再看便回不了头,究竟是错了乱了,如今再见再比的不是谁真心谁快乐谁的功夫谁的笑容,他们,在一张床上,能做的便是给予对方末路。
他的末路,是身为巫族血脉却杀死宫主反叛,但骨子里,他永远被世人忌惮猜忌,就如他被杀的生母,等待他的是命运的孤寂。
她的末路,是明知错了也回不了头,不去挽回不去后悔,只为了巫族舍去他们舍去自己舍去一切,可那生生被遗忘的回忆里又有多少的遗憾无奈,幸好她不能都记得,那她会下不去手。
但,我要怎么补偿你,我要怎样不后悔?季烯心的眼前浮现了一片无声的画面,摇动的满眼妖红,九媚花开处无一是绿,风也是无声的,那只手推开悲哀的门,况羽倾满脸的愤恨,那死去冰冷的尸体,□纠缠在九媚中的躯体,苦痛却夺目的风景。最后她冷冷离去,况羽倾手指处火舌蔓延,烧,烧光了殿宇,烧光了过往,烧光了前缘。
这是一场近乎诀别的盛宴。
“疼吗,疼吗?”那人连发都梳不好,细碎的发梢扫在肌肤上,痒又痒的叫人敏感得难受。她从不肯好好学习刀战的一身刑罚拷问本事,甚至连厌恶此事的邬畅都比她学得好几分。
嗯!伊齐闷闷一哼,她又捏错了,若是刀战这手下去常人都要惨叫失声,怎么她,她,嗯,忍不住了。刀战的错骨分筋叫人痛不欲生,可她明明手法与刀战一般模样,却怎么下手只叫人的身体连同灵魂都那么快乐,莫非——不,肯定她又学错了,学个刑罚却学成了按摩一般,她那穴点下去,我连脚趾都快乐得想发抖。
“你走,快走!”梦中的少年恶狠狠地赶着她,他控制不住,不能在她面前丢丑。
吓到的人立刻收了手:“很疼是吧?好,好,我不弄了,你哪里疼?”
少年咽了咽唾沫,艰难地道:“不——疼,你先走,先走!”
那人有些迟疑:“那,我先将你解下来,可好?”
“不,快走,你先走。”伊齐连声音都变了,急促的呼吸叫那人惊疑:“伊齐你怎么了?定是我下手太厉害了,哎呀,我怎么知道这刀战的功夫我一学就会,还没怎么用心,本少宫主真是聪敏绝代举世无双。不好,不好,伊齐你怎么撞进我这百年不遇的奇才手里。唉,叫你老人家受苦了。”
那人装模作样对着他像拜坟头一般拜了拜,伸手过来解他身上的金刚丝一般坚韧的藤蔓。那手或轻或重或按或捏,伊齐咬着唇根本不敢松开,身体一点点被释放,软下去的身体突然就不可控制地变得更加僵硬。
藤蔓落地的同时,他跳起来,一把抱着季烯心,沙哑地声音只反复地求:“别动,真的别动!”
季烯心吓得一僵。
他身体某一处正在勃发,像沉伏在地底千年的大树一夕之间就想破土而出,懵懵懂懂地两人抱在一起,身体滚烫脸上滚烫。
小徒弟又一蹦三跳地跑来了,一到门口见着抱着的两人,刀战师傅发髻散乱,更兼两人面色潮红,疑惑中赶忙退出。原来师傅都不要等那小姨子了,要死得要死得,伊齐是少宫主的,师傅胆大包天虎口夺食,还是个男的!想我唇红齿白只比那伊齐差一两点,从今后我要离师傅远远的——历代宫主保佑,遗天万代!
抱着她的双手充实完满,伊齐在梦中笑了笑,惜心看了片刻对他伸出了手,伊门主,叫我们一起将梦补全!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说季烯心与几人之间互动少,其实本来就打算在后面写,我要说这文就一变态故事,对于情爱反而不是那么执着。而且情记也并非季烯心一个人的情记录,我只想为遗天宫系列画个句号,将那些彪悍的情事记录下来,也许有一天,看到这文的人会想,这咋那么像老娘当初嗫?
酒醉后梦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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