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3/4 页)
器退逃,哪知反迫得二人联手来攻自己,拿着刀左顾右望,发起怵来。
东野浩然憋了两个多月怨气,挥剑叱一声“接招”,便一招“烟云过眼”过去。任义边勉强一避,格出的刀与她长剑一撞,东野浩然内力不如,虎口一麻,长剑几乎脱手。
庄诗铭怕任义边伤了东野浩然,想也不想,“冲天腿”一出,正中其肋。任义边还来不及哼,左肩就撞上了东野浩然剑锋,他似乎早已没了斗志,伸手将长刀再一格,阻了庄诗铭第二踢,飞跃起来想要逃走。
东野浩然虽无心杀他,却恼他纠集乌合之众来围攻自己、施暗器偷袭,是以一见他要逃,又连攻十数招杀招,封住他的退路。
庄诗铭则怕东野浩然中毒而不自觉,打定了主意非要拿下任义边不可,以便索要解药。
任义边慌了手脚,又中了一踢一剑,刀法已然凌乱不堪、破绽百出,似乎早就无心恋战,只想退逃而去。这样负着内伤与皮肉伤受夹击,不过打了百来招,就又中了庄诗铭一拳、东野浩然一剑。情急之下再一扬手,又是十数枚暗红小圆球掷出,趁二人闪避,任义边立刻倒提钢刀退逃疾奔。
东野浩然怕庄诗铭有失,心一横,屏了呼吸冲入红烟,直取任义边双目。
任义边向后一倒,几乎就要仰天一跤,忽地长刀一撑,又飞身而起。东野浩然见了一呆,竟然忘了攻他,站在当场满脸迷惑之色。
庄诗铭见她在红烟中不动,大惊之下以为她中了毒,当即怒吼一声,长刀当头劈下,吓得任义边抱头鼠窜,几乎要滚下山去。
眼见长刀便要劈到头上,任义边就地一滚,已在一丈之外。庄诗铭见他起身,怕追他不着,脚尖一踢,一把碎石照他背上打去,然后长刀脱手飞出,直取他小腿。
任义边似乎已听到声势不弱,忙拂袖卷走了一些碎石,终究气力不济,还是被七八枚打在背上、躲避不及。他却似连哼都不敢哼,只闷了头一阵乱跑,想逃过飞来斫腿的刀。
“噹!”一声,也不知哪里飞来一锭小小的银元宝,竟硬生生地将长刀于半途中打掉,待落地,刀已被银元宝打成了两段。
庄诗铭远远一看,一个人影拿了根衣带在任义边腰上一缠一拉,扛了就跑。此人是何时来的、服色如何、身形如何,竟不及看清,便没了踪影。
东野浩然与庄诗铭相顾骇然,说不出话来。
“此人又是谁?如此功力,怕是师父也未必能占上风。难道就是莫春秋?”庄诗铭想不出来历,便奔回去道:“赶快调息一下,可有异常?‘兰慧露’带在身边没有?刚才你怎么不用剑刺任义边?”
东野浩然呆呆地道:“他使师父的‘排山刀法’,却又似是而非……唔,我没中毒,这东西是辣椒粉搓成的,难怪这么呛人!”
庄诗铭听了,心一宽,弃刀便走。生怕一回头,脚就会生根,再也拔不起来。
“听我说几句话,听完了,随你去哪儿!”
庄诗铭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听她在身后道:“你受的伤已无性命之忧,风丫头想让我心疼,故意吓你的;我留在中原不走,是因为风丫头答应要拿你来见我,我等的是她,不是你;谢谢你来助拳,可是你把我视作不可共患难的女子,我不会原谅你,你最好走远些!”
庄诗铭的脚果然生了根,再也拔不动了。他猝然转身,放声大笑道:“裁云不会骗我!”
东野浩然想起这两个多月的提心吊胆,再想起他的不告而别,冷冷一哼便转身下山。
庄诗铭呆了片刻,立刻追上去赔笑道:“难怪只服了几粒紫金丹,伤势便再不发作。在江南连看了三个名医,都说我没事了,我却怪他们是庸医!”
东野浩然见他无恙,也放了心。只是怨气未消,仍不愿理他,铁青着脸自回客栈。
庄诗铭顾虑既除,又见她对自己如此关心,感动之下,哪里还肯让她独自离去?索性耐着性子,随她忽快忽慢、时奔时走,不久已至临潼城中她所住的客栈,又不声不响随着她回房间。
东野浩然走到房门外,冷冷道:“我累了!”
庄诗铭笑道:“太累的人通常会睡不着,不如我陪你聊天解闷?”
“吱呀”一声,对面房门打开,高镜如打着哈欠一抬头,奇道:“庄大哥能来助拳就好了。明日决斗,二庄主怎么不早些歇息?”
东野浩然的房内也探出个睡眼惺忪的头来,揉着眼问道:“说是去喝酒,二姐你怎么去了一夜……怎么成这样子,被偷袭了么?呀,诗铭也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