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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将苦药吞咽完,顾明轩苦得皱眉咂嘴,却还是立刻抿了抿嘴,问道:“骆姑娘,你可知师弟去做什么了?”
骆如彤笑容甜美,接过空碗答道:“凌盟主应该是同师姐们在一起吧。”
行。又多出一帮师姐,这么说来凌初这三月来一直跟一群妙龄少女们厮混在一起,想到这同时自己却在端木府天天苦守,顾明轩难免有些吃味。
骆如彤哪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继续说道:“凌盟主本就要靠大师姐每日针灸压制蛊毒,加之前几日与丐帮弟子一同去端木府救人又受了伤,现今可都是每日三贴得服着药。”
听到此处,顾明轩才终于是不再多想,毕竟,师弟这半年来受的苦不比自己少。退一万步说,凌初这个木头,将他丢在一堆妙龄女子间,也不过被他一口一个钟离门下的喊。
骆如彤收了药碗,又在床沿坐下,检查顾明轩颈上的伤口,发觉那不大的伤口已开始脱痂后,便着手将纱布拆了。
面对骆姑娘如此细致的照顾,顾明轩唯有一再道谢。
收拾着纱布,原本显得很开朗的骆如彤也笑得腼腆起来:“钟离门下弟子,提壶济世救死扶伤,皆是应该的。何况顾少侠还是凌盟主的师兄。”
趁着大夫在前,顾明轩便趁机问道:“敢问骆姑娘,针灸之法可有作用?师弟的蛊毒可有法子解得?”
骆如彤咬了咬下唇,露出难办的神情,但没有隐瞒:“如彤不知,但听师姐们说,蛊是极为认主的,唯有下蛊之人才能将它引出。恐怕针灸也只是压制。我等又学艺不精,远不如师父,若是强行取出,恐怕会伤及凌盟主的性命。”
虽已料到,但真正听到一锤定音的话,顾明轩还是绝望得有些发懵。师弟若是有不测,那他性命真正是被自己生生断送的。
傍晚时分骆如彤去取了饭菜来,两人对座边吃边聊时,顾明轩听见房门打开的动静,回头便看到师弟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
“啊,凌盟主。”
“骆姑娘。”
与骆如彤打了招呼后,凌初便坐到顾明轩身边,神神秘秘的将纸包亮了出来。
“什么东西?”顾明轩伸手摸了摸,在这冰天雪地的昆仑山上,难得还是温的。
“你的鼻子都废了?”
凌初还是一如既往的嘴不饶人,顾明轩提醒之下,这才靠近些后知后觉的耸耸鼻子,便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浓香,顿时觉得嘴里的青菜萝卜如同嚼蜡。
昆仑派弟子多数也是清修茹素,饭菜皆是粗茶淡饭,凌初原来是托人去山下带了一块羊肉,给伤患补补身子。顾明轩大喜过望,急忙打开纸包来,与骆如彤一起分享。看着顾明轩大快朵颐,凌初虽还是那债主般的冷脸,心底却其实暖暖的,开心的不得了,嘴角也不禁扬起些许弧度。只是视线一转,看向对方那一直无力垂着的右手,心疼与懊悔的感觉便又回来了。
这块肉凌初也不是白白喂的,用过晚膳后便支开了骆如彤,关上房门准备开始用餐。顾明轩犹不自知,吃饱喝足后仍在满足的拍着肚皮,突然被从身后抱个满怀。
“呃?”
还未等对方出声质疑,凌初已一个打横边抱着自家师兄放到了床上,一个多余动作也没有。
枕侧被凌初压的下陷,自下而上的角度看着师弟那英姿勃勃的容颜,虽然时隔半载,顾明轩却仍是立刻记起了在容山山顶的时日,脸上顿是羞红了一片。
如饿虎扑食一般盯着自家师兄的脸,但毕竟出门在外,可供换洗的衣裳不多。未免麻烦,凌初没上来就直入主题,而是板着一张脸,一手撑在枕边,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将外套脱下。
见师弟脱下自己外袍的举动,又一直被这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明轩感到后脊窜过一阵酥麻,简直感到被师弟用眼睛上过了一遍。
“师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凌初这一投喂过后,顾明轩记着他的好,将他存心戏弄的那些事抛到脑后,有些千依百顺的。
况且,事实证明,顺从与否对凌初来说没有差别。
见他这么霞光满面的唤着,凌初哪里还按捺的住,几下便将师兄的外套衣带解了开,伸手探进衣襟,隔着里衫的衣料揉捏平坦胸膛上的小点凸起。察觉那羞红的耳根又赭了几分,凌初低头吻在那半启的嘴上,手顺延而下,凌乱了衣襟,松开了腰带。
感到敏感的口中让师弟扫荡了几番,顾明轩没几下就被吻的迷迷糊糊,直到师弟微微起身,抬起他的腰一下子脱去了亵/裤,那凉飕飕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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