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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闲把清茶煮,最得月色亲。”
茶汤出色 ,金小猫却不似时下,在茶中加盐,只把茶汤滤过再斟入盏中:“解语非花独占,可风可月可茶。”
茶出了原味,似苦还甜,倒比那些斗茶更解腻。虞五宝喜欢的紧,一口把茶饮了,便要提壶自家再来。
金小猫把头摇摇拿手按着虞五宝的:“好煞风景,这样牛饮,哪能知味?”
虞五宝反手在金小猫手心里头挠了两下,迫他松开,扁嘴道:“不许人喝,又有何用。”
金小猫叹气,复又为虞五宝斟过一盏,教他去看刘长荆:“你看长荆哥哥如何品茗,照样学上两分就是了。”
虞五宝便去瞧刘长荆行事。刘长荆这几日事情办得顺利,心情甚好,不觉也把个逗趣之心起了。见虞五宝斜着眼儿看他,便把一个饮茶的事儿一分拖到十分,实实在在个悠哉慢哉,每一步都舒缓至极。
虞五宝把舌头吐吐,拉着金小猫直笑:“这等慢的,怕是茶水都被风吹干了,还解什么渴!”
众人绝倒。金小猫把茶盏塞入虞五宝手里,直不住笑:“罢罢罢,虞五宝,你自牛饮,我自细品。”
只待茶汤又沸,再过了一巡,那月升的越发高了。刘长荆与金小猫坐论诗词,金大郎指点虞五宝在月下舞剑,倒是觉出十分的惬意。
虞五宝摆出一个一鹤冲天的姿势,连声叫金小猫看:“小猫儿,五爷我有这等风姿,你可倾倒么?”
金小猫故作正色细看一回,扭头却对金大郎道:“大哥,这是谁家扎的花灯,倒真好看。”
刘长荆忍俊不禁,伸手给了金小猫一个凿栗:“淘气!”
虞五宝见三人都微微笑着看他,脸上忽地一热,把个宝剑还给金大郎,嘟着嘴:“小猫儿你又笑我!五爷我只懂逃跑之术,旁那些功夫却只是不精并不是不会呢,何必说我是花架子!”又过来扯扯金小猫袍袖,晃了两晃,“今日过节,且与我留些脸面。”
金小猫偏过脸笑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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