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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是除了他谁也逮不住的,更何况要人抱?真真怪也!自家想要和面,甫一用力,那手腕处阵阵发疼,金小猫立时把个火气也激起来了,大声吼道:“虞五宝!你说的金宝化瘀膏呢!”
虞五宝其实正在小厨间外房里学金小猫抱豆子,不想豆子素来不爱生人抱,一时挣扎不休,把一对小尖牙咬来咬去,偏就咬不到虞五宝。虞五宝颇觉得意,就又找了根晒得干干的腌鱼条逗它。此时被金小猫一吼,吓了一跳,手也不禁松了。
豆子得了自由,大发虎威,一爪子挠上虞五宝的脸颊,哧溜一声跳开遁走了。
虞五宝摸着自家脸上的一道血痕,哭笑不得:“真是物似主人型,没个乖巧的!”
找了金宝化瘀膏,虞五宝拿着进了厨间,低着头给金小猫上药。金小猫见虞五宝低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心下大奇,不免又从水盆里多看了他一眼,不意,正正看见那道子猫爪印。
金小猫也不说破,指了指盆里的面:“虞五宝,今日你帮我和面,明日我与你单做一道面食小点。”
这金小猫的私房小点虞五宝向往已久,只是金小猫不肯给他做,现下见金小猫松口,不由一时忘形,把个白底红痕的俊脸扬起来:“小猫儿,这是你说的啊!”
虞五宝一旁和面,金小猫一旁的菜肉切丁,两个在厨间一左一右干着活,倒是气氛甚好。
方方食客堂里却是热闹。原来这白泽琰与展昭都是盛名在外,又多传二人不和,现下见着两个都在方方食用午食,那些食客都觉得能见此景果然甚有眼福。
白泽琰进来时只得靠窗之桌,展昭进来时,旁的已无座位,只有白泽琰对面还能一座。展昭走去同白泽琰打招呼,却见白泽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
展昭笑笑点头:“多谢。”
白泽琰把脸转开看着窗外,良久方叹了一口气,对展昭道:“这方方食的东家,不简单。”
展昭把耳朵支起,双目炯炯看着白泽琰,等待下文。
只听那白泽琰把眉头一皱:“听闻那天字二房的死者,中的是斩鱼掌?”
见展昭颔首,便接着道:“我在江南时,曾经听过有一个人,善使斩鱼掌的,那人也开着饭庄。只是他姓赵。”
“姓赵?”
“十五年前全家皆被仇家杀害,只有一儿一女逃出升天,赵家的女儿却是死了,只有一个死士把那儿子救了。”
“与这案子有关?”展昭到底忍不住欲问得细些,“那儿子多大?”
白泽琰摇头:“当年却是将将弱冠之年。”又斜斜看了一眼展昭,揶揄道,“这案子,怕是没真的结吧!”
展昭笑笑,把桌上清茶倒了一盏与白泽琰:“白五你确实明知故问。”
白泽琰挑眉一笑,把清茶往地上一倒:“五爷从不爱喝猫倒的茶。”
“那,吃不吃猫儿家做的面呢?”
听此声,白泽琰便知是那暗坑了自家的金小猫,不由冷冷一笑:“如何不吃!只是,今日五爷要的是热的!”
小二子把面放下,低头道:“白……白五爷爷……您要的面。”又把另一碗端在展昭面前,“展大人,我们东家亲手……做的面!”
白泽琰一听,冷笑了一声:“金小猫,你欺我白五好脾气,怎么给展猫儿吃的是你做的!我的却不是!还不重做一碗给你家五爷!”
金小猫摇头,把个手腕伸出给白泽琰看,饶是涂了药,那青青紫紫的仍是分外显眼。
展昭也是一眼看见,不由大吃一惊:“金七官人,你,果然是中了烟花笑啊!”
白泽琰登时愣住,眯着眼细细打量了金小猫上下,又把目光落在那玉似的手腕上,才看见那青紫之下的异样:一丝妖艳的血痕沿着脉络上行,几乎要冲破青紫的指痕了。
“烟花笑,你,自家知道?”白泽琰再次抬起头去细看金小猫,见他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心头不由升起一种怜惜,叫他再也无法计较这少年的咨意捉弄了。
金小猫点点头:“如今时间不多,只需活得好好的便是,快活一日算一日。”
展昭忽然几口就把面吃完,大赞道:“金七官人好手艺,展昭是否有幸再吃一碗?”
金小猫登时大笑:“如何不行!”转身到了厨间,见虞五宝气呼呼地擀面,不觉悠然一笑:“五宝哥哥,你的那碗好了,先与展猫儿吃……”
虞五宝立刻把擀面杖一放,对着金小猫瞪眼睛:“为何!”
金小猫把炒勺一拿:“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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