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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印,一次没用过,怎么成了这样?”
诗诗不安的来回看着。
颜夏一手抱着大氅,一手望着金印满是心疼。
忽然,诗诗竟然用头大力的撞开她,随后飞一般往外跑去。
“你站住!停下!你要去哪里?”颜夏想要去追,但肚子实在是被诗诗撞得太疼,追了两步只能停下来,叫个小丫鬟将大氅送去给顾烟寒。
席慕远今日心情不错,正在前院与太子等男客饮酒。忽然,背后有人拉了他一下。
王府之内,唯有顾烟寒敢对他这般。可顾烟寒没那么矮,席慕远不由得好奇的回头,就见诗诗红着一双眼:“爹爹……”
这两个字一出,在座诸人纷纷露出谈及的神色。
秦少安适时的出声问道:“这就是王爷那位裨将之女?”
“嗯。”席慕远应声,回头对诗诗道,“有什么事先去找王妃。”
“王爷就是心善,一直将同袍之女收养在府。”秦少安轻飘飘的两句,将诗诗的身份说清楚,将她与洛北王府摘干净。
诗诗心中却是无比恼恨秦少安当场说穿她的身世,却不敢瞪他,只能眼泪汪汪的望着席慕远:“爹爹……王妃让颜夏姐姐打我……”
她的话声音不大,但却清楚的能够让附近好几人都听到。
太子第一个放下酒杯:“王妃让人打你?”他一问,所有人都听到了。
秦少安面色不善:“太子,烟儿妹妹绝不是那种人。”
太子甩锅:“又不是我说的。重麟义女说的。”
所有人再一次看向席慕远。
诗诗伸出双手来,小小的手臂之上,尽是一道道的血痕,像是被谁抓过一般。
席慕远望过那些伤,脸色顿时很难看:“诗诗并非本王义女,只是暂时寄养在王府。王妃也绝不是那般人。几位暂且喝着,本王去去就来。”
他沉着脸转身,正要迈步而走,顾烟寒披着大氅的身影从屋外走来。
“王爷,既然诗诗告状到这里来,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将事情理清楚。也免得让别人觉得我心毒。”
席慕远略一思忖,同意。
只是这里酒气重,便将地方挪到花厅。
诗诗垂泪站在花厅中央哽咽,好一个被嫡母虐待的庶女模样。
顾烟寒与席慕远一人占一个主座,连太子都只能坐在下首。
“颜夏,说说你回正院看到了什么。”顾烟寒吩咐。
颜夏当下便将所见全部说出,同时将被撕毁的郡主宝册和金印拿出。
众人脸色各异。
太子原本就跟席慕远不对付,这会儿做了下首更是不开心,当下便道:“本宫不信一个小小孩童也能做出这般事。宝册与金印皆是御赐,损毁是大罪,怎么能推一个小孩子来顶罪?”
“太子所言甚是。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实,我又能怎么办?”顾烟寒反问。
太子冷哼一声:“重麟你怎么看?”
“本王信王妃。”席慕远面色冷峻,话一出口,令诗诗一震。
“爹爹……”她哽咽着再一次喊出声,有意无意给席慕远展示着伤口。
顾烟寒轻轻抿了口茶,问:“既然你说我让颜夏打你,那你就说说原因和事情的经过。”
诗诗满眼胆怯:“王、王妃不小心弄坏了宝册和金印……我正好路过……王妃便想让我顶罪……我不同意……然后王妃就打了我……嘤嘤嘤……”
“那我为什么要弄坏宝册和金印?”顾烟寒又问。
“我、我不知道……”
顾烟寒再一次觉得这孩子的可怕。如今仍旧是个孩子就有这般心境,往后长大了,恐怕很容易就能将周围人玩弄于鼓掌。而且,她还分不清好歹。贪心不足,不知感恩。
但凡是能踩席慕远一脚的事,太子都非常热衷:“王妃就说吧,此事你如何承担。”
“我才是受害者,太子要我承担什么?”顾烟寒没好气的问。
“就算不是你做的,保管不力总是你的错吧?”太子挑眉问。
“锁都被人撬了,我能怎么办?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更何况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太子被顾烟寒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诗诗又一次呜咽:“爹爹……”
席慕远望向她,素来古井无波的眼眸中泛起厌烦:“自己抓出来的伤,以为本王看不出么?”
诗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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