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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笑了笑不语,我才坐了下来问道:“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这景阳宫毕竟是皇太孙殿下的宫邸,且与太子的景仁宫相去不远,怕是无事也不会来此。
他方从袖下掏出一件东西,搁在桌上。我一瞧,却是一个红木锦盒。我瞧了瞧它,又看看奕肃:“这是?”
他指了盒右上侧处,我定睛一看,却刻了寺玉二字。
“昨夜有人敲了府上的门,留下这个。我想应该是要交给你的,所以今天带进宫!”他迎上我的目光。
“是什么人?”我也理不出头绪。
“不知道,只看到这个,人早就不见了!”
我将它移到眼前,又问道:“盒里装的是什么?”
他依旧摇摇头:“不知道!”原来他并未看过。我才小心翼翼地将摁下扣环,将它打开。
“这是”
不待他说出,我便张口截了话:“伽楠香木念珠!”
低了头看着这手珠,按捺不住心里的欢喜,脸上已是露了笑意。
“二哥先前也送过给你吧?”他将手珠拿在手上,细细看了看,又说道:“这种伽楠香木我国云南稍有出产,主要产于安南(今越南),安南国每年向我朝进贡时都会献上这种香木,属沉香一种,因为稀少而弥足珍贵,伽楠香木制的手珠,贴肌肤而戴,会散发出奇香,而且性甘温,理气,有安神暖肾的奇效!”
停了一会,他又说道:“瞧这纹理,却是上好的的品种,只是这每粒念珠上,却刻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道:“这是一种符号,据说人心是这种形状!”
他虽有些不解,却也点了点头,忽然又说道:“那寺玉知道这是何人送的?”
我点点头,只是笑而不语,将手珠放置手心处,瞧了许久。
奕肃却也没有追问的打算,只瞧了我说:“见你看了它很喜欢,便知道我今天来对了!”
我只一面笑了,忽然又想到一事,便问道:“你明日还要进宫吗?”他毕竟是出了宫的王爷,怕也不能无故来得频繁。
“这几日都要去御书房见父皇!”
“明日我陪皇太孙殿下去尚书房,我会在外头候着,你进宫后得了闲就来找我。”我细细想了会,才打定了主意。
他点了点头,又起了身:“好了,我也该走了。”
我忙站了起来,随他出了屋里,又将他送至殿外。他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回去,瞧着他走得远了,才折回。
夜里待朱瞻基睡得熟了,才回了屋里,将红漆盘里的油灯点燃。手上持了笔,思量一番,才勉强写了几行,瞧得大意是可以明了。才将纸折好,套了信封,信封上写了木预二字。又侧头想了想,便再套上一个纸封,用浆糊封了口,又用手拭去多余的一处。这才了事,又将它搁在枕头底下。
转身打开红漆木橱,将那红木锦盒拿出,又瞧了瞧那串手珠,不禁戴在手上。放至鼻息下,果然有一丝香味。折腾了半晌,才熄了灯,躺了床上闭了眼。
次日,奕肃果然来寻了我。我将信封交予他,一面殷殷地看着他嘱咐道:“请替我将这个送去如是阁,交给陈伯便是!”
他一面接了,一面点了头又说道:“好了,我要出宫了!”我点点头,便目送他沿走廊往太极殿去。但只瞧他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上前叫住:“奕肃!”
他停了脚步,转过头看向我。
我吱唔了一会,才说道:“你为何不问些什么?”
他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不必了”
尽管是预料之中的答话,心里还是一丝悸动。也扬了扬嘴角,朝他笑笑:“你快些走吧,晚了便不方便了!”
他点点头,又转身走远了。
我与他之间,有什么需要质问的,我有我的私心,他有他的处境,不若两不相知。
三十一
这日又随了朱瞻基去给皇上请安。身后又跟了左喜李典二人,至乾清宫处,还未走近殿门,便远远听得殿里传来皇上怒吼的声音。
“这班蒙古人,还真以为朕不敢灭了他?朕要率三十万大军,铲平蒙古高原!”
“皇上息怒,此事要从长计议啊!”
殿外候着的刘公公瞧见我们,忙走上来说;“殿下!”
朱瞻基怕也听见了殿内的话,朝刘公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公公摇了摇头,只回话道:“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正与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