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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灰白,手脚不灵活。你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惹了个麻烦,又得罪了皇上一次。”
“皇上派人来把她劫走了?”
“嗯。”
申屠骜一边为申屠羯上药一边在脑中飞快的想着策略。为了申屠羯快点解脱,为了杰亦水视为“至高无上”的爱情,为了皇上,他要加快脚步才行。
看到羯这么拼命,重重的伤了自己,他后悔当初做出派羯去试探亦水的决定,他没有想到就连训练有素的羯也陷了进去,更何况是池沁衡这种不经心灵雕琢的普通人?!两个相爱的人都在彼此痛苦着,这种磨练实在太残忍了!所以,为了帮亦水,他不惜违背皇上的意思,因为他明白他们的苦,也许他有可能是多管闲事,到头来也许会犯下什么死罪,他还是要帮他们,还有羯,不能再让他这样深入了,否则连羯自己都没有办法抽身,没有办法不藏着私心去帮他们。
“你好好养伤,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做准备!”
“骜……”
“你放心!”
“嗯……”
申屠羯闭上眼睛,渐渐沉睡过去。申屠骜为他换了干净衣服再盖上被子才离开。
杰亦水,我认同你所谓“至高无上的爱情”,明天把你送进宫之后,就只能看你自己了!要小心!别让我和羯的辛苦白费了!
第七十九章 真相
“参见国师大人。”
“你就是张力?”
“是。”
张力一阵心虚,不敢抬头看申屠骜。
“你还没有把任务失败的事情告诉皇上吧?!”
“国师……国师怎么知道?!”
“听你的口气就是我猜对了!”
“是,属下还没有进宫面圣……请国师责罚!”
“好,那我问你,若是你行动成功,怎么与皇上联络?”
“飞鸽传书。”
“那好,你现在就飞鸽传书给皇上,说你已经在送杰亦水回寅的路上了!”
“这怎么行,属下不敢欺瞒皇上。”
“我为你作保,你大可放心,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派一个人给你,你就把她当成是杰亦水,带她去寅国装装样子。”
“这……”
申屠骜背着手踱步走到张力身旁,注意到他的脸色也有些为难,看着是还在犹豫的样子。申屠骜冷哼一声,张力抬头看向他,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这是路上需要的开支,找我说的去做,我保证等你从寅国回来后,辰国会有间大喜事。”
申屠骜说的很隐晦,表现的却很真实,他把一大叠银票插进张力的衣襟,坐回上座,捧着茶盏,也不急着喝。因为里面的茶早就过了品味的最佳时段,只是游香遗存,闻着惬意。张力手向怀里收了收,磕了一记响头,答谢国师的“恩赐”。
“张力一定完成任务。”
“好了,下去吧。我要换衣服上朝了。”
天渐亮,申屠骜待张力离开后又去申屠羯的房间看了看,见他安然的睡着,放心不少。血已经止住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申屠骜趴在申屠羯的床边,长长的舒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整了整朝服,进宫去了。
“国师,今天早朝怎么不见武丞相?”
早朝之后,申屠骜和龙岸邪并排走在通去书房的宫道上,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距离,亲密程度可见一般。
“回皇上的话,武丞相受了重伤,现尚在府中修养,不能上朝,还望皇上见谅。”
“好好说,是怎么回事?”
“刺客翻墙进入被申屠羯发现了,两人就打了起来,没有想到刺客好像早就有所准备招招都拼尽全力威迫申屠羯的死穴,还好他武功不弱,只是还是受伤了。”
“怎么可能?!”
“臣说的可都是实话!昨晚申屠羯生命危在旦夕,一度流血不止,险些丧命!”
“张力怎么可能会是‘血龙’的对手?!”
“皇上说什么?!”
露馅了!
申屠骜“好心”提醒龙岸邪,开始“装聋作哑”。龙岸邪深知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再装模作样,厉声质问申屠骜:
“你知不知道你和申屠羯犯了什么错?”
“臣下不知……”
“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把……把杰亦水藏在府里!”
“皇上,恕臣冒犯,难道你不想见她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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