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得整个人不能动弹,想抬手抬不了,想蹬脚蹬不动,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愈是喊不出来,她愈是要喊,愈是喊不出来,就愈是害怕,她觉得被什么东西极其沉重地压着,但惊恐万状的双眼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鬼!”她在心里拼命地叫着“鬼!鬼!”,她想能动弹起来,但怎么也动弹不了。鬼就那样死死地缠着她,她觉得自己就要快死了,马上就要死了,她不想死,她怕。这时候她忘记了“生不如死”这个曾经有过的想法;她不想死,她怕。她怕死,怕得要命,不要命的怕。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惧怕中,赵青看到,死的不是自己,而是丈夫徐顺堂。丈夫满身酒气,烂醉如泥的丈夫却是直立着的,面色惨白,看不清眉眼,僵尸丈夫站在她的床前不时嘟嚷出一句&;quot;我死了&;quot;,这让赵青感到疑惑,她想问丈夫:“你死了吗?你真的死了吗?你是怎么死的?才一天不见你怎么就死了呢?”但她问不出声来,就觉得眼泪一个劲地流,很快眼泪就流得满屋子都是了,她被自己的眼泪托着漂进了大海。好大好大的一个汪洋大海啊,海水被贴上海面的乌云染得一片漆黑;那乌云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群在旷野里猎食的怪兽,毫无表情地朝她践踏而来,她只能看到乌云那凶残巨大的魔爪,那些魔爪简直是太恐怖了,只需轻轻一抓,就会把她撕成碎片,她把自己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面临的灾难;但那些爪子还是伸了过来,它们并没有像赵青恐怖得那样凶残,它们没将赵青撕成碎片,它们很温柔地抓起赵青,接着就哈哈怪笑地将赵青抛进了深渊般的天空,它们抓起赵青的时候,就像丈夫出差回来拥抱着她时的那样一种史无前例的温情,它们把她朝天空抛去的时候,就像与丈夫从前有些不一样的丈夫把她重重地抛到床上那么激|情四起兴奋浪漫。她大叫了一声忽然醒来,那一声大叫,不知是惊是喜,是笑是怕。这同样的梦,赵青一连做了几天,直到丈夫出差回来后像怪兽一样抓起她像怪兽一样抛出她。
丈夫出差回来后,赵青以为丈夫会像往常一样先把自己灌醉,然后一身酒气地倒头大睡!然而没有,丈夫把它抛到床上以后,像小狗似的一件一件叼去她的衣服直到把她叼光;她愣愣地看着丈夫做着这些出人意表的非常行为,看到后来,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就闭上眼睛等待,单看丈夫到底要怎样。
丈夫把她叼光以后,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子似的,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到丈夫欣赏她身体时那滚烫的目光。那目光波光潋滟,,像一坛美酒抒情出的一首温情主义诗篇,缱绻绮丽,芳香迷人。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她想喊出来&;quot;快点,我要&;quot;,但她又羞于启口,只好咬起嘴唇,把她的&;quot;要&;quot;,咬成一种别样的美丽。丈夫还没给的时候,她就已经恍惚入梦了,她看到春天从丈夫的身体里走了出来,带着徐徐而动的清风,带着袅袅飘散的花香,太阳像小天使的脸粉嘟嘟的秀丽可人,阳光下的河流清脆如镜照出她初恋时的妩媚;她嘤嘤咛咛地窃窃地笑着,像婴儿幸福地躺在父爱的怀抱。当丈夫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她的身体以后,她的泪水止不住汩汩流淌了出来,一股多么巨大的力量啊,就像风驰电掣而来的列车,呼啸着冲进了饥荒了多年的隧道。她感到身体里的轰鸣滚动如雷,接着她的身体内外就大雨倾盆了,那是欲之燃,那是火之雨,火烧得愈旺,雨下得愈猛!丈夫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进出着,她很想抱紧丈夫,她怕火车突然地就没了,就飞逝而去了,她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上,她要丈夫抱她,她要丈夫拚命地抱紧她,她嘤咛着,她喃喃着&;quot;爸爸 哥哥 儿子 流氓 野兽 大师!&;quot;她一连串这样嘤咛着喃喃着。
她身体里的爸爸 哥哥 儿子 流氓 野兽 大师就更加的来劲了,它们像合金的钻头,发疯地钻探着,试图钻出来自女人内部最妙不可言的玄秘之音!这些亲切的叫喊,这些美丽的咒骂,这些发自肺腑的赞美是不Zuo爱时或者Zuo爱做得不怎么高档所无法倾听得到的。男人都是魔鬼,但魔鬼与魔鬼的区别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女人热爱你,才肯赞美你。在女人的眼里,阳萎早泄是最讨厌的魔鬼,阳刚持久是最可爱的魔鬼。这时候赵青要丈夫抱紧她,威猛无比的丈夫,此时已经成了她飞向太空的翅膀。而她则成了埋藏在心底的一个人名字的翅膀。&;quot;狂歌&;quot;在她心灵的上空迅疾地飞翔着。如果说徐顺堂是她的现实的话,那么,&;qu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