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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的话,大家都松了口气的样子。
卫风正色道:“那样的话就很清楚了,是顾景年的问题。。。”
“都说不是小景的问题了,你个老头怎么耳背成这样,只是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样子,原来老头还真的就是老头。。。你不明白我们的世界还是我们的语言。。。我都说了是我干的,跟小景无关。。。还是你这老头不相信内外兼修的我的话。。。”
顾景年有种下巴要脱落的感觉,刺激太大。。。
“我谁都不信,只相信我那双昏花的眼睛,要是你有意见的话,你可以离开军营或者是让我离开。”
“你。”杜若洲再说不出话来。
“在军营你虽为女子也不可以例外。。。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秆一石,当吾二十石。。。这次你的擅自行动是下下之谋,况且还打乱了我的计划。。。但是烧了粮草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对敌军而言。。。我可以从轻发落。。。二十军棍。。。”
“什么役不再籍。。。怎么就要二十军棍了。。。”
柳臣皓赶忙解释说:“说的是善于用兵的人,兵员不再次征调,粮饷不再三转运。各项军用从国内取得后,粮草补给在敌国就地解决,那么,军粮就可满足了。因而,高明的将领务求从敌方夺取粮草。就地从敌方夺取粮食一钟,相当于自己从本国运出二十钟;就地夺取敌人饲草一石,相当于自己从本国运出二十石。”
顾景年怕杜若洲会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插话说:“是我不对我自是服从惩罚!”
她自动走到了营帐外,外面卫风的二弟和三弟早已经一切准备就绪,他们总是只要卫风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接下去会怎么做,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她走过去,伏到了一条长登上,边上两个是打军棍的人,纳兰行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他们也悄然地做出了回应,军棍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不是很疼,但是挨了几棍还是有些疼,她不由得晃动起身子来,柳臣皓别过了头,纳兰行眉头皱了起来,打军棍的两个人立刻让手中的力道又小了几分,营帐内的卫风立刻吼道:“都没有吃过饭吗?难道你们要我自己出来吗?”
那两个人吓得没了分寸,一棍比一棍厉害起来,打的她生生的疼,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几次他们三个都想上来但是看看卫风那帐帘飘动的营帐还是没有让身子移动半分。
一下一下的军棍偶让他们的眉头更加的深锁起来。。。
终于打完了,顾景年身子一歪,在她落在地上之前三双手伸过来,只是不会武功的柳臣皓慢了一步,伸出来的手,他自己看了看,伸了回去,只是蹲在了边上,顾景年对着杜若洲笑说:“我忽然可以明白弄萧那时候的心情。。。”
杜若洲笑的很不合时宜:“那不一样,她心里藏着一个她的人,你心里藏了一个她的伤痕。”
顾景年缓缓的笑,不知是笑自己的错误理解还是笑杜若洲的故作深沉。
柳臣皓和纳兰行对着他们插不进去的对话,脸上是高深莫测的表情,旁人看不出情绪。
他们扶着她进了卫风的营帐,卫风只是扫了她一眼,没再理会她,说:“柳臣皓和行王爷留下,旁人可以离开了。。。”
杜若洲轻抱起她,离开了营帐,带走了纳兰行和柳臣皓所有的目光和所有的心思。
第四十四张 最后的战役的前夕
接下去的几天里,顾景年一直在自己的营帐里,扮演着柔弱的角色,杜若洲一直在边上为她画画象,听她唱唱歌。柳臣皓和纳兰行也只是来看看她,然后便匆匆的被人叫走到了卫风的营帐。
几次下来,和舒弘毅那边大小战争不断,虽说是这边的战况稍好一些,但是还是有所损伤,于是他们之间的谋虑计划更加的频繁和周密起来。他们也难得有时间过来看他们之间是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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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忽然就到了顾景年的营帐,坐在了还趴在床上的顾景年的对面,而一直画着画的杜若洲也放下了画笔,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猜测着他的动机。
他倒是什么废话也没有直接切入了主题:“明日之战会是我们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战,成败在此一举了。。。是我和舒弘毅的一个了断,也是证明你当初千里迢迢请我来是否是正确的一个决定的时候。。。明天也许是我回不来或者是我带着舒弘毅回来。。。”
“你是想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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