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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微微起了怜悯之意。
放下手中的空碗凑上前来安慰道:“小兄弟,休要难过,以后在宫里混好了,听说也能找个对食儿快活快活。虽然不能生儿育女,也能弄些花样来耍耍,岂不快哉?”
王浩叹口气,知道这魏忠贤以后找的对食儿就是天启皇帝朱由校的奶娘客氏,也就凭借客氏对皇帝的影响力,终成九千岁之尊。
只是,这尼玛跟磨镜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为了日后能掌控住这个魏忠贤,他还是要耍些手段与他结交。便将尚有大半的肥肉烧黄豆推了过去:“魏大哥,我实在是吃不下,我看你身高力大,想必没有吃饱,这些全给你。”
魏忠贤大喜,假模假样推辞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兄弟,你真是跟我投缘,不如我俩结为异性兄弟,从此在宫内相互帮衬。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何?”
王浩心中一动,便假装高兴道:“如果魏大哥不嫌弃我这个乡下来的傻小子,我,我愿意拜您为大哥。”
两人说拜就拜。起身来到窗户处,双双跪下对着屋外的天空起誓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魏忠贤,我丁小宝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怀有二心,违者天诛地灭。”
他自然不敢提及自己王浩的本名,便以穿越过来的名字丁小宝自称。
起誓完毕,两人扶持着站起来相对而视。
“大哥。”
“兄弟。”
两人互相拱手为礼,俱都心中得意。
当晚两人闲聊到半夜,虽俱都有满腹心事,也昏沉沉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屋门被嗵地一声推开,两个大汉走了进来:“魏忠贤。”
“在下就是。”魏忠贤赶紧站起来抱拳拱手。
“跟我们来。你在这里等着。”
说完,两人一边一个,夹着魏忠贤往屋外走去。临出门时,魏忠贤忍不住回头看了王浩一眼,两人眼中俱都流出黯然之色。
也就过了一盏茶时间,远远闻听外面嗷地一声惨叫,王浩惊得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馒头冷汗直冒。他知道,魏忠贤已经切了。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嗵地一声屋门推开,两个大汉面无表情走进来。
“丁小宝。”
“我,我就是。”王浩颤抖着答道,双腿哆嗦的厉害,根本无法行走。
两个大汉显然见得多了,上前也不废话,一边一个架起来就走。将他来到院子侧边的一处**小屋,推搡进去。
屋子一股血腥之气。正中只有一张光溜溜的床板,上面血迹斑斑,还在湿哒哒的往下滴。此外只有床板边一个小木桌,再无他物。
两个大汉二话不说,上前三两下就将吓傻了的王浩扒了个精光,将他抬上床板,手脚成大字型牢牢捆紧固定在床板上。
一个大汉端起一盆热水,哗地泼了过来,用一块白布将他下身小丁丁处用力擦洗干净。又取出一把剃刀,三下五除二,手法娴熟之极,将那一丛丛毛发剃了个干干净净。
可怜王浩此时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小丁丁缩成花生粒大小。
两大汉处理完毕后,退出屋外。不一刻,屋门打开,一个六十多岁老态龙钟的老太监扶着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太监肩膀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小太监手上拿着一个托盘,盘中一柄细长细长的小弯刀,还有一些棉絮、纱布、、小药瓶等物。盘子边上放有一根三寸长短的空心大麦秆。
王浩此刻以近乎昏厥状态,心中只想放声大哭。嗓子眼却如同被棉絮堵住一般,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剩下浑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哆嗦。
老太监神色阴沉,公鸭嗓子吩咐一声:“关门。”
待小太监将屋门关好,他来到王浩床前,俯身观察王浩的脸庞,不知为何,他的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在微微抽搐。
“你叫丁小宝?今年十六岁?京师广渠门外丁家庄人氏?”老太监压低公鸭嗓问道。
王浩浑身哆嗦,上下两排牙齿站站有声,哪里能回答。
“你爹叫丁大全?你爷爷叫丁老贺?”
见王浩并不回答。老太监叹口气:“冤孽呀,冤孽。我老丁家只剩下你这一棵独苗,你那该死的爹爹跟你爷爷一样混账,为一点小钱就置丁家列祖列宗的香火不顾,将儿子卖来做太监,简直畜生也不如。”
见王浩神色迷茫,他温和地说:“孩子,你不要害怕。我也是昨晚看见你的净身名册才认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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