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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理了理衣袍,“不碍事,若是长得太丑,我就假装路过,若是长的还行,那就是一桩美事。”
他回头问副将,“你不觉得我缺个媳妇吗?”
三年前他打仗回来,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到处传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两年前回来,又传他阳·痿断袖,又丑又老人还很变态。
今年回来干脆直接传他始乱终弃,饥不择食,将有夫之妇给霸占了。
往年那么多罪名,已经找不到媳妇,他娘请来几十个媒婆,愣是没说成一个,大家一听说是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那些个大家闺秀看不上他,太差的他也看不上人家,这一耽搁竟已经二十有五了。
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白活了这么多年,谁料打仗回来,竟多了个媳妇,还白送一个娃。
赚了。
萧琅四处找人打听,不多时还真的找到了那女子的家。
位置稍偏,院里种了颗花树,树下一口井,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辛苦打水上来。
风吹过,片片花瓣落下,有些掉在地上,有些沾在她头发上,竟有几分如诗如画的感觉。
周筱半坐在院里的板凳上,给老人洗衣服,老人生了病,每日盗汗,若是换的不及时,整个屋内都是恶臭。
她搓了搓洗得发白的衣物,不经意间抬头,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华服,长相俊美,半倚在门框边,含笑看她。
“打仗回来听说多了个媳妇,我来看看长得怎么样?”
第28章 超不要脸
周筱一惊,手里的衣物‘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那衣服刚沾了水,沉甸甸的,落在地上瞬间脏了大片。
院里没有砌砖,地上尽是泥土,这衣服只能重新洗过。
萧琅颇有些可惜的走过去,帮她捡起来,又顺手拍了拍,那灰没拍掉,反倒弄的一手泥。
打仗的男人不在乎那些虚的,甩了甩没甩掉,便抹在了屁股后面。
他今天穿得衣服颜色深,看不出来。
“怎么了?”萧琅把衣物递给她,“见到我很吃惊?”
何止是吃惊,简直跟见了鬼似的。
周筱后退一步,衣物也没接。
她脸上慌张,心跳宛如活泼的兔子,砰砰的跳着。
她退,萧琅便往前走了一步,他走,周筱便又退了一步,像两个对峙的敌人,步步紧逼。
周筱全部注意力都在萧琅身上,脚下一个不留神,退到了花树下围着的红砖旁,被那小腿高的红砖拌到,直往后摔去。
她怀胎将近九个月,这一摔便是不得了,就算没流产也会肚疼几天。
谁料快摔倒前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萧琅单脚踩着砖,只有单脚着地,勉强拉住她。
他站的位置不好使力,一只手无法拉周筱上去,便又加了一只手。
不过他刚刚是情急之下拉了人家的手腕,现下明明有意识,怎么能再有身体接触?
萧琅脑筋一转,拉住了周筱的衣袖。
嗤嘶!
周筱的袖子整个被他拉了下来。
她那衣服穿的久了,又洗的次数多,本身就不顶用,萧琅还没怎么用力,便连肩一起撕了下来,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和衣物中掉出的硕大金元宝,包括几张银票。
那银票面额极大,是大尚钱庄的,一张少说也有百两银子,远不是普通人家能存的。
周筱一慌,顾不上贞洁,急忙蹲下去捡。
何钰给的银票面额太大,放在家里她不放心,怕被小孩子当成纸撕了,也怕他那个丈夫突然回来,更怕被贼偷了去,只能带在身上,准备缝在袖子里。
谁晓得还没来得及缝,正主就来了。
“这是?”萧琅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不是说钱财全被你那个无能的丈夫拿去赌了吗?你怎么还私藏了。”
周筱猛地抬头看他。
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家中贫寒,又身怀六甲,丈夫也不争气,还有个病重的母亲,如何能私藏这么多钱?
萧琅蹲下来帮她捡,还顺便帮她开脱,“也是,都有孩子了,又是个妇道人家,上头还有老人伺候,藏的好。”
周筱愣愣看他,那银票递到手边,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拿着吧,本来就是你的。”萧琅把银票硬塞进她手里,又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