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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俊的小生,你也下的去手。”红衣妇人向老者抛了个媚眼,可老者却不为所动。
“阮红衣,收起你那一套,对我没有用的。再说那是宗主吩咐的,我教训教训他也是按照宗主的意愿。”老者冷着脸,哼了一声道。
“呵呵,可若是汐儿小姐rì后知晓了,那你可有好rì过了”阮红衣掩嘴轻笑了两声道。眼中的媚意却急速收敛,显得圣洁而端庄。媚功已然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
“哼,凭借他们筑基期的修为怎么会看破我的伪装,要是你不说出去,谁会知道”阳姓老者似乎对阮红衣的话不以为然。只是老者的嘴角却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下,想到那句“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抽魂夺魄,让你永远在无边地狱中煎熬,永世不得轮回。”心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啧啧,筑基期?筑基期的就把你弄得怎么狼狈?”阮红衣则是毫不留情的笑道。
老者脸sè极为难看,却不再开口反驳。
“走吧,早些向宗主复命才是要事。”阮红衣见老者脸上有些挂不住,便不好再继续取笑。凡事都有个度,毕竟他们共处于一个宗门之中,闹得太僵可不好。
阮红衣说完便化作一道红sè遁光,阳姓老者也架起遁光紧跟其后。一黑一红两道流光划过苍穹,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夜,天空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黑sè的天宇中。一处不知名的湖泊中,一人立于湖旁,手拿竹竿。竹竿那头有着一条细细的透明长线,一直落在水中,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个木质鱼漂。
朦胧的月光下,湖水随着波浪,不时地泛着银光。那人静静的注视着鱼漂,似在等待鱼儿上钩。月光下,似乎一切都不是那么清晰,但还是能隐隐看见那人的模样。正是何静月的父亲,无极魔宗的宗主何为道。
这时,一黑一红两道流光从天计划来,落在何为道的身后。
“宗主,我俩回来了。”流光散去,正是阮红衣和阳姓老者。二人刚落地,便对何为道恭敬的行了一礼。不过此时,阳姓老者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中年人摸样,这才是其本来面目。
“你受伤了?”何为道背对二人道。此时,原本静止的鱼漂,剧烈晃动起来。“噗”何为道手中鱼竿猛然一动,一条鲜红的大鲤鱼从水中提起。何为道一只手将努力挣扎的鱼儿从钩上取下,又丢入了水中。顿时,鱼儿便在水中欢快的搅了几个浪花,游向湖泊深处,不知所踪。
何为道神sè复杂的看着那鱼儿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阳长老,我很好奇。只是让你去试探那小子,顺便叫小小的教训一下而已。没想到你居然受伤了,在这苍澜界中能伤到你的恐怕寥寥无几吧。”何为道随手将手中的鱼竿放在地上,转身盯着阳姓老者道。此时,何为道已经恢复成往rì那种冷峻的神sè,让人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宗主,这次老阳就伤在汐儿小姐旁边,那个姓陆的小子手上”阳姓修士正是无极魔宗的其中一个长老,但已经闭关了几十年,近期才出关。
“阳青子,你是在和我说笑吗?”何为道仍然淡淡的道。话中并没有丝毫怒气,但阳青子,却心中却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
“宗主,我不敢骗您。那小子当真邪门的很,我只是激了那小子两句。他好像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尽然只用了一招剑法神通将我刺伤。”阳青子连忙解释道。阳青子本命阳青山,魔道宗人对名号什么的并不在意,于是就从名字中摘取二字作为名号。至于那劳什子yù魔老祖,只是冒名顶替罢了。
“宗主,阳长老所说的是实情”阮红衣为阳青子作证道。
“哦?神通?那可真有意思!”何为道仍然是那种万载不变的冷漠表情,却表示很有兴趣。
“宗主,我也不知道他一小小的筑基期初期修士,为何能使出那么强大的神通。宗主,您看,这就是那小子手中的剑之碎片。”阳青子立马拿出一块约两寸左右的秋水剑碎片,正是插入阳青子身体那一块剑尖。
“法器?法器就能伤到你?”何为道的好奇似乎越来越大了,只不过脸sè却不曾变过。光是这一份波澜不惊的养气功夫,就少有人比得上。
“那小子实在太诡异,不仅刺伤了我,而且还打碎了我的一件上品宝器。”老者连忙又拿出了那块护心镜。
何为道的一直没有变化的脸sè,在看到那块护心镜之后,不可察觉的稍微变了一下。筑基和元婴相差实在太多,要是凭借某种极为强大的秘法,在其不察之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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