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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他爱怜,整个人瘫软而不知所措。当最后的狂潮来临,她似乎被逼出了本命。那个人依然神勇,希望继续动作。
月光深深照耀,这一次的苏慕,好像回复了某些生机。
“你总是令我没有恐惧,心肝!”她说。
“咱们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宝贝?”黑衣人吸了一口烟。
“放心,好戏开场了!”她回答。
这一次,苏慕又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
Felix一个人坐在电脑旁看新闻,他调出了一个女子一些性感的照片。那个女子,虽然改了名字,但是他能分辨出,那就是苏慕。
她眉宇之间有一些轻愁,但是人却那样的美好。她的身体水汪汪地向他袭来,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胀得厉害。他忍无可忍,只得把它抽出来。他用手绕了几圈,感觉无力,然后他迅速地动作。苏慕的照片布满了银幕,各个角度,姿态诱人,就像水蜜桃,如此的多汁,如此的女性化。她满足了他的性幻想,让他沉浸在眩晕中。女性,是一种阴性的徒劳的生物,她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断地轮回。她们想要什么?她们又得到了什么?无非是男人的几滴眼泪,一些怜悯。她们有可能是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安慰品,但这些,又有多少男人承认呢?他思索那种最深层的男女关系,拿起了一本经常看的书《荆棘鸟》。
那是一种只有在荆棘上才会叫的鸟儿,它选择最艰难的环境,抛开世俗偏见,自由地歌唱。爱只有在压抑中才具有了某种特别的意义,压抑得越深,往往另一面反弹得也越多。作为人类的我们,常常没有办法彻底宣泄自己的情感,因为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复杂的世界,并不是一个诗情画意的世界,我们需要一些对本能的控制,让自我和超我拥有适度的空间,这样,在三个我之间保持相对平衡,也就波澜不兴地度过了这一生,而不是简单地逃避,这才是智者的生活。
Felix知道自己是一个压抑的男子,只有一些私人化的满足游戏。他不容易把自己敞开给周围的人,他很知道自己的底线是怎样的,所以也不会轻易地越轨。他清楚地了解自己最大的兴趣所在,并且为了这兴趣,他可以付出得很多。而作为一个职业心理医生的最基本操守,就是不能跟来访者发生感情上的关系。
“请问,Felix医生在吗?”
他整理了一下,然后站起来,他看到了她,更为凌乱的穿着,极短的裙子,几乎半裸的上装,故意不打理的,乱蓬蓬的头发。
他看到了她,那个他性幻想中的女子,那个他留恋万分的身体。
他跟她对峙,她却嗅到了什么,直接地问:“你要我脱衣服吗?”
他不知道她竟然会这样直接,但可能这就是她的职业本能,在很多男人前脱衣服,或者在一个男人前脱衣服,都是司空见惯的。
她没有丝毫羞涩,先脱下了笨重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紧身裙子,半个胸几乎裸在外面,她娇媚地看着他,似乎自己的身体是上天赐来的礼物。而从她左胸滑落出来的,好像是一个纹身,他稍微注意了一下,那形状,有点像一只蝴蝶。最近,他对任何的蝴蝶形都充满警觉。
她过分熟练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但是仍然忍耐着坐着,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你是一个乏味的男人,真的。”她吃着自己的手,有一些麻木和妩媚,“你要我,渴望我,但却不敢说,这又算什么呢?”
她自顾自地脱着衣服,最后只剩下胸罩和短裤。她就这样躺在他的长躺椅上,蜷曲着腿:“现在,我们可以咨询了吗?”
他回过神来,说:“可以啊。”
“那么,我好看吗?”她问,带着挑衅。
“你从任何角度都很好看的。”他回答得有些坦白。
“呵呵,我聪明吗?”
“某种程度上,你也很聪明,不是吗?”
“我与众不同吗?”
“你是第一个到我咨询室脱衣服的人,小姐。”他尽量表现得宽容一些。
“我有时候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游戏,只要它不犯法。呵呵,你大概没见过我这样直接的女人吧,我就是这样的,别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去他妈的教育,我是反教育者。”
然后,她抽起了一根烟。烟味有点重,不大像女孩子抽的,倒像一个老男人抽的。
“这是雪茄,我只抽雪茄,不抽别的。”
“你总是喜欢这样搞突然袭击吗?”Felix问,“如果我有别的客人,你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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