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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水在朝堂中屡次强调。褚传良现任兵部尚书,在粮草的调度上十分用心,由于他出身军旅,深知其中的艰难,更不敢有半点的懈怠。
钱若水查验了一番,从中抽出几袋大米和面粉,大米并不是去岁的新米,有一股子并不算浓郁的霉味。她在凉州时,曾遇到过陈米事件,所以特地抽查一番,还是发现了以次充好。
“把这一袋放到本宫的马车上。”钱若水当即示意谢洲动手,“庞统,你派人盯着粮仓,一旦再发生陈米,立刻送进京城。”
庞统面容凝重,他入军之后一直在褚传良的帐下听命,并不认为他是贪图小利之徒,而且这次是上皇亲自统兵,他不相信褚传良会冒这个险。
曼丹被五花大绑押上马车,钱若水并没有给她露面的机会,对外宣称曼丹太妃水土不服,感染了风寒,不能吹风。曼丹不断地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可谢洲是钱若水亲自挑的人,就算她顶着太妃的头衔,谢洲也深知自己该效忠的人是谁。
太后的仪仗上了官道,数百羽林卫两侧开道,并不曾因为北境战事的紧张而缩紧太后的一应仪仗,连同曼丹这个太妃的一并算在内,可谓是浩浩荡荡。
“回娘娘,太妃委实是……”谢洲有些难以启齿,男女大防,且曼丹又是太妃,他不能贴身防范,可隔着马车他并不能第一时间知晓曼丹的动向,委实有些力不从心。
钱若水原本是想让秋蝉过去,可曼丹在车内一通乱踹,正好踹在秋蝉的腰侧,一时竟有些行走不畅。
“这样吧,把她带过去,本宫与她一辆马车。”
她想用蛮力也好,钱若水正愁有气没处撒,她既然不想老实听话,就让她尝尝忤逆她的滋味。
曼丹是被谢洲扔进车里的,他对曼丹有气,碍于她是太妃的身份一直容忍,可有钱若水撑腰,他也就不再手软,将曼丹将沙袋一般扔进车里,头撞到车壁,疼得她差点岔过气去。
钱若水一把扯住她的发,迫使她抬起头,“还想继续闹下去?”
曼丹的全身关节早就被接了回去,可身上的疼痛还在,被钱若水一番折腾之后,她更是恨她入骨,“反正你不敢杀我,我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本宫是要杀你的,只是还没回到京城,本宫不能在半道上除掉你,这样对你来说太便宜了。”钱若水不怕把话跟她挑明了,“上皇被困北境,你难道以为本宫会就此罢休不成?本宫之前是不想和匈奴人翻脸,可你既然这么不要脸,这脸翻不翻都是一样的。”
“你凭什么杀我?”
“本宫要杀你难道还需要理由吗?”钱若水不屑地松开手,把她踹至另一侧,她的腰重重地撞上车壁,疼得她拧了眉闷哼,“不就是让朝臣们认为,本宫善妒,气量小,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本宫在世人的心中就不是一个贤后,又何必装出贤良的模样。”
曼丹这才意识到,钱若水这回是真的要杀她,“你不敢的!”
“本宫不敢?”钱若水也没有必要向她证明什么,这种事要怎么证明,无非就是送她上西天,可她死了,也无法跟她争辩了,“那就等着到京城,看本宫敢不敢!”
曼丹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钱若水烦了,又把她全身的关节卸了,让她像一滩烂泥,软趴趴地贴着车躺着,不能大声叫喊,也无法对她拳打脚踢。
“有些事,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只需要明白,一回京城,本宫会处死你,这就足够了。”
可曼丹并不知道,钱若水已经将她的罪状上呈京城,报请今上核准,下旨处决。等到曼丹一回到京城,已经不必再回宫,直接押至午门处斩,没有再给她闹腾的机会。
至此,大魏与匈奴短暂的和平宣告结束,冉续领二十万镇西军出土门关剿灭匈奴。
此事引起朝中轩然大波,大部分的朝臣认为北境战事未了,西北主动与匈奴决裂并非明智之举,而曼丹的死也太过草率,她是匈奴人,入宫为妃必然是报着打探军情的目的而来,并不能说是过错,番邦女子想要她的绝对臣服并非一朝一夕,她在北境的所为系钱若水一面之辞,并未有确实的证据,贸然与匈奴开战,不是明智之举。
此次的朝中争议,以蒋松为首,公然抨击太后的善妒,不应继续干涉朝政,当还政与今上,以保大魏千秋万世基业。
钱若水一笑置之,仍旧我行我素,与辅政大臣商议,日后在圣旨上需有太后的印鉴,才能颁布生效,不能再发生如匈奴和亲这等荒谬之事,乱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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