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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人用手帕帮我擦泪水。如果我觉得不解困惑,或委屈伤害。我只有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了。
大家是不是都着装时髦,内心混乱,寂寞穿行在夜的繁华的街市。
我只是越来越知道,生活,就是这样,谁也逃不掉。
第二章 早熟
当生命无法倒退时,唯一的选择,就是向前进。
大学二年,是最轻松自在的,已经不像最初那样生疏和羞涩。也不像毕业生一样关心未来的路。
我已经听不见那些不知名的歌曲是如何漂浮在宿舍楼上的。
大一的时候,我就和一个好友搬了出去。
我们都像雨后的青笋一般娇嫩,肆意年华里的唇红齿白。问题简单,直接,迫切想要长大,对这个世界充满不可思议的幻想和野心勃勃的胃口。
日子平淡无奇,柴米油盐的字眼是被讥笑的对象,不可思议的做找水晶鞋的美梦,义无返顾的为变成泡沫的美人鱼感动落泪,最后成了颓废文学的跟随者,忧郁伤痕,疼痛灰色。
人总有错觉,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异数,有最细致人微的心和感触器官。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从幼稚园交往到大学,去问问四五年级的孩子,什么叫恋爱?他们会给你最满意的答案。
爱情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一致的,我们不可以主观的去对待它。
恋爱,在大学里是最普遍的事情。是不是学东西的时间少了,谈恋爱,同居的人多了。在大学里读不错的专业,总觉得自己年轻好看又有知识,一副天之娇女的样子,仿佛大学里就是怎么样打扮自己享受生活。身材有恃无恐,10元钱的吊带衫穿在身上也不露一点破绽。每月都去商场尝试各种化妆品,紫色的眼影闪光的金色唇膏,买回一堆来对着宿舍的镜子细细的把描,直到镜子里出现一张张妖精的脸。头发染了枣红换金发,看不顺眼又染回黑色,烫很奇怪的麻花卷,去手艺店做指甲,十个指甲十个颜色,搞不好还变成慈禧太后的金套套,长长的伸出来像个女鬼。衣柜里,各种款式的服装,打开的那一瞬间,依旧不知道自己要穿什么,女人总是嫌自己的衣服太少,贪心,反而得不到满足。就好像对待自己的身材一样,一日三餐只剩下中午可以吃点大米。早晚都要吃青菜小粥。好像要单薄成大家公认的美女。难道你不觉得单薄的没有内容的女人多么可悲吗?
我从小就爱好跳舞,自己认为多才多艺的。
好像学艺术的生比较早成熟,我不明白,班里十六,七岁可以上大学。后来才知道,那是艺术生。而我是普高生。它们的区别就在于一个从小学专业,一个从小就是业余。学舞蹈的人真的要能吃苦。像杨丽萍,你有她一半的精神,也许都能红的半边天。可又有多少个那样的人呢。显然我不是。
说到早熟,我11岁就开始暗恋。
被我暗恋的那个男孩子比我大3岁,我和他交往的时候单纯到以为接吻就可以怀孕。
和他分开是他去上大学的那一年。他去了一所重点大学。那时候我就有一个疑惑,分居两地的情感真的不能维持吗?他最终有了新欢,放弃了我这个还在做美梦的小女孩,那时候我居然懂的,“爱,是为了成全他”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那时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面对所有的早恋它都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是啊!所有的过去都将在回忆里。
每一个人经历一个阶段,必定有收获,而且那时候的年轻,谁也不知道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没有悲伤。没有欢乐。很平静的过了一年。直到太阳照射进窗户,让我感觉到眼光的温暖与一丝新的希望。
人生好像在堆高塔,你想堆得越高,那底盘就要愈大,你不能把所有的石头都往塔尖上放,而要多分一些在塔基。爱情对女人来说真的重要吗?好像永远注重了堆高塔的过程,而结果,似乎都不重要?
我望着镜子,镜子里有一双冷眼,还有一张未老的容颜。看见那张脸,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做梦。我感觉脸上,嘴唇,有如水般的物体擦过,身体暖暖的,有什么轻轻抚过我的肩膀,胸部,然后往下滑落。
原来,我真的在做梦,一个少女羞涩的梦。
第三章 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孩子们最初感受到的人生是虚幻,是在气球破掉的一瞬间。
柏拉图,就是一种碰不到的东西。当你过于认真时。它离你很远,也许爱情永远是计划之外的东西,来了,就来了。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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