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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职工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只管说,但你必须去做。
这下我想不查都不行了。
(二)
天已经渐渐的秋了,夜里已经能感到弱弱的凉意,我在白天会扫出一堆一堆飘落的黄叶,堆在小区里如黄土的坟茔。
新来的那个清洁工也许听说了阿拉小区一些不正常的事情,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做的清扫相对也就多了。
我开始想念老蒙,他在的时候我是不需要做这么多体力活的。
也许哪天我的人生也如这堆堆黄叶终结,最后被拉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烧掉。
希望给我做最后美容的不是佘花花,活的时候她看过我的身体,死的时候我不想再让她看到。
我并不是特别的对她有意见,女人做成她那样也是很可怜的,每一个凶残的女人背后必然有一个无情的男人。
她有两个。
现在,也许就快有三个了。
佘花花最近和王经理走的很近,王经理殷勤献的很足,经常会早晚接送佘花花,我发现他对这个好像比对他的销售事业还来劲。
而佘花花的眼睛里似乎也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白的东西,我发现她渐渐变的稳重了起来,不见外面有男人来找她,见到我也不乱说了。
她拎出的包袱越来越大,拎回的包袱越来越轻,终于有一天,她不再拎着包袱进出。
我知道她已经清理完了房间里的存货,在满心喜悦的迎接一场新的恋爱。
但房间里的包袱放下了,她心里的包袱也能放下吗?如果她知道王经理是怎样的一个人后,她会再次拿起手中的剔骨尖刀吗?
每次我看她哼着爱情的小曲进出,我都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她王经理的真面目。
否则前两个男人辜负了她,第三个男人很可能会终结了她。
我的最后决定是明哲保身,不要乱说了。
我还看到童童也趴在阳台上冷冷的注视佘花花的进出,一动不动。
王经理依然笑的那么和蔼温暖,你永远看不到他心里凝聚着一颗寒铁铸成的心。
小张总是盘踞在楼上不下来,我觉得这也是好事,起码少惹些麻烦。
这就是小区的白天,但晚上呢?
晚上秋风会吹起落叶堆尖的孤叶打转,远处有夜鸟在嘀嘀咕咕的暗语,有月亮的时候小区一片惨白,没月亮的时候小区一片漆黑,而今天多云。
当月亮被云遮盖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声急促而凄惨的犬鸣,似乎有只野狗被什么咬住了脖子。
我拎起才申请下来的警棍,拿着电筒奔了出去。
(三)
我拿着电筒到处的远距离照了照,天空似乎有只夜鸟掠过,别的什么也没看到。
刚才的声音似乎是在花圃里发出的,花圃里堆着几团我倒在那的落叶堆,我站在里面四处张望,总觉得落叶堆里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悄悄的,不声不响的搭上我的肩膀。
人老了,总会有些疑神疑鬼的。
有几根脱落的松针随风落在我的领子里,痒痒的不太舒服,我用电筒照着前方,忍不住将背靠到雪松上蹭了蹭。
啪,一团毛茸茸冷冰冰的东西落在我的头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那东西从头上拉下来扔在地上。
是只死麻雀,我用电筒照了照,喉管被什么动物咬断了,似乎血也被吸光了。
我用电筒照着鸟落下的方向,照到了一个天然的树杈旮旯口,还有个鸟尾巴落在外面。
我伸手摸去,居然摸出了一堆死鸟,脑袋耷拉在羽毛里,和刚才那只麻雀死的一样。
我想到了很久前看过的那只黄鼠狼,原来这是它准备过冬的仓库,我的可怜的母鸡啊,也许这时也被它藏在哪个旮旯里。
如果让我逮到它。。。我愤愤的想,边继续在雪松的旮旯里寻找有没有鸡的尸体,终于我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心中一喜。
掏出来以后,我才发现这不是我想象中的母鸡,那只曾在我面前大摇大摆走过的老黄鼠狼正耷拉着脑袋,僵硬着尸体。
它咬死了麻雀,吸光了麻雀的血,却也被什么东西咬死了,同样被吸光了鲜血。
然后被藏在这里。
我想起来林小雨的尸体,她脖子上的伤痕也和这被咬死的黄鼠狼一样。
法医说过那是人的牙印。
难道刚才我听到的那声犬鸣,也是这个吸血的东西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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