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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坚定的目光,花宋眠忽然笑了。
那皇帝,或许真的是个意外适合当皇帝的人。。。。。。
「你笑什么?」红着脸,仇连环道。
「我笑娘子今天好有男子气概哟!对方可是你爹爹呢!这可是大义灭亲。。。。。。」
「废话!老子就是男人!就是因为爹爹,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做错事!这是爹爹教我的,从来都是!」
灰暗的囚牢之中,看着自己手脚上冰冷的枷锁,仇连环缓缓扯开一抹必胜的微笑。
「不过。。。。。。你我都被抓住了,怎么上报?」
看着粗厚的栅栏,仇连环嘴角必胜的笑容瞬间。。。。。。塌了。
这里的牢笼做得极是牢靠,碍于一些古礼,似乎还是由道士念咒过的,证据就是,花宋眠的魂魄半天了也只能待在笼子外面。别说进到自己身体了,连笼子都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仇连环这下真的发了愁。
看着笼子里面戳着「自己」脸颊泄恨的男子可爱的样子,花宋眠忽然淡淡笑了笑。
「我就这样子去好了,魂魄离体功力会减弱,但是报信还是做得到,不过唯一担心的是我的肉身,倘若七天内回不来就会现原形。。。。。。不过,应该没事,所以还要麻烦娘子帮我护好。。。。。。」
说到最末,花宋眠忽然暧昧地笑了,「毕竟,我的身子可是娘子后半辈子的幸福哩。。。。。。」
说罢,不等仇连环四下摸东西砸自己,哈哈一笑,淡蓝色的魂魄径自离去!
囚犯的生活过得很慢,看不到太阳,失去时间感的仇连环只能靠猜想地估计过去的天数。花狐狸的身体越发地冷,完全看不出一丝活气,看守的人已经起了疑,每每总被自己搪塞过去,可是。。。。。。
「不好了!大晟派兵了!我们要西迁!快!带上犯人赶快逃!」原本对自己客气的狱卒忽然变得凶狠,粗鲁地拉动,仇连环看着花宋眠身上瞬间多出的伤痕,忽然有点心疼。。。。。。
这些人当是大幸的兵士,这样高大。听他们的口气是大晟的救兵来了,既是如此,当是花狐狸成功了。
不过既然成功了,为何还不回来了?
眉头皱起,仇连环忧心地看向被粗鲁拽扯的花宋眠的身体。。。。。。忽然。。。。。。
「这人。。。。。。好象。。。。。。死了?」拽人的小卒忽然惊恐地说,口里说着,同时拽人的同伴立刻吓得松开了手。
这一松手,花宋眠的身体就那么掉了下去。
软软的身体砸在地上,没有一丝反应。
「他没死,你们快点拉他起来!」深恐对方对毫无反抗能力的躯壳做些什么,甚连环随即开始拼命挣扎,可是压住自己的可是三名身材、力气皆大于自己的惯战兵士,何况自己吃了太久的牢饭,有些失了气力。。。。。。
对方下一句话,踩中了自己的恐惧:「死人就扔掉,我们只要留着那仇连年的宝贝儿子即可。
那仇连年从那天就开始不坚定,否则布置已久的战术岂能这么快就失效?那家伙是惯犯,恐怕要背叛大王!押着他儿子好做个牵扯!」
对方嘴里说着,押着自己前进的步伐丝毫不停留。仇连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宋眠的身体被对方那样拋下,然后。。。。。。
「啊!」自己答应对方保护他的身体的。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仇连环大吼一声随即开始挣扎,可。。。。。。
只跑出一步,头上一阵剧痛。
接下来,仇连环什么也不知道诞。
再次醒来是在柔软的床上。
抓住匆忙过来为自己把脉的大夫的手,仇连环连珠炮似地追问,慢慢地理清了一些头绪。
战争很快结束了──在大晟及时派来的军队镇压下。
大幸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赔害了大晟一片太好的北方领土,两国的怨恨积得更深。
釉国安然无恙,除清了误会,边境百姓的交往重新开始。
自己只是营养不良外加脑部受创,晕迷之外却也没查出什么大的毛病。
没错,大夫说的都是自己想知道的,可是不是自己最想知道的。自己最想知道的,自己最想知道的是。。。。。。
「花狐狸呢?花狐狸怎样了?你们找到他的身体了么?」
「花。。。。。。狐狸?」连珠炮似的发问显然难住了老人家,看着病人激动情绪,忽然听到问话中有自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