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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领导人，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随口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来，你想气死母后是不是？咳……咳咳咳……咳……”说完，她捂住唇大声地咳嗽了起来。

但九凰便没有过去给她拍背缓释，王母并知装不下去了，从前只要自己稍候表现出一点点儿不舒服的样子，九儿一定早已关怀地靠过来了。他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孩子，可今天，为了一只小小的妖狐，他竟然要开始顶撞她了，这样下去，还如何得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母后今天就把话挑明了说，那只小妖想要得到我的认可，除非我死了，不能发表意见了。”说到这儿，自己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些，王母很快转变了态度，温和地笑着走了过去，“九儿你放心，她现在在我这儿很安全，待你顺利登基并与烟儿成亲后，母后自然会放她回到妖界。以妖皇对她的看重，想来她是绝对不会受苦的。”

伸手要抚他的脸，九凰大退一步，躲开了她。他轻声，却是坚决道：“儿臣也说了，除了雪儿，儿臣谁也不要。若是母后不能接受雪儿，那么您不禁少了一个儿媳，您还会少一个儿子。母后，当年失去小白的痛，儿臣已经无法承受了，如果再来一次，儿臣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当年，儿臣的痛苦，你是亲眼看到的，做为一个母亲，您于心何忍？”

“是，失去那只小妖的痛苦，你已经尝过了。”王母冷声道，“那么，失去母后的痛苦，你试过了吗？如果没有，那么母后不介意让你尝尝。”他竟然为了那只小妖用生命威胁她，她也会。

她以为他会激动，会生气，会伤心，会难过。但九凰只是安静道：“儿臣的确是没有尝过失去母亲是什么滋味，但儿臣知道失去小白，儿臣不能活。若到时候，失去母亲，也不能活的话，那便跟着母亲一道去好了。”

他没有说不管她的生死，只说若她死了，他痛得难受了，便也跟着。王母心中不由大为震动，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道：“母后可以将她还给你，但是母后绝不接受她成为你的妻子。在她生下孩子之前，母后都不会再去打扰你们的生活。但孩子出生之后，你的历练之期也该到了。到时你回天的时候，母后希望除了我的孙儿，你不会再有第二个负累。”

九凰眉头一皱，不悦道：“雪儿不是我的负累，她永远都只是我的幸福。”

王母没有作声，她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坚决。

香雪很快被宫娥带了出来，看到九凰的时候，她眼中隐过一道深深的伤痕，但很快，她温柔地笑了。错开宫娥，迅速地冲过来扑进了他怀中，她像个孩子一样哭着撒娇道：“晨，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雪儿好想你，没有你在身边，雪儿好怕呀！”

“雪儿不怕，我不是来了吗？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九凰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再吻去她的眼泪，没有与王母道别，他拥着香雪，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是王母冷冰冰的声音：好好地享受，这最后一段专属于你们的幸福生活吧！

☆、重生卷021：忘记才快乐

才睁开眼睛，就看到心爱之人的脸，香雪开心地笑了：“晨！”

“我在这里。”坐在床沿的计晨炊微微一笑，半抱起她拥进怀中，伸手拨开她额间的几缕发丝，“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撒娇似的在他胸前蹭了蹭，香雪娇憨地抬起头，“我有点儿头疼，好像睡了很长时间似的。”

计晨炊看了她可爱的笑脸好一会儿，才浅浅笑道：“你是睡了很长时间，都十天了呢！”

“哇，真的呀！”香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愕愕道，“原来变成妖了，会这么能睡。……唔，我肚子饿了。”

“那起来吃饭，我去让人送晚膳进来。”计晨炊笑着为她套上小蛮靴，站起来转身出门。

雪儿，若是假装没有记起那些伤痛的过往，能让你觉得快乐一些。那么，你便忘了吧！

……

“你不是说她已经记起了那些，看着不像啊！”吟歌站在回廊里，细细地探索着御花园里，与蓝儿鸢儿一起奔跑着放纸鸢的香雪。她脸上的笑颜天真而纯净，若是当真忆起了那些令她不能承受的过去，她怎能如此坦然？

“她装得很好。”计晨炊黯然垂眸。她装得这么好，好到若不是那天去母后那儿接她回来时，偶然看到了她眼中那道一闪而过的伤痕，只怕连他也无法看出来她心里的伤痛。

吟歌回过头来问道：“你打算怎么办？”虽然他看不出来雪儿已经忆起了过去，但计晨炊的话，他却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