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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寡妇,我也要。因为人的文化可以改造,容貌却不能。”包大海:“也可以呀,整容嘛。”金狮笑着说:“有真的谁要假的?整得再好,那基因不还是旧的?我们总不能让后代也饱尝整容之苦吧?”
第二天即星期一的下午,乡里开罢党委会,周文彪自言自语地说:“上街理个发吧。”赵山猫笑着说:“星期天只顾哄老婆,连个发都没顾来理!”却见王诚虎跟周文彪说:“咱俩一块儿走吧,我也得理一下。”段永贵即说:“你老也老了,也是哄老婆来?”高喜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诚虎不过才四十三四嘛。”王诚虎:“哪是?我家里还有地呢!整整干了一天。”段永贵:“谁家没有二亩半水地?你能整整干一天!还是好精神。”众人说着出得党委办,就见土地办主任郑彪正发动摩托。赵山猫说:“嗨!你小子这么早就溜呀!”郑彪笑着说:“哪是?我上街理个发。”赵山猫:“嘿,今儿个真他妈的邪门儿,都要理发!干脆都别走了。晓波,把那理发的叫到乡里来,让都理一下,钱由乡里出。”邢晓波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一对母女带着理发器械来到乡政府。母亲四十多岁,丰韵犹存。女孩儿二十来岁,眉有刃来眼有神,鼻有锋来唇有棱,个头高挑,身材匀称,妆扮入时,周身透着青春活力,只是有些瘦削。娘俩被安排在乡党委办,同时开始操作。在心理上,乡里的老少爷们儿都想让少女来理,理得好坏已经不重要了;而在行动上,除了那风流名声已经在外的,都是哪头闲下去哪头。金狮估摸着多数人理过了才走进党委办。他也希望让少女来理,但当他进屋的时候,正好老妇闲下来,他只好坐过去。理发间,他用余光打量少女,就觉此女虽如众人所言,的确完美无缺,但阳刚有余而阴柔不足,心的话:“该女若是演关东女侠,远远要比那位因此成名的演员富有表现力和感染力。”老妇给金狮理罢,刚说:“好了。”就见少女撇下手底下的一位老干部,说声“等等”,即过来给金狮上下左右又修理一番。金狮心的话:“此女也真大方!”看着她高挑而匀称的身姿,心想:“韩水秀若有她这个头,我也就能将就了。”
第十五回 是非之地治是非 歌舞场上劲歌舞
在木工驻乡为乡政府做家具期间,赵山猫和云仁义都叫之顺便为自己做了一整套家具。这日早上吃罢饭,云仁义让乡里的小伙子们将这些家具装上车,并送往他二人家中。待小伙子们把家具小心翼翼地装上车,云仁义说:“这车斗子上也免不了坐一个人照料吧?”此时院内寒风刺骨,小伙子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不发话。见此,金狮说:“我来。”说罢回屋取军棉大衣。他话音刚落,关少峰说:“我也来。”说罢也去取军棉大衣。于是金狮和关少峰坐车斗,另两个小伙坐车内,将一整车的家具先后送至书记、乡长的家中,并给摆放得妥妥贴贴。待他们回到乡政府,已是傍晚时分,金狮吃罢晚饭,正打算洗漱一番,就见邢晓波找来:“有个急事,能不能陪我去一趟一间房?”一间房离乡政府有十余里,而此时外面黄风漫地。但金狮还是毫不犹豫地说:“行啊,有啥不行的?”说罢与邢晓波各骑一辆自行车又冒风而去。晚上9点多,当他俩回至党委办,书记、乡长等人正等着交差。云仁义见是金狮陪同去的,未问邢晓波,反问金狮:“小陈冷不?”金狮揉着耳朵说:“不怎么冷。”赵山猫见状含笑问:“小陈,入党了没?”金狮摇摇头:“还没。”赵山猫:“你们大学里不培养党员?”金狮:“每个班也培养一两个。可我从大学二年级开始,老去图书馆看课外书,不专心学专业,所以没入。”赵山猫点点头,又问:“入团了没?”金狮:“团是入了。”赵山猫:“噢。那你赶紧写个入党申请,叫他们及早培养上。”金狮点头答:“唉。”之后就有消息传出,说领导有心让金狮当乡团委书记,但还在观察。
按乡党委要求,宣传办须于每月15日或30日的一早将新的一期小报发出去。而人出于自私的本性,很少为别人着想,总是不给别人留足完成任务的时间。打字员石板女总是要拖到12日或27日才把小报的文字打出来,而韩百兴总是要拖到14日或29日才把小报的几个插图刻出来。这样,金狮就只剩下很短的印刷、寄发时间了。闲话不提,却说11月29日午后,第二期小报还欠半拉子插图没有完成,心里着急的金狮见这半拉子插图是历次通用的,便自己动手予以续刻。实际上,金狮的绘图水平完全可以胜任这区区小报的需要。大家别忘了,其父是靠几枝画笔吃了十来年香饭的陈禄。在陈禄为人画油布的时候,金狮常拿着铅笔在后面模仿。不久陈禄就发现,金狮除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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