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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句句实言,字字不假……又何尝混骗了你什么?”秋离低声咆哮道:“放你的屁!姓萧的,我们不要再兜圈子玩把戏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再有一句虚言,你看我能不能零碎剐了你!”
萧世光哆嗦着,却还想狡赖下去:“我……我没有骗你!
……你有什么证据认为我所言不实?”
咬着牙,秋离把一张脸凑近到萧世光的鼻子前,他目光如血,煞气盈溢地道:“我告诉你,老小于,我不须证明,只要我认为你的话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你给我把心摆正,把邪恶驱走,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询探,设若我再稍有不满意的地方,姓萧的,我不会向你多费一个字的唇舌,我就马上剂你一只眼睛下来,你想清楚了,人身的玩意一点一点往下取乃是件十分痛苦的事!”
不待对方回答,秋离狠狠地道:“告诉我,马标与何大器被你们囚禁何处?”萧世光沉默了片刻,终于屈服了,他暗哑地道:“他们被囚禁在……白鼓山顶……”秋离迅速地问:“山顶何处?”吞了口口沫,萧世光苦涩地道:“一幢石屋的地窖里……”重重一哼,秋离又道:“那幢石屋在山顶的什么方向?什么位置?”象是呻吟一样,萧世光痛楚地道:“在山顶靠南的方向……只要上得山顶,即可发现……那山顶上是平坦的,没有什么阻碍……”目注萧世光的脸孔,秋离阴沉地道:“石室中的地窖可有掩蔽,有没有机关?”萧世光低哑地道:“有张石床,推开石床即为地窖入口,没有机关!”
仔细观察着对方神色的变化,但这一次,萧世光的形态却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唯一浮现在他面容上的,只有仇恨、羞辱、不甘、愤怒与恐惧的揉合罢了!
于是,秋离又冷冷地道:“谁在山顶把守?”震了震,萧世光又切着齿道:“我们祥云堂的堂主‘双雷锤’谭申与他手下的五名好手……”秋离沉着脸道:“为什么你们没有将何大器,何老前辈送到‘太苍派’手里?‘太苍派’早就想陷害何老前辈,以图斩草除根的,萧朋友,这其中有什么原因?有什么阴谋?”萧世光蠕动着他那血污紫肿的嘴唇,沙哑地道:“这里面有几个原因……”他顿了顿,又苦凄凄地道:“其一,‘太苍派’答允我们,若是擒获何大器交到他们手中。将酬谢我们黄金一千两,但是,‘太苍派’如今手头上十分拮据,一时尚凑不齐此数;其二,我们与‘太苍派’也顾忌你,担心在押送何大器的半途中再吃你象黑草原那样来上一手,将何大器救走,那就大大的不上算了……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欲借何大器为饵,引你来此以便加以围杀,报复昔日仰宛城外血仇静静地听着,秋离平淡地道:“你们那狗臭屁的掌门人古常振不是与‘太苍派’那老而不尊的师祖很要好么?怎的代他捉个人也提起酬劳来了?”苦笑一声,萧世光尴尬地道:“亲兄弟明算帐,交情是一回举,酬劳……又是一回事了,我们上次协助‘太苍派’的人夺得大权,亦曾收过他们酬金白银三万余两,假设光出力不拿钱,我们这么多人吃什么?况且,收钱办事也是本派贯例,不便特殊……”摇摇头,秋离道:“胡说,这只能讲你们根本不懂交情道义,任什么全摆在一个‘利’字上,贪得无厌,卑鄙龌龊,全不是东西!”说到这里,他又道:“记得上次你们坑了何前辈。是解到大宁府交给官家鹰爪处置,怎的这一次不如法炮制,甚或更干脆就解决算了?却反而如此麻烦,再将何老前辈送回‘太苍派’去?”叹了口气。萧世光低哑地道:“上一次我们帮着‘太苍派’夺了大权,当时伤了不少人命,我们与‘太苍派’全是有基业、有根底的宗派,这个漏子出了,官家不会追究.因此,总得有个藉口。这个藉口,便是指说何大器和‘太苍派’旧日掌门人暗通贼匪乱党,密图不轨,我们之所以擒拿他们也是为了替朝廷除奸捉害。如此一来,事情闹开,帖子却扣到何大器他们头上,一切便好办了。所以当时就将何大器文付官家处置,了结这段公案,另外,我们也以为何大器双足足筋挑断,业已成残,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交给官家,他亦了无幸理,但……唉,谁知道半途上却杀出了你这个程咬金!”
又咽了口唾沫,他接着道:“至于这一次,我们无意中探悉了何大器的踪迹以后,便利用李坤出头诱引他与马标落网。
李坤是——”
秋离打断他的话道:“李坤如何受到你们利用的内情,我已经知道了。”
沉默了一下,萧世光又道:“我们探悉到何大器的踪迹,也搞清楚了马标的昔日出身,以及和你的干系,在进行此计的中间,便已料到你迟早必会来此搭救,因此就设下圈套要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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