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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工人?”他惬意地将手枕到脑后,欣赏着她骑在自己身上一付热血沸腾状。
工人?
》。《
“不是工人的工,是攻受的攻!”她的拳头激动得扬起。“帝王攻的攻!”
“公兽?”他蹙起眉,状似不解,“哪个品种的公野兽?”
噗!= =,他是装的还是真不懂?(包子:这个么,结合上下文看来,大家心里有数。)
“不是公的野兽,”她涨红脸,“攻击的攻!”
“你想要公鸡?”他点头,“这简单,不过你要公鸡干什么?”
他是存心想让她吐血吧!= =||,“沈夔,你故意的吧, 你耍我的吧!”看他笑的贱样儿,肯定是故意的!
他不回答她,只是一双亮亮的眼,满含着促狭看着她。可抿起的唇却泄露了过多的笑意,她愤愤地小拳头抵上他的胸口,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他从善如流地点头,“我特意的我特意的我特意的。”
她气得发疯,团起的拳头往他身上呼去,可没挥几下便被他箝住,“混蛋混蛋混蛋!”
“啧,诗诗,你不能这么骂自己的丈夫,”他无奈道,“如果我是个混蛋,那只能证明嫁给混蛋的我的你,是颗更浑的蛋。”
“你你,”她噎住了,= =,更混的蛋~口胡,她真吃亏啊,这下连骂都不能骂了。
身下的男人笑得更得意了,拉低她的身体,仰起头,热热的气息呼在她耳后,“诗诗,和我说说,什么是攻?嗯?为什么想当攻?”
口胡~TAT,她想当攻的理由不是明白又简单吗?不想当攻的受不是个有前途的受!
呃= =,不是,其实是因为,她被攻怕了
但,这种话和他说肯定是要被耻笑一番的。她愤愤地瞪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眼睛发亮,坏笑,“我不清楚,你和我说说,嗯?”他一手箝着她,一手枕在脑后,语气调侃意味十足。脸上那付大尾巴狼的表情,看了令人恨不得揍他一拳。
“呸,你个阴阳蛋!”她恨恨地骂着,这句阴阳蛋是前几天网聊时小辉煌分享的,说是去杭州玩学来的,用来形容阴险的两面派最好了。现在且看看她身下这男人,一付不阴
不阳不愠不火的样子,真是——贴切啊!
“啧,诗诗,最近你学的,咳,可真是杂,”他拉近她,鼻尖充斥着她的气息,“阴阳蛋,哪儿学来的?”
= =“我,随便说说。”要是让他知道了她们这几个女人私下交流的那些驭夫术和房中秘事,他绝对会坚定且坚决地断她的网!
黑心的夔夔怎么可能会相信这句贴切的形容词是这支废柴自己发明的?手上微微用力,“说。”
“不说!”
“说!”
“死也不!”哦,她多像英勇不服强权的烈士啊!纵然这么威逼,她也坚决吐露她的秘密花园所在。
“汪珞诗!”
啧,这下换他不淡定了。话说,这男人一用这种略带薄怒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口气叫她全名时,她就知道,他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了。
哦哦,废柴得意地扭动起来,哼哼着唱着歌,“不说,不说,我是烈士,我94不说,哦哦,偶是烈士,偶死也8说8说哦哦~~~”
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面容阴郁,有些内伤,不过很快地他面上的阴郁褪去。几像朵干巴巴的花被水滋润了,慢慢地舒展开来,隐隐地还有些眉开眼笑之势。
得意什么?得意什么?他有什么好得意的?废柴见他满面笑容,一付鼓励的模样,“诗诗,继续继续。”
继续?
= =,被她压这么爽么?早知道多压他——噫——她亏了,亏了又亏了~!TAT,瞧她坐的地方,真不是地方——
大白天的——他升旗了
难怪,难怪他会这么得意。
瞧这黑心肝的,都这样了还要占她的便宜。
废柴气急败坏地停下扭动,浑身僵滞,只是觉着屁股下传来火烫的热度。于是乎,废柴成了块红炭。
“怎么停了?”他舒服得哼哼,半闭眼眸,一付享受状,“继续嘛,继续继续。” 这男人真是满脑的小虫子,瞧那一脸的淫相啊! TAT,她怎么就跟了他呢?
“嗷嗷,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她愤恨地从他手里挣出双手,一顿王八拳伺候。当然,只敢动上半身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