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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东西么?”
竹群眉头皱了皱,“看来我还不是很了解你。”
棕泽接着还是以让竹群一向理解的语气说道,“我不需要你的理解。”
确定了是自己多虑,竹群巴不得棕泽自己主动说走,那一块牌就显得不算什么了。把令牌给棕泽一扔,“走吧。马上走。走得越远越好。”
“不用你操心。”棕泽接了令牌十分潇洒自窗户而出。地狱之旅开始了。
得到令牌的棕泽是驾着马车自竹群的视线下出了城门,自北门出也可以自南门进,再次进城的瞬间他根本就不会给竹群发现不对劲反应过来的时间向皇宫狂奔。
“站住!干什么的!”
棕泽把令牌一扔,“我有急事要晋见太后!”
“你是什么人?”
“这是你们能问的吗?耽误了!你们脑袋不保。”
棕泽把话说到这份上,守成士兵们确认令牌无误也只能放人了,不过也没有忘记找人马上去通知原来令牌的主人——佟。没关系,这都在棕泽的预想之内,反正现在是进宫了。
皇宫他不是头一回来,凭着一些久远的记忆,他熟门熟路地带刀潜进了华阳宫,他清楚,华阳宫没有守卫,有的只是几个打点通传的小丫头,还有就是准时来打扫的小仆,其余时间缺了皇后和佟还有那个不时露面的皇上,估计就只有太后一个人了。
华阳宫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太后是一个很守旧的人,偌大一个华阳宫布局经年不变,一排不常用的钟鼓乐器,还有一圈檀香木制家具列放四周,整个华庭就有若干油灯照明,灯光摇曳,就好像整个空间的东西都在扭曲般。
进入了这个空间,棕泽没有半丝紧张,相反,是异常地平静。他顺步而上,上了玉阶走到了一张明贵的沉香木卧榻前。这张明贵的卧榻居然有他的回忆,棕泽手抚到床上,接着是借力随手把麓香皇的遗诏扔到了一块书有宁静致远的金漆牌匾后。这一连串动作引发了一阵不和谐的响声,也引来了大殿宫女的注意,发现棕泽的宫女见到棕泽是失声大呼起来。
“叫什么?真失礼。”一个老迈温吞的声音。
“太后,有刺客。”受惊的宫女说道脸上还发青。
“刺客?我倒要见识一下。”顺着声音,一个身影自阴影中出没,那是一位老妇,素衣黑裙,项上一串佛珠,虽然简单但全都价值不菲。岁月的痕迹并没有把老妇端庄的脸容完全抹煞掉,反是更添几分肃穆的魅力让人畏惧但又不能逃避其目光。
“太后,您还认得我吗?”棕泽撤下脸上面罩把脸上那道标志性的疤痕袒露出来,给太后行礼。
太后认得这道疤痕,缓缓踱步到那张沉香木卧榻坐了下来,说话的调子也如步伐一样缓慢,“是你?你怎么就不会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呢?”
棕泽此刻背对着太后看不到太后的表情,冷汗自鬓间渗出,“我还是爱惜自己的生命的。皇后,她要杀我。”
很要命地等了好一会,听到太后抽卧榻抽屉的声音,棕泽紧张得都忘了那抽屉里原来放的是什么东西了,只听见太后道,“孩子,过来吧。让我好好瞧瞧你。”
棕泽回身才看到那久别的东西,居东国的特产——云片糕。是在这空间、是这张卧榻、是云片糕。棕泽紧张的情绪没有了,有点希冀地问太后,“你在等我?”
太后微笑,“当然不是,这云片糕都放在这儿随时等候褒依王子驾临享用的。”
棕泽失望,继而心中冷嘲自己。
不过太后继续说了,“这东西是位王子准备的不过你可以吃,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棕泽受宠若惊,但惊过之余也懂得这背后的意味。
“那小丫头没有接受你的刀吧。”太后枯枝一样的手伸向棕泽身后的刀,“那你身后这东西可以答应给褒依没有?”
棕泽条件反射的避过太后的手,太后不悦了,“怎么?你介意他是皇后的儿子?我可以保证只要你答应保护褒依,皇后不能再动你一根头发的。”
“你就不怕我会动手杀了王子殿下。”棕泽说得像赌气一样。
太后的不悦更明显了,“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凭我和你师父对你的恩情,也不能换来你的一点点顺从?不识抬举也是有个限度的。”
“你们对我有恩,我感激你们,但这不代表你们就可以逼我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
“即使我求你也不可以?”太后这样道。